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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御厨小娇妻_分卷阅读_241

  他并没有失恋好吗!
  只是有点怅然若失而已!
  命运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很奇怪的,有时候错过就是错过了,也不怪别人,何况,和连盼仅仅做朋友,也是很开心。
  说来说去,都是小时候的一个心结罢了,他是真心祝福她,当然也还是有点别扭,不想看到严易。
  眼看着周辰眼神越来越暴躁,小刘连忙拖着自己的椅子又往后坐了一点,悄悄给经纪人许萍发消息:许姐,我觉得辰哥最近有点燥,近期少给他排点活儿,我怕他爆发。
  许姐很快回了消息:知道了。
  周天王因祸得福,突然空出了一周的假期,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宣誓之后,就是很常见的敬茶、改口环节,老太太给连盼发了一个大红包,红包里直接是一张硬邦邦的银行卡,连大爷也给严易发了一个,老人家能力有限,里头就是一千块钱。
  不过严易还是慎重其事双手接了,给老爷子奉了一杯茶。
  晚宴时分,连盼又换了一声便于行动的礼服,同大家一起切结婚蛋糕,婚礼一直持续到很晚,宾客四散,一家人回去的时候,差不多都是晚上11点了。
  摄影师拍了一天的照片,最后又给大家来了一个全家福,这才回家修片去了。连盼累得瘫坐在车椅上,化妆师正拿着化妆棉给她卸妆。
  连盼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总算是水到渠成了。
  这个点,毛毛跟豆豆都睡了,严易也脱去了西装,在车里,他只穿了一件衬衣,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手还牵着连盼。
  化妆师颇为羡慕地望着两人紧紧相握的手,顺便又给连盼脸上贴了一张面膜。
  话说回来,连小姐的皮肤真好啊,水当当的,一点瑕疵都没有,跟婴儿似的!
  刘姐和小花晚上都睡佣人房,并不照顾小孩,晚上毛毛和豆豆都是连盼跟严易两个在亲自照看,连盼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冲完了澡出来就站在摇篮边看孩子。
  严易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孩子已经醒了,两个小豆丁,这会儿都被连盼抱到了一个摇篮里,都趴在松软的垫子上,似乎努力想要往前爬行。
  连盼望着两人奋力蠕动却又动弹不得的样子哈哈大笑,弯下腰来帮忙把豆豆往前送了一点,好让他靠近哥哥。
  在妈妈的帮忙下,豆豆肥肥的小手终于能够到毛毛的手臂了,她抓住了毛毛胖嘟嘟的手臂,立刻裂开嘴咯咯笑了起来。
  三个多月的小孩子,牙都还没长,笑声好像小动物一样,看得连盼心都化了。
  她站在摇篮边,满目温柔,严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洗手间出来了,从后面欺身而上,环住了她。
  “娘子~”
  他身子轻微晃了晃,连盼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立刻尴尬地拍开了他的手,“孩子们都看着呢!”
  实际上,两个豆丁自顾自揪着床单玩得不知道多开心,压根就没理会他们。
  严易微微弓下身子,张嘴咬住了连盼的耳朵,温热的气息缓缓吹入连盼耳中,“良辰美景,洞房花烛,娘子不要辜负大好时光……”
  ------题外话------
  最近实在太忙,工作压力太大,有点不在状态,婚礼这几章都写得不太满意,全都重修了一下~大家见谅~
  重点改了第262章《婚礼进行》加多了一点细节,和第264章《举案齐眉》,【增加了严总的真情告白】(严总说的那段话,就是我写这本小说的最初灵感来源,也是这本小说我认为的甜蜜最高潮,昨晚时间实在是太晚了,赶不上审核就没写到这儿,今天补足了细节)
  强烈推荐宝宝们返回刷新一下264章看看~爱你们~比心心~
  第266章 重开食园
  严易微微弓下身子,张嘴咬住了连盼的耳朵,温热的气息缓缓吹入连盼耳中,“良辰美景,洞房花烛,娘子不要辜负大好时光……”
  小豆丁爬得真起劲,压根就不知道爸爸和妈妈又要做羞羞的事情了。
  摇篮的护栏很高,两个宝宝都还小,严易并不担心他们会爬出来。
  连盼去洗澡的时候,他已经冲过一次奶粉了,也给毛毛和豆豆都换了纸尿裤,两个小家伙吃饱喝足,短时间之内,应该是没什么别的需求了。
  不知怎么,孩子一在场,连盼始终就有些放不开。
  虽然知道他们很小很小,也不知道这些事,但她就是觉得很害羞……好像不应该当着孩子做这些事情似的。
  实际上,毛豆组合压根也看不到外面大人的情形。
  他们都还不会爬呢,摇篮周围围着柔软清新的碎花布,防止宝宝撞头,同时也阻拦了外部的视线,可以说,他们完全被圈在了自己的小天地里,玩得正开心。
  严易早已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下一步的目的也很明显。
  洗完澡后,连盼穿得也很简单,一件t恤裙,从上到下,遮住所有。
  穿起来很方便,脱起来,自然就更方便了。
  他们两个当然是已经洞房花烛过无数次了,可是这次还是有点不一样,这一次才是正宗的洞房花烛。
  因为本来就是站在摇篮边的,摇篮靠墙放着,连盼退了两步,此刻就被他抵在了墙上。
  怕她后背着凉,严易两手都搂住了她的肩,两只大手仿佛软垫一样,将连盼光滑的后背和墙壁隔开,与此同时,他的臂弯也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牢笼。
  连盼被禁锢在其中,逃脱不得。
  “去……去床上……”
  她望了一眼不远处松软的床铺,语气中颇有些讨好的意味——至少在床上还可以用被子遮一遮,这样光着在房间里,就算没人,也很难为情呀!
  鞋子早在挣扎间就挣脱了,不过地上铺着地毯,脚倒是不冷,她就是觉得这样站着莫名有些羞耻。
  这人,白天在圣坛上说得那么信誓旦旦,晚上又跑来欺负她,真是衣冠禽兽!
  “想什么呢?”
  因为她的轻微走神,严易颇为不满,强行捏着连盼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承接他的吻。
  因为两人身高相差太大,他干脆屈起了一只腿来靠在墙上,让连盼坐到了自己的右腿上。
  被迫架在半空的连盼简直是又羞又气。
  “你放我下来,我告诉你。”
  她总算留了一个心眼,严易却根本不上她的当,低头坏笑了一声,“不放你下来我也有办法让你告诉我。”
  他低头,唇舌往下,顺着连盼的脖子密密麻麻地啃。
  连盼简直要疯了。
  这个办法虽然无耻,但却是是最有效的,很快……房间里就传来了软糯娇柔的求饶声。
  在这种事情上,连盼一贯都不是他的对手。
  夜色迷离,房门紧闭,两副身躯紧紧纠缠在一起,暧昧旖旎。
  小孩子瞌睡多,玩了一会儿就又睡着了,连盼半天没听见动静,她担心孩子,只好让严易抱着她往摇篮的方向移动——不是她娇惯到了路都不肯走的地步,原因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总之,她现在根本就走不了。
  严易抱着她,让她两脚站在自己脚背上,两个人仿佛一个人一样,这才走到摇篮边查看宝宝的情况。
  所幸两个豆丁都已经睡了,头抵着头,两个人并排趴在一起,乖得很。
  孩子睡了,严易更加放心大胆,何况今晚是名正言顺的洞房花烛夜,他若是什么事也不干,那才叫对不起连盼呢!
  今晚注定是要折腾着过了。
  偏偏连盼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把孩子给吵醒了,真是煎熬,她咬着嘴唇,一直被他弄到半夜才睡。
  白天结婚就已经够累了,晚上还要被煎鱼,故而第二天连盼直接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起床的时候,孩子们早已被早起的刘姐和花花抱走了。
  连盼匆忙洗漱后换特意换了一件领子比较高的衬衣,确认脖子上的吻痕都被盖住了,这才出去。
  老太太跟连大爷起地更早,此刻连早餐都吃完了,一个人抱一个孩子,正在客厅里含饴弄孙,其乐融融。
  周末了,秦睿也不用去上学,他昨儿做花童,老太太送了他一个小金算盘,放在他的花童篮里,他这会儿便拿出来给毛毛豆豆两个玩。
  算盘虽小,但确是真金白银,是按真算盘的模子打的,算珠子是活的,一摇就噼里啪啦打在算盘杆上,声音清脆又好听,秦睿直接拿着当拨浪鼓在玩。
  昨天从早到晚,大家都忙了一整天,神经紧绷着,到今天才算松下来,客厅里难得不像前几天鸡飞狗跳的。
  尤其是婚礼总策划严青,为这桩喜事,她前前后后忙了一个多月,到今天才算得闲,此刻靠在沙发上,看秦睿站在老太太旁边逗豆豆。
  家里人都管严景幼小朋友叫豆豆,秦睿得知她的大名后,却一直嫌豆豆难听,非要叫她幼幼。
  说老实话,不管是豆豆还是幼幼,严景幼小朋友一律都听不懂,只望着秦睿咯咯咯地笑。
  几个月的小孩子,一笑就口水直流,她脖子上围了一个柔软的口水巾,秦睿见状,连忙轻轻扯了扯她脖子上的口水巾给她擦口水,半点也没嫌弃。
  毛毛被连大爷抱在怀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双胞胎心有灵犀的缘故,他一直朝豆豆这边望,豆豆一笑,他也跟着笑起来了,也不知在笑什么。
  连大爷抱着毛毛笑道,“毛毛也想和哥哥玩呢!”
  秦睿却在旁边一本正经,只顾着摇算盘给豆豆听,“毛毛将来是要做小男子汉的,也是要照顾幼幼的,等他长大了我再带他玩。”
  言下之意,他现在只和幼幼玩。
  老太太在旁边看得哭笑不得,“你这还重女轻男起来了?”
  严青半躺在沙发上,骆明远站在她身后给她正在捏肩按摩,因为太过舒服,严大小姐渐渐没了个坐形,在沙发上渐渐呈现出葛优躺的迹象。
  老太太见状,顿时伸手往严青腿上一拍,轻声喝了一声——手是打在严青腿上,呵斥却是朝着骆明远的。
  “你别老惯着她,你看看她那个样子,真是不像话!”
  “右肩。”严青嘻嘻笑了一声,半点也不理会,又吩咐骆明远,“力气太重了,稍微轻点儿。”
  骆明远站在沙发后笑眯眯的,好脾气朝老太太道,“青青累了大半个月了,她肩膀酸,我就给她揉揉。”
  连盼见状顿时也跟着往旁边凑,“这阵子确实是辛苦姑姑了,要不我来吧?我也会按摩。”
  别看她个子小,但力气却不算小,毕竟在厨房里揉面剁肉,都是力气活儿,从前在宫里,师傅也是腰不好,连盼还经常帮忙按摩来着。
  为了能让师傅舒服点,她还跟着宫里的御医学过一阵子推拿呢,这会儿说的也并不是大话。
  骆明远听见她的话却没往旁边让,只是笑道,“你们都别管她,我来就好了。”
  自他回来后,严青从前那些臭毛病又都回来了,整个人娇惯地很,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老太太几乎每天都要敲打她一下。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自己没长手,成天里把骆明远呼来喝去的,实在是不成体统。
  不过骆明远本人却相当乐在其中,两人十年未见,如今几乎是成日都粘在一起,比热恋中的小恋人还要黏糊,何况他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严青太多。如今好不容易相见,他只恨不得把媳妇儿宠上天去,只有嫌自己做得不够的份,哪里还会觉得不妥?
  根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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