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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_分卷阅读_271

  嘴唇有些干,眼前晕眩,“我今晚是走不掉了?”
  易木荣看了她一眼,“你要是再出一点事,我的这条命也就没了!”
  说着话,一边尽可能小心的把她抱起来,放到马路最内侧。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刚刚那句话,吻安努力的眯起眼,莫名涌起某种猜测,心跳陡然快起来。
  她身边只有许冠的人,吊坠的势力这次没有用,那易木荣是谁?
  “你跟他什么关系?”她无力的问。
  易木荣哪有时间回答她的问题?刚把她放下,两辆车子停在不远处,彻底堵了她回家的路。
  吻安坐在那儿,开始觉得冷,捂着脖子的手有些僵,指缝间有点黏,黏得她一直没敢看。
  视线里,易木荣敏捷的身影有些模糊了,但她很努力的去看清,绝对不让自己昏过去。
  许冠的车辆也被阻拦,她只能祈祷今晚能剩半条命。
  意识陷入混沌之际,只觉得身体忽然被扯走,身体狠狠在柏油路上滚了一圈,钻心撕裂的痛已经没法用词语形容。
  她甚至睁不开眼,痛得瞬间湿了眼角,又死死咬着牙,声音几不可闻:“易木荣……”
  如果易木荣被缠住,她的结局只有一个:被踢进悬崖,葬身海底。
  感觉身体失重片刻,又狠狠被摔在地上,疼得连呼吸都几乎中断。
  也是千钧一发之际,那双捏着她肩膀要将她再次提起来扔进海里的手忽然被迫撤走。
  她落在悬崖边缘,即便是身体发冷,痛到四肢百骸,在幽冷的海风从崖口扫过时,吻安清晰的感觉到了恐惧。
  逼着自己用尽力气往回爬,却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意识这样,身体挪没挪动。
  眼角已经模糊一片,可她看到了一个身影。
  在黑夜里挺拔伟岸,黑色风衣、锋利衣袂在冷风里飘飞,每一下出手都透着阴戾。
  她很努力,却怎么也看到他的脸。
  “啊!”蓦然,尖叫从她口中传出,腰上被人狠狠踢了一脚。
  她像个布偶毫无反抗力,已经半个身体落入悬崖,双腿感受着阴冷的海风。
  刺骨的寒。
  没有力气的手掌在地面划过,怎么都固定不了下滑的身体。
  “抓住!”终于,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她冰凉的手被握入厚实、滚烫的掌心。
  他身后挨了一下,握着她的手却更紧,直到易木荣过来把他身后的人解决,这里终于平静。
  吻安很努力的仰头,可是脖子总是软软的后仰,湿润的余光里只有隐约的火光,就是看不到他的脸,矜贵幽冷的黑色衣领将他深邃的棱角湮没。
  “不准放弃。”幽沉的嗓音再次响起,并不十分急促,略微僵硬的语调透着几分沉痛。
  她仅剩的意识,只知道被人抱在怀里,眼泪从眼角滚落。
  他喜欢抱着她,睡觉要抱着,吃饭要抱着,上楼要抱着,下楼也要抱着。
  可是有多久,她没有被抱过了?
  两年?三年?
  他恨她的欺骗,对她低吼、对她冷漠,去掉了为她做的纹身,他丢了她。
  “不准睡!”低哑的嗓音再次从意识里传来,很遥远。她已经很努力了,可就是怎么也睁不开眼。
  好累。
  ------题外话------
  关于某个奶娃:钧先生一句话透漏了。不过在此之前,安安问过晚晚孩子真没了吗?晚晚当时只是回答她自己小时候是在箱子里成活、长大的,已经侧面映射了,只是我当时没提示乃们~
  嗯!某人回归,这只是路过,真正的霸气侧漏,下集分晓!
  ☆、196、心痛撕裂(修改)
  翌日的清晨,舆论哗然,剑锋直指心口不一的英政上层。
  明明上层不得直接干涉内阁政务,也无权直接处置把地皮违规交易、把内阁旧派成员清除的顾吻安,可一早起来她就出事,不知暗中支持旧派的英方上层,还有谁会做这种事?
  新闻随处可以听到。
  “昨夜十点,几千民众亲眼目送顾吻安离开内阁,但就在凌晨,曝出消息称,她被紧急送入icu,直至此刻还没出来,多个大使馆联名声讨英方上层对内阁越权干涉,直指昨夜的暗杀行为是经上层直接授意,相关部门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要求英方上层必须就此事给出一个满意答复……”
  可见,顾吻安在这两年多里建立起的影响力之深。
  “另一方面,各国大使馆上访内阁,言明愿与新形式内阁统一战线,为顾吻安讨回公道,并请求荣京方面直接介入干涉。”
  两年来,如果不是这一次事件爆发,上层也许还没意识到顾吻安如此得人心,俨然已经是多国大使馆的倚赖,尤其她一出事,各方使馆愿意唯她作首的意思十分明显。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两年多,诸个大使馆跟英方上层交涉失败后的事,几乎都是她给解决的。
  英政宫,外头也是层层拥堵的各籍民众,义愤填膺。
  将近六十的亲王也被请了出来,就坐在气氛死寂的会议室内。
  “这像什么样子!”亲王敲着桌面,又指着宫门口方向,“一个可以顺利进展的军事秘密,就因为一块地,还是一个被、禁、前、首、辅的地皮闹到这个地步?”
  一夜过来,可见老亲王被气得不轻,一字一句谴责力度之重。
  底下,依高低次序排列坐着元相,国防、外交大臣,以及海军主司令。
  “怎么?没话说?”亲王直接指了首位的元相,“实权都在你手里,为什么办不了一个内阁?当初你们主张与荣京共建内阁时我的反对谁听了?”
  “说什么要内阁扶助发展外交?那你外交大臣是干什么吃的?!如今几乎越俎代庖,一个一个的友国大使馆都在倚靠一个内阁暂代首辅、一个女人?”
  几个人谁都不说话,只是低了低眉。
  直到气氛极度压抑,主司令才皱起眉,看了亲王,“顾吻安一定不只是一个人,她背后的人身份成谜,但一定存在。”
  外交大臣对此皱了皱眉,“在她竞选时就已经彻查过背景,并没有什么问题。”
  亲王冷然哼了一声:“那个韦廉死之前,不是有过顾吻安行踪成疑的上报,查了?”
  主司令皱眉点头,“查了,她只是跟朋友在外地逗留,没有任何异样。”
  会议室内毫无进展,外面的情况却越来越紧张,大有再没人出面交代,民众就会闯进去的趋势。
  亲王转头看了一眼元相:“你去把门口的人清理了。”
  嘈杂的声讨,听得都让人头疼。
  但是元相更头疼,“咱们没有直接领导内阁的权力,没法动顾吻安;昨晚的事也绝不能揽到头上,出面做交代岂不是不打自招?”
  那头的人许久没说话,只绷着脸,脸色极其难看。
  眼看快到中午,事态越是紧张。
  “这都是你们闹出来的好事,不做就罢了,一整晚还解决不了一个顾吻安?”
  如果她在昨晚葬身海底,今天之后就没有那么多事,全由他们说了算,但是呢?
  说起这个事,主司令皱起眉,“昨晚现场的事没人清楚,但几道障碍都没能处理掉她,据回来的人上报,顾吻安是被第三方的人带走,进了icu之后,我们的人分毫无法靠近。”
  第三方?
  “最近有什么身份的人物进出?”亲王看向外交大臣。
  男子想了想,摇头,“国际联合署空降下来的人抵达前,各方面已经谨慎起见,重要人物进出推迟,身份不明者直接扣审,极小可能有这样的疏漏。”
  会议又一次陷入短暂寂静。
  好一会儿,亲王才看了时间,“这位空降人物抵达时间,是不是今晚?”
  外交大臣点了头,“是,不过一早接到通知,推迟两天,原因不明。”
  推迟两天……亲王猛然眯起眼。
  “那还愣着干什么?两天,什么事不好办?进不了icu就往她身上扣罪名,昨晚死了多少名高层兵将?她的国际交易又损失了多少我方经济价值?”
  说罢,将手里的笔重重砸在桌上:“即刻、强制扭交国际法庭!”
  几个人都皱了眉,说的简单,如果办不好,又是个大麻烦,毕竟,联合署那边的人都过来了。
  元相略微抿唇,补充问:“如果要这么办,需不需要在接到联合署的人之后想办法拖着他,让另一方面将顾吻安定罪?否则她知道得太多,对我们整个英政宫不利。”
  可是,说拖住一位空降的神秘将军谈何容易?
  “了解过他的喜好么?”亲王问。
  元相摇头,“了解过,收获为零,身份方面一切信息成谜,试图和联合署相关人员了解过,对方避讳。”
  “随机应变,接到人之后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这样交代下去之后,门口那群人也无法处理,只能忍着。
  一直到傍晚七点左右,外交大臣接到了候在机场的将领电话。
  听了好一会儿,大臣拧着眉,“现在他人呢?”
  那头的将领低声汇报:“车辆已经离开,没见本人,只有他的随行人员,婉拒接机,另外……提了昨晚那起事故,据他随行人员的意思,他已经昨夜提前抵达,路过始发地被误伤,推迟会见时间。”
  误伤?
  外交大臣眉头都打结了。
  联合署这次就是询查、责问来的,弄得好可能来人一句话就免罪,可来人竟然在境内被误伤了,这是多大的事?
  扣掉电话,外交大臣急匆匆的往往元相办公室赶,连门都来不及敲就进去了。
  “人到了!”大臣紧急的语调:“但他可能亲眼目睹了昨晚的事,甚至被误伤,所以并非延迟两天到达,而是他有伤在身不便出面……”
  说着,缓了一口气,继续道:“当务之急,必须连夜处理顾吻安,避免被深究昨晚的暗杀,从她嘴里带出我方隐瞒联合署引进武器、甚至意欲争南岛的内幕。”
  元相皱着眉,“他身边多少人随行?”
  大臣回想了一下,“据机场的人回报,只有两人,一男一女。”
  元相诧异了几秒,“就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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