清穿日常_分卷阅读_180
大格格拍手道:“可不是?咱们这就干。”
二格格说:“大姐姐还是先去跟福晋说一声,别提我,就说是你的主意。”
大格格闻言站起正要走,听到后面想了想说:“都是一家姐妹,何必分你我?就说这个主意是咱们三人一起想出来的。”
二格格与三格格对视一眼,齐道:“都听大姐姐的。”
报给福晋,福晋自然赞好。让人给他们准备齐了东西,专门腾了个花厅出来。
大格格包得又快又好,还能抽出空来指导三格格,二格格是熟手,就是包出来的跟三格格差不多。最后包完一计数,反倒是大格格最少。
二格格奇道:“大姐包得最快,怎么最少?”
大格格道:“不奇怪,包不好的我全拆了重包的。”
桌上三行粽子,确实是大格格包的全都大小一致,形状完美。
三格格见了,非要把自己的也拆了重包,二格格劝她:“有我呢,咱俩一样。煮了送给阿玛,保准他分不出是谁的。有我陪你丢脸怕什么啊?”
三格格人虽小,志气却高,道:“这样的怎么有脸送给阿玛?”
她非要拆了重包,二格格见只剩下自己一个包的歪瓜劣枣的,只好一同坐下重新包。大格格就坐下陪她们一起。
包完天都黑了,福晋直接留二格格用完膳再回东小院。
东小院里,四爷回来不见二格格,奇怪的问:“她去哪儿了?”
李薇想给四爷一个惊喜,女儿们的孝心嘛,道:“秘密,不告诉你。”
四爷看这样知道没事,就没继续追问。等膳桌撤下去,玉瓶进来报信说:“二格格回来了。”
李薇赶紧去迎,二格格累得胳膊酸痛,脖子低太久也有些痛,一见她就叫苦:“额娘,好累哦。”
“包了多少个啊?这东西又不能久放,你们也太实诚了。”李薇也不叫她再去见四爷了,直接回屋休息去。
她回屋后,四爷正等着二格格进来,见只有她一个,问:“额尔赫人呢?”
这时再保密也不合适了,李薇笑道:“她们三个孩子想替你包几个粽子,刚回来有些累,我就不让她过来了。”
四爷听了心里很受用,嘴里却道:“这种事哪能让她们做?吩咐膳房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就迫不及待的让膳房把昨天二格格等人包的粽子煮来吃,连吃了好几个,还让苏培盛在午膳盒子里放上。
四爷道:“可别忘了。”
苏培盛笑得花一样说:“奴才就是忘了什么也不敢忘了主子的吩咐。”
东小院里,二格格对李薇抱怨:“全都埋头包粽子,一点也不好玩。包不好还要重包,我都不好先回来。”
李薇心疼的给她的手上药,有几处被粽叶划伤了,道:“你傻啊,说我在这里等你不就行了?”再说大格格和三格格是四爷的骨肉,在她眼里更像是二格格的同学,邻居家的孩子那种。她是怎么也不可能视如已出的,见二格格受累又受罪,早后悔的没边了。
包什么粽子?早知道就让她在东小院包!再不玩什么姐妹情深呢!
二格格哭丧着脸:“我忘了嘛!”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85、新年 …
立冬前,京里就下了好大的雪。
底下人来问庄嬷嬷,这过年的饭怎么吃?
庄嬷嬷坐在屋里烤着火,道:“去年怎么吃,今年就怎么吃呗。这还能吃出个花儿来?”
来人是内院膳房的总管嬷嬷,筒着手笑道:“过年府里的大小主子都要进宫去吃御膳呢,咱们下人倒好说,炖两大锅白菜粉条猪肉就成,可不是还剩下那四位主子呢吗?”
总管嬷嬷坐在炉子边,抓了把花生放手心里一搓,吹去红皮一个个往嘴里扔,道:“还跟去年似的,一院院的送菜,要弄四个席面不说,她们用得也不多,几乎最后都倒了。”
庄嬷嬷笑骂道:“你个老货别在我这里哭穷!不就是嫌麻烦嘛!倒的再多也不是你家的东西,你可惜个屁啊!”
总管嬷嬷嘿嘿笑,叹道:“也是这么回事。我也是替她们难受,过年聚在一块吃不是更好?剩得自己一个孤零零的。”
庄嬷嬷拿瓜子皮扔她,骂道:“滚!你这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呢!嫌她们孤零零的,你还打算保媒拉纤啊?”
两人商定后,正月一那天庄嬷嬷就在后院圈了个门前开阔,能看到焰火的轩室,在里面点上火盆取暖,让府里的四个格格都到这里来过年。
武格格披上今年新得的斗篷,抱着手炉,推开门就是鹅毛般的大雪,侍候她的丫头玉露一边跺脚筒手撑开伞,一边骂:“那群老货就会折腾人!非要人去轩室吃,那边连个炕都没有,还不把人给冻死了?”
从暖烘烘的屋里出来人都要打个抖,武格格哆嗦了下,拉起帽子半掩住嘴,小声道:“快别说了,回头再喝一肚子冷风去。”
两人步履匆匆,顶着风雪往轩室赶。
路过花园,到处都是一片白,天阴沉沉的,好几天都没见太阳了。府里的人仿佛都跟着主子们进宫去了似的,竟然显得像个空府。
武格格站住脚,玉露道:“格格?”两人抬头一看,前面也过来了主仆二人。走近才看清彼此,对面的耿氏略微一福,道:“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姐姐。”
武氏也回了一福,道:“快走吧,这雪真大啊。”
两人到了轩室,屋里点了好几枝大蜡烛,照得灯火通明。嬷嬷们事先用火盆烘过屋子,进去后就是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武氏松了一口气,解下斗篷道:“比屋里还暖和呢。”
轩室中央是个大圆桌,桌前摆着四把椅子。桌子中央有个洞,架着个火锅炉子,炉子烧得正旺,桌子上摆着白菜冻豆腐粉条牛羊肉等。
武氏笑道:“这可比在屋里吃的好,大冬天就该吃锅子。”
耿氏附和道:“可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