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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修仙_分卷阅读_404

  这次回去,秦阳一口气中了十条灵脉,足够撑起整个空间,多余的灵气,还能灌给幽灵号当做力量用。
  而灵田里出产的各种东西,从玉稻到灵药,就是大笔大笔的资源。
  这次回去这一趟,只有刀疤知道,秦阳也没让其他人知道,省的到时候又被缠着要带他们来大荒。
  自己还没站稳脚跟呢,再来神朝之外的人,未必是好事。
  秦阳给了手下资源,让他们继续发展壮大,再往北发展,谁去主持大局,尚未明确,秦阳心里倒是不是陈皮就是徐娇。
  金三为人谨慎,守成是足够了,可开拓却不够,陈皮足够机灵,有眼色,让他去开拓应该会比较顺利,而徐娇身为三人之中唯一的女修,女修在某些方面的确是弱势,可有些方面却绝对比男修强的多。
  尤其是有关情报的问题上更是如此。
  一时之间没决断出来,秦阳就窝在黔俞州没有继续向西走。
  汝阳侯倒是希望他跟乐期颐一起回九山州转转,那里才是汝阳侯的大本营。
  而秦阳也有些小脾气,卫老头整天瞎搞八搞,秦阳也不乐意回去了。
  专门托人送回去的三颗灵脉,也是送给蒙师叔的。
  蒙师叔双目已废,之前得知自己中了噬心蛊之后,却还是亲自从南境跑到了极北的永夜之地,为自己寻来了一株蚀心草。
  中间经历了多少困难,秦阳不清楚,知道的也只是一句跟律宗的秃驴干了一架。
  蚀心草虽说没有用到,可这份情义,秦阳还是记在心里了。
  他没什么可以为蒙师叔做的,灵石蒙师叔也不缺,送回去的灵脉,也只是聊表心意而已。
  说起这个,秦阳就想到了张正义,毕竟蒙师叔就惦记着他这个不靠谱的徒弟。
  咦,对啊,张正义最近在干嘛呢,好久没见他了。
  回忆了良久之后,秦阳心里颇有些尴尬,总算是想起来了。
  当初张正义中了返生咒,这种咒法太过古老,秦阳就顺手忽悠张正义,去搜集久远而古老的记载……
  好几年都没他消息了,这货不会是被困在什么地方了吧?
  思来想去之后,秦阳还是决定用一下盗门的情报网。
  他们关于这方面的信息肯定是最多最全的,尤其是张正义这鳖孙,从来不用自己的脸在外面溜达,凭自己的情报网,想在南境之外的地方找到他,还真不太可能。
  蒙师叔没什么所求了,就希望他好不容易有个可以继承衣钵的徒弟,别死了就行……
  这点要求,秦阳自然还是不能拒绝的。
  去盗门的情报网拿消息,他们也不太清楚具体位置,只是知道张正义这货最近似乎已经离开南蛮之地,跑到南海一段时间,后来有从海上一路到东海,再从东海登陆,跑到了大嬴神朝的地盘,不知道又去祸祸谁去了……
  留了消息,让他们查清楚了之后给自己说一声,起码心里有个谱。
  因为臣田侯陨落,后续的事情,秦阳就没管了,只是消息却还是在不断的传来而已,知道了就行。
  一晃三个月过去,秦阳从静室之中走出来,神情有些纠结。
  再次修行了一段时间,下面的那一阶灵台,还是一阶,跟猜测的一模一样……
  本来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谁想到真的变成了一整块。
  以后想变得普通一点都不可能了……
  秦阳这边刚出关,隔天许文程就又来拜访了。
  秦阳算是有点怕了他了,去闭关也是因为要躲着许文程。
  谁知道这货消息灵通的很,自己出关之后,他就又来了。
  “秦老弟,你出关了?看你气色还算不错,不若来府里坐坐,近几日离都来人了,其中不乏有文臣一脉的前辈,届时可以介绍你认识……”
  “哎,许大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
  “明白明白,我知道你是魔道出身,不太喜欢文臣那一套,不过神朝一向是不管这些的,只要不残害生灵,屠戮天下以求自身,无论是文道、正道、魔道,统统都不过是修行的不同而已。”
  “许大人,我暂时是真的没想法,若以后有想法了,肯定来找你,可以了吧?”秦阳算是服了。
  后来想了想之后,其实也没想明白许文程为何要这么热心这件事,可来这里这么久了,见得多了,交流的多了,关系自然也就还算不错了。
  几次三番之后,秦阳算是彻底确定了,许文程是真的想让他入神朝。
  “行吧,你暂且没意向,那就等等吧。”许文程例行劝说了两句,似是还有些不甘心一般,换了个方向:“你可知道,这次来的人,主事的是吏部的考核官,一方面是为了处理一下臣田侯留下的烂摊子,一方面也是顺手考察一下下面的官员,现在空缺很多,补缺的人是谁,他基本上都可以确定大半了。”
  “除了吏部的人,还有户部侍郎王怀远门下来人,定天司的一品外侯韩安明也来了,当年王怀远的嫡长孙,在定天司任职之时,也有五品外侯的职位,只不过他陨落在了神朝之外,这块令牌你拿着,虽然老哥我的身份实力都不太行,说不定能给你减些麻烦……”
  许文程不由分说,将一块刻着许字的方牌,塞到了秦阳手中。
  “噢,还有一件趣事,老弟若是最近闲来无事,可以出城去转转,莫要待在城中,据说城外出现了一头异兽,火烧不死,刀兵不伤,正跟一群修士打的不亦乐乎……”
  一番交谈,许文程再次邀请赴宴,秦阳也没去,不去凑这个热闹。
  只是等许文程走了之后,秦阳稍稍一琢磨,就琢磨出来点别的味道了。
  他怎么觉得许文程这次是专门来提醒他一下的……
  吏部的人来了,没什么不对的,臣田侯陨落了,他的位置,肯定是要找人来顶替的,那些臣田侯的死忠,该清理的也会被清理了,以免留下后患。
  这一下空出来的位置肯定就不少了,需要找人来顶替,也是一个大工程,来一个主事的人到当地,也是应有之义。
  可是后面这个,户部侍郎的门人,还有定天司的一品外侯,再加上许文程可以提到了当年的一位死在神朝之外的外侯……
  怎么看指的都是当年被老船长弄死的那位。
  他爷爷是神朝财政副部长,要说有钱,那肯定是有钱的很,难怪一个并不是多强的外侯,竟然能自己培养出一个囊括了整个南境的情报网……
  那位外侯死在了老幽灵船长手中,人家也去报仇了,只不过老船长早就嗝屁了,仇自然也就没了。
  而自己这个继任幽灵船长的身份,可是从来没隐藏过的。
  这些人不会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吧?
  没道理啊,当年的事,早就应该了了。
  若不是如此,许文程为何暗示自己避一避?
  若无必要,他没必要专门来一趟,就差明说了吧。
  思来想去之后,秦阳还是觉得,古语说的好,听人劝吃饱饭,定天司可不是好相与的地方,定天司的人,也都没一个好接触的,进了定天司大狱的人,也没谁能完整的走出来。
  正好去城外转转,放放风。
  名义上,他来到这里之后,还从来没出过城呢。
  正想着呢,乐期颐就来了,那位跟着乐期颐的吸髓妖女,低眉顺眼,跟个寻常侍女一样,跟在乐期颐身后,低着头都不敢抬头看人,哪里还有半点魅惑的样子。
  “秦师叔,我刚才听许大人说,城外出现了一头异兽,伤了不少人,偏偏没人能伤到它,更别说拿下了,不如我们去看看吧,这等异兽,可是甚是少见的。”
  “还有这等事?那走吧,去看看。”
  “啊,秦师叔,你答应了?”
  “走呗,我吃过不少异兽,还从来没见过没人能伤到的异兽……”秦阳乐呵呵的随口一说。
  跟在乐期颐身后的侍女,听到“吃”这个字,顿时一个哆嗦,脸都白了,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秦阳瞥了她一眼,没有多加理会,知道害怕,老实就行。
  坐了玉辇,离开了俞城。
  而这边,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来拜访。
  “吾乃户部侍郎王大人的门生褚三欢,奉恩师之命,前来拜访秦有德先生,不知先生可在?”
  “秦大人与世子出门了。”守卫在门口的侍卫斜了他一眼,随口回了一句。
  “恩师之命,难以拖延,冒昧问一句,秦先生可是出远门了,何时归来?”
  “不知。”侍卫摇了摇头,不过看这人似乎还挺有礼貌,还递了正式的拜贴,就指了指城外:“你若是有急事,就去城东出城找吧,城外来了一头古怪异兽,秦大人和世子去看热闹了。”
  “多谢告之。”来人揖手一拜,留下了拜贴,转身离去。
  而另一边,秦阳跟乐期颐,一起出了东城门,到了野外,行进不远,就见到远处一阵鸡飞狗跳,灵光闪耀,神光冲霄,剧烈的交战波动,不断的扩散而来。
  玉辇奔腾而去,赶到地方的时候,秦阳推开玉辇的车门,打眼一望,顿时一阵咂舌。
  太惨了……
  聚集的地方,一堆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的家伙,不少人就抱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用秘法和灵药,试着将其重新接回去。
  更有不少人,捧着报废的法宝,满腔怒火,嘶吼连连。
  “这异兽奇异非常,快走吧,莫要再招惹了,用法宝打,它就咬碎了法宝,用手就咬手,这异兽灵智之低,记仇之极端,世所罕见……”
  有人从深处逃出来,抱着一条断臂,咬牙切齿的离去。
  秦阳心里一个咯噔,总感觉这描述听着挺耳熟的……
  “期颐啊,我觉得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地方没什么可看的了……”
  “别啊,秦师叔,本来还以为是以讹传讹,没想到真有这等古怪的异兽,我们看看再说。”
  秦阳不说话了,心里安慰自己,那头异兽还在秘库里呢,他总不至于为了咬断自己的脚,就从秘库里跑出来,追了自己十万八千里,还有能力追到这里吧……
  这么一想,还真不太可能……
  又等了一会,眼看山林深处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都已经彻底放弃了,远远看起来,更像是一群人,被一头异兽追的仓皇逃窜。
  短短几个呼吸之后,秦阳就看到人群的后面,一头似狮似熊,迈着内八字,走路晃晃悠悠,跟碰瓷一样的异兽,从来里面冲了出来。
  只见异兽身形一晃,瞬间消失在原地,眨眼间,就有一人手中的法宝,被其一口咬碎。
  短短三个呼吸,八样法宝,七柄飞剑,尽数被咬碎。
  其中还有两柄飞剑,是修士在御剑遁走的途中,被异兽追上,一口咬碎了遁光,连带着咬碎了飞剑。
  秦阳看的脸都绿了……
  这才多久没见啊,这小王八蛋不但变得更强了,而且还学会闪现了。
  这都是谁啊,眼睛都瞎么,都看不出来这家伙,越是挨揍就会变得越强么。
  悄悄那速度,秦阳的目力,都有些跟不上了。
  以这种速度,只要被追上,逃是不可能逃得掉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若是这小王八蛋平白无故的来咬自己,岂不是暴露自己之前得罪过它么?
  还有万一它一口咬上来,却咬不动,这不又是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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