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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逆袭成男神 第50节

  小王公公眼皮子一跳,根本就不敢搭腔。
  季言之也没有指望小王这位总是事事谨慎的公公开这个口,他纯粹就是自言自语,借以表达自己对于他这个得了眩风病的亲生额娘的叹服。慈禧太后是怎么想到在人生鸡汤里给他放‘治疗便秘’的药的,如果他喝了却没有很勤快的跑茅草,也不知慈禧太后会先怀疑自己没喝那碗鸡汤,还是她配到了假药。
  季言之摇摇头,下意识的觉得第二种的原因占了多半。极有可能是慈禧太后想给他下另外一种药,结果却成了‘治疗便秘’的药。
  啧,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看来慈禧太后那女人对自己身边的掌控力越来越弱了。说起来也是,历史上的慈禧太后之所以成了败国娘们,最主要的便是风云际会恰好而为。
  还有她的聪明能干一半是人吹捧出来的,毕竟多年宫闱生涯以及多年的垂帘听政生涯所得到的经验值,就能够让一个小白变成政治能手,何况是慈禧这种足够心狠手辣的女人呢。
  不过杀了他就能重新垂帘听政?就没想过外号‘鬼子六’的爱新觉罗奕会趁机清君侧,自个儿上位吗。毕竟作为咸丰的兄弟、道光的儿子,爱新觉罗奕比过继嗣子还要有资格继承帝位。
  “蠢啊,蠢不可及。”
  季言之再次凉凉一笑,嘱咐一句盯紧撷芳殿(慈庆宫),便将注意全然放在了随后到来的小型会议上。
  这次的会议主要讨论的是关于大清官员精简的问题,就季言之这位小小年龄就彰显出霸气的霸霸话来讲就是那些个素位尸餐的家伙占着官位也是浪费,干脆全部麻溜的‘献出’家产,解甲归田。
  被召见前来参加小型议会的礼部、吏部两部尚书,左右侍郎:……
  解甲归田这个听起来还能够接受,但是全部麻溜的献出家产……
  来的六位大人全都想捂脸了。
  万岁爷啊,你年龄还小,不要学习雍正爷动不动就抄家充盈国库的那一套啊,这样你会被人说从小就杀戮之心过重,长大更甚的啊!
  季言之从来不觉得自己杀戮之心过重。他从来都挺随遇而安的,也就是说站在什么位置就干什么样儿的事情。
  不过也有特殊情况,比方说就算来到清晚期的平行位面世界,他不是同治帝而是普普通通、甚至以乞讨为生的乞儿,他也会干些足以改变整个世界的事情。
  比如说直接干翻清王朝逐渐一个真正民主富强没有外敌侵略的华夏。
  而他既然成了同治帝,那么他就只能选择在腐朽之中重新站起的责任,这其实比推倒重建还要困难,但谁让他这世姓爱新觉罗呢,得认命。
  于是反复强调自己得认命的季言之又把‘主意打在了’清洗蛀虫之上。之所以见了礼部、吏部两部的尚书以及左右侍郎,主要是因为礼部负责每三年一次的恩科考试,而吏部则是主管全国文职官吏的挑选、考查、任免、升降、调动、封勋。
  季言之要清除一些蛀虫,总会空出一些比较重要的位置,这时候自然要礼部以及吏部配合默契,一方提交往届应届有功名却依然白身等待空缺的举人进士,一方则考查任免。
  至于升降问题,在季言之看来完全按照‘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当官的地方官员完完全全没有卸下顶戴花翎解甲归田的必要,必须满汉一视同仁,阖家上下全都整整齐齐的给他挖煤去。
  “万岁爷这……一下子裁掉那么多的官员,如何安置就是一个大问题啊!”
  季言之摆正在太师椅上的姿势,然后用一种很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说话的礼部侍郎领军机处行走宝鋆。
  “朕的宝鋆大人怎么会认为犯了原则性错误的官员安置是一个大问题呢?莫非是忘了朕特别喜欢将犯事官员全家整整齐齐送去挖煤烧窑的事了?”
  宝鋆:“……”
  没忘,就是一时之间着急没想到这点而已。
  宝鋆抹了一把头上顿时出现的冷汗,高呼万岁爷英明就退到了一边。
  身为爱新觉罗一员,通过自身努力考中举人,如今为礼部左侍郎的存诚出列道:“万岁爷,任免官员乃是吏部的工作。奴才等人,目前还是…接待好来清的俄国大使。”
  “你们礼部的官员就是太过殷勤,以至于让那位叫啥斯基的俄国大使饱暖思淫欲,连好南风这种事都闹得大张旗鼓。问了,俄国方面没发公函公开质问那啥斯基的死因吧?”
  存诚:“没有。估计还在路上。”
  “嗯,料想俄国也不会放过责问大清索要好处的机会。”
  季言之勾唇嘲讽一笑,随即道:“给朕记住了,这事儿的责任不在于大清,而在于俄国大使个人。皮绷紧点,骨头也硬点,别见了一个番老就头皮发麻骨头发软。”
  被暗讽刺骨头轻,见了外国佬就想跪的礼部尚书、左右侍郎们:“……”
  季言之:“别说朕说话难听。朕年龄小,还学不会你们文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那一套,如果俄方发了公函责问来清的俄国大方为什么会遭遇不测,你们礼部的官员切记不要为了表现你们的‘礼貌’,对俄方的一切责问都默认了,老老实实的将俄方来使的死因公布出来,相信依着大清和英法等国的友谊,一定不会任由俄方责难大清的。”
  季言之提到‘大清和英法等国的友谊’之时,笑得特别的讽刺,吏部尚书绵森偷偷一望,心头就下意识的打颤。这与年龄无关,而是……
  绵森甚至有种感觉,自己看到的一汪深不可测的寒潭,如果不照着他所说的话做的话,估计没过多久,阳奉阴违明显想欺负小皇帝年龄小的人都会倒大霉。
  不说其他,最起码也要落得阖家上下,为小皇帝名下产业发展免费终生劳动的贡献的地步。
  季言之笑了笑,突然提高了音量:“朕说的,你们都清楚了吧。”
  在场的六名官员一起起磕:“回万岁爷的话,奴才们都清楚了。”
  “既然清楚,那就跪安吧。”季言之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朕目前还是个孩子呢,要有充足的时间吃好睡好,才能长得快。”
  季言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礼部、礼部两部尚书连同左右侍郎还有什么理由赖在养心殿不走呢,当即就跪安,冷汗津津的离开了养心殿离开了紫禁城。
  当然了,依着大清这届官员们的尿性,免不了背后唧唧歪歪的议论季言之年龄小小,却越来越具有威严,说不得真的能够像圣祖康熙爷一样成为中兴大清之主。
  马屁拍得啪啪响,中间自然也免不了夹杂一些不和谐的话语。
  季言之并不知道这些,就算知道了也懒得多加理会。他们口中的圣祖康熙爷到底是咋样的货色,作为曾经多次在清平行位面世界生活的霸霸来讲,会不知道吗。可以说康熙那家伙前期还好,但是后期算是把他四儿子雍正给坑惨了好吧。
  完全一副烂摊子,雍正帝全年基本无休,才在临死之前给儿子乾隆留下了国库千万银两的遗产。
  结果……他妈眼瞎,选了继承人太过败家,在紫禁城花天酒地不算,还一个劲儿的舀国库银两天南地北的浪,可以说只他一人,就在华夏的大江南北留下了许许多多的‘动人传说’,据香艳无比的野史记载,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其实并不是特例。
  想想清朝历任皇帝的‘丰功伟业’,季言之就一阵的脑壳疼,见过坑爹坑娘坑祖宗的,就没见过这么坑子孙后代的。
  第69章 清穿之风雨同治(07)
  反正想起其他祖宗们‘造的孽’, 季言之就是一把辛酸泪, 还流不下来。
  都人干事?
  留下满是窟窿眼,到处都要修补的破烂大清,就不怕下了地府被努尔哈赤、皇太极齐齐联手, 按在地上使劲的摩擦吗?
  季言之摇摇头, 继续进行补窟窿眼的工作。
  俄国大使因桃色纠纷死亡的事经过多日的发酵,早就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特别是京师同文馆的学生,好多都像有病似的, 以标准崇洋媚外的口气要求大清政府给俄国一个交代,免得引起两国纷争。
  这样的说法越传越广, 最终传到了季言之的耳朵里。季言之连暴躁都懒得暴躁了,不过是一群自以为是, 接受了新式教育就向往他国忘了自己祖宗是谁的家伙而已。
  季言之懒得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又不想白眼狼得了便宜还卖乖。干脆就下令让稽查卫的人‘送’向往外国生活的白眼狼全部出国, 并革令他们‘活到老学到老’,一辈子都在异乡他国学习,到死都不要回来。
  可以说季言之的这一手,让整个京师同文馆哗动,想为那几个‘敢问天下先’的读书人说话吧, 又怕神鬼莫测、脑回路明显和他们这些读书人不一样的小皇帝给他们同种待遇。
  别看他们总是提倡以礼待人,学习外国先进技术恨不得托生成为外国人一段时间, 实际上对于外国还饮毛茹血的饮食习惯十分的不习惯。季言之的‘送’之所以用了引号,就代表着赤条条,身无长物的滚去他们当成亲爹捧着的外国。
  这个时候的读书人, 大部分都是那种颇有资产,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只知道读书的废物点心,可以说他们被‘送’往异国他乡后,等待他们的只能是穷困潦倒,身死都不能回到祖国华夏。
  这是对于他们捧着外国爹的最大惩罚,不是向往外国爹的生活吗,那就赤条条,身无长物的滚离华夏大陆,去过饮毛茹血的半开化生活去。
  处理完京师同文馆的闹剧之后,俄国第二次派出的使者正式抵达了京师。
  俄国来使刚来,就异常激动要求面见大清的小皇帝,并且提出大清必须给死因不明的约克莱夫斯基大使一个交代。
  由于季言之事先给礼部尚书、左右侍郎打过‘预防针’,面对第二波俄国使者来势汹汹的质问,他们很好的绷住了,将约克莱夫斯基大使的死因告之俄国来使。,然后为了确保‘国与国之间公平公正’的原则,告之英、法等国的新闻自由媒体他们没有谋害任何一位来清大使的意愿。约克莱夫斯基大使之死,完完全全是自己作的。
  季言之勉强满意大清礼部的这次发言。不是说弱国无外交的问题,而是说不该一味的谦和忍让,这会让本就贪欲满满的恶人更加的变本加厉,更加的想把大清这块肥肉吞吃殆尽。
  季言之只是缺少时间而已,只要趁着其他国家内战纷乱不已的情况下大力发展,他就能组建一支能够纵横南北,所向披靡的现代化军队。所以季言之再次给礼部官员下达了利用他们打嘴皮子仗厉害的能耐,和俄国来使扯皮。
  反正理儿都在他们这儿,光是扯皮都能拖延不少的时间。至于他们终于‘反应’过来,一再要求面见他这位一直被他们看不起的少年天子那就见吧。反正一打照面,有所损失的不会是他,只会是……
  这回来清的大使共两名主事的,随行护卫人员共一百名。其中两名大使名叫扎哈罗夫以及巴布科夫,在季言之所知道的历史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就是这二人胁迫钦差大臣明谊等,以查勘西界事宜为由,签订了中俄《勘分西北界约记》,让大清西部部巴尔喀什湖以东、以南及斋桑淖尔南北地区四十四万多平方公里领土,都成了俄国的。
  想起这事儿的季言之立马浮现出类似于真·小孩子的天真笑靥,并用小孩子特有的清脆声音,略加好奇的开口道。“听说在朕登基之初,你们沙俄帝国闹了不止千次的农奴起义,如今你们派了百人使团前来,应该已经解决了国内的农奴起义。这是喜事,咱们大清最是好客,他国的喜悦也是感同身受,两位使者就在大清多留一段时间吧。”
  扎哈罗夫以及巴布科夫面面相觑,显然震惊于大清居然知道位于西伯利亚远东的沙俄帝国发生的事儿。
  沙俄如今是‘农奴解放者’亚历山大二世继位。他在公元1861年的时候,宣布了解放沙俄境内的所有农奴。不过由于被解放的农民由于土地减少、支付赎金,以及由改革带来的混乱破坏了以前的那种安定感,反抗斗争更加激烈了。
  在宣布解放农奴之前的公元1860年,农奴发生的骚动只有126次,但是法令宣布之后,骚动却增加至1167次,随后的几年也是骚动不断,虽说的确一定程度上增强了国力,但也滋生了不少的地下革命组织,展开了一系列的恐怖主义活动,甚至试图用刺杀沙皇和政要的手段,以此来改变沙俄社会。
  可以说现在的沙俄帝国内部混乱,是不会轻易做出攻打大清决策的。当然了,这里边有个前提,就是大清没人知道沙俄帝国国内的情况,一旦知道了,依着大清很多文人阴险狡诈的性格来看,只怕沙俄帝国国内的情况只怕会变得举世皆知。
  两位沙俄来时算是猜对了,依着季言之经常不走寻常路的行事作风,惹毛了他,他的确会把沙俄帝国废除农奴制度却把沙俄帝国政局搞得一团糟的事情弄得举世皆知,大家一起乐呵。
  只不过现在嘛,还是拿来当成把柄来拿捏沙俄使者为好。
  其实《中俄北京条约》签订的时候,季言之其实并不没有多大话语权的,即便他以熊孩子的姿态蛮横的搅乱了很多损人不利己的决策,但怎么签订《中俄北京条约》,是咸丰‘病逝’之前主导的。也只有咸丰经常被糊弄的主儿,才会想到以割地赔款的方式来换取短暂的和平。
  季言之本来就没打算按照大清和各国签订的条约,来割大清的肉喂各国豺狼们。他选择先拿沙俄开刀,除了沙俄国内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更有沙俄恰好撞到枪口的原因。
  不知道他每每都会因为大清和各国签订的各种条约着急上火吗,早就想方设法的求发展同时搞破坏,既然你沙俄撞上来了,那么自然就由你沙俄开始一步步的破除与各国签订的《北京条约》,然后签订割让他国领土的《xx条约》。
  至于以德报怨的问题,对于季言之这位霸霸来说,那是根本不会存在的。季霸霸从来讲究的是锱铢必较,睚眦必报好吧。
  由于季言之很出乎人…至少是出乎两位沙俄使者的开场,随后的谈话以一种很诡异,但却顺理成章的方式进行。
  谈话结束后,沙俄使者继续留在大清‘做客’,以期保证在长期扯皮下《中俄北京条约》能够最终的确定。
  这是官面子上的说法,实际上嘛西伯利亚远东地区每到七月份就会提前冰冻期,俄国来使就是趁着冰冻期,坐着西伯利亚犬拉的雪橇来的大清。
  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是公元1864年(同治三年)十月份,又经历了长达几个月的扯皮,如今正值春暖花开大地复苏的三月,能够缩短两国来往距离的一些河流陆地都已经化冻,现在回去的话很有可能陷入泥潭沼泽之中。
  他们想要回沙俄,只能得到七月份西伯利亚远东地区重新冻上的时候。
  只不过来得容易,回去可不那么容易了。
  季言之有计划的留沙俄使者团在京做客,自然不会让他们轻易回去。如果实在想回去告之对于分割大清国土之事信心满满的亚历山大二世,大清以季言之为首的权贵有赖账的打算,不认签订条约事情的话,回去的只能是尸体。
  这是明目张胆的威慑恐吓。而恰好,沙俄这回来的百人使者团就吃这一套,就此安分守己的留在京藩理院做客。
  公元1865年九月,沙俄方面发国际公函,质问沙俄派出的百人使者团久至不归的事情。
  这样的质问,居然让充当了后世外交部教育部的礼部官员们不知道怎么回答,居然在一次例行朝会上,当成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来询问季言之的意见。
  季言之:……
  讲真,如果不是顾及形象,季言之早就脱了脚上带着特色气味儿的靴子砸到敢提出这么一个容易让人误会大清官员大多是一群没脑子酒囊饭袋的家伙脸上去。
  他妈还好意思开口,问季言之的意见是什么。
  对于傻瓜笨蛋,季言之能有什么意见呢。唯一的意见也不过是书读傻了,回去种红薯,看看能不能通过体力劳动找回丢失的智商。
  “朕的大清风景秀丽,只要外国友人来了就不愿意走,执意留在大清安家落户成为大清人,朕有什么办法?”季言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恬不知耻的道。“朕也很无奈啊,毕竟外国友人一多,怎么集中管理也是一个问题。”
  改任工部尚书兼军机大臣的存诚这时候出列了,很善解人意,特别是善解季言之这位帝王心意的道:“奴才请求督建一座能够让众多外国来客集中居住的胡同巷,方便防守京师重地的禁军管理。”
  季言之在宽大的龙椅之上换了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
  已经年十岁,身高却等同于十三岁少年的他眼中透着淡淡的笑意。
  “爱卿这提议很好,诸位大臣可有异议?”
  满朝文武异口同声:“奴才/臣等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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