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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

  忽冷忽热爱感冒,冰火交加心肝颤。全身瘫软的武丽娘,蓦地一接触冰冷的铁床,瞬间蜷缩成一团变成了虾米状,旁边的刘李佤又点燃了蜡烛,把蜡烛当火把一样想给武丽娘取暖,不可避免的,蜡油再一次滴到了武丽娘的身上……
  就这样,武丽娘身下是冰冷的铁板,似万年玄冰,身上不时有蜡油滴落,武丽娘彻底徘徊在冷与热,冰与火之间,那种感觉对她这种敏感的人来说,简直是煎熬,那即将崩溃的大堤防线已经开始有水溢出,马上就要呈决堤之势,喷涌而出。
  她在床上,遇冷蜷缩成一团,遇热四肢胜仗,就这样来回变化,刘李佤也终于发现这张铁床的功能和用处了。
  尽管只是一张没有床头,没有栏杆的光板床,只靠四只床腿支撑,但却有很强的灵活性,四只床腿是可以摇摆的,可以跟着床上人的动作而前后摆动,完全配合你的节奏,你动它就动,你快他就快,就像摇篮,更像秋千,趣味性十足。而且每动一下,都发出啪啪的响声,设计很巧妙,就像灵与肉在碰撞,更能激发人的热情,只要爬上去,就像和床较较劲,看看谁的动静更响亮。
  武丽娘看起来很痛苦的在挣扎着,身体时而蜷缩,时而舒展,始终皱着眉头,紧咬牙关,她实在太敏感,也实在压抑太久了,明明是个风华正茂的小妞,又身在青楼,却守身如玉。这要是换成牛,早就得疯牛病了。
  一头母牛,天天被人挤奶,但交*配却要一年一次,换成任何生物都得发疯。
  而武丽娘就是如此,每天忍着欲望,看着别人嘿咻,个中痛苦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如今总算回到了家乡,在历代祖先曾经‘战斗’过的地方,身心极度放松之下,身边又有暧昧小郎君陪伴,总算能豁出去了。
  而且她也是有意为之,她知道刘李佤的想法,也心甘情愿和刘李佤一起延续祖先的辉煌,最主要是,武丽娘实在受不了,实在忍不住了,她彻底相信,这些道具真如刘李佤所说,都是增进乐趣,促进和谐的新发明。
  就在刘李佤还准备朝她身上滴蜡的时候,武丽娘强忍着身上那难以言说的感觉,奋力撑起身子,一把拉住刘李佤的手,双目迷离,双颊酡红,身如火炭,朱唇颤抖,细若游丝的说:“这些道具都用完,然后要做什么?”
  一听这话,刘李佤知道时机总算成熟了。他一把拔掉身上的大褂,很高兴的告诉她:“当然是做,爱做的事儿!”
  430 激战
  武丽娘被滴了蜡油,摔倒在马鞍上,又被抱到铁床上,手中还握着马鞭,摇椅在身边摇晃,这一套下来,对于一个毫无实际经验的姑娘来说,简直堪比十大酷刑,幸好,刘李佤及时以肉身取代了工具,才避免了武丽娘误入歧途,走上另类的道路。
  听武丽娘那惊天地泣鬼神般的叫声,足以说明,刘李佤的神兵胜过一切道具,真正的高手对决,都是以肉身对抗方为真英雄,胜得也痛快,败的也舒服……
  “咯吱,咯吱,啪啪。咯吱,咯吱,啪啪。”
  这个节奏是‘弱弱,弱弱,次强’……刘李佤就是要比过破铁床,最起码要在声音上盖过他,不过,他也只能盖过铁床的咯吱声,若想超越武丽娘的女高音基本没指望。同时也说明,刘李佤对几深几浅的把握也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武丽娘比刘李佤还牛叉,扯开了嗓子嗷嗷叫唤,音调高低起伏,时而高亢嘹亮,声可入云,时而低回婉转,让人骨酥肉麻,尽管是第一次,但她却是向往多事,憋闷已久,又有强大的理论经验支撑,此时宛如猛虎出笼,又像是带着血海深仇上山学艺,如今艺成准备下山报仇的汉子,总之是憋着一口气,此刻全部释放出来。
  在武丽娘巨大的热情中,刘李佤也被点燃了,使出了浑身解数,卯足了劲,奋力冲杀,挥汗如雨,武丽娘盎然不惧,主动迎敌,两人你来我往,谁也不甘示弱,一时间战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从铁床战到木床,从木床战到摇椅,从摇椅站到马鞍,这时武丽娘和刘李佤才发现,原来这个马鞍男人也能使用,而且更适合。
  大战一直在持续,即便武丽娘是第一次参展,而刘李佤身经百战,但武丽娘丝毫不落下风,她将自己所有理论知识一一实践,一度让刘李佤都有些难以招架,特别是那丰满如磨盘的pp,坐下时宛如泰山压顶,抬起来犹如拔山而起,一起一落地动山摇,即便刘李佤神兵逆天,却只能被死死‘压制’在‘山体’之中。
  刘李佤低头看去,以往一项自傲的神兵,被埋藏着‘山体’中,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这武丽娘实在是太丰满了,全身的肉都长在这儿了。
  武丽娘疯了似地嗷嗷狂叫,就像吹响了决战的号角,刘李佤没想到,武丽娘初战就爆发出如此强悍的战力,当然刘李佤也不能认输,咬牙奋战,可惜,又是上百个回合过后,武丽娘依然战意高昂,没有一点衰竭的即将,这让刘李佤不得不感慨,女人无极限啊!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刘李佤也明白了,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先战败,如果是老夫老妻,先战败也就算了,可这是武丽娘的初战,如果刘李佤被她战败,肯定会给武丽娘留下阴影,刘李佤自己都会觉得抬不起头,慢慢神兵也抬不起头,可以说影响巨大。
  可是,武丽娘越战越猛,这完全是对多年青楼只能看不能做的生活的一种宣泄,在嗷嗷的叫喊声中,刘李佤真有点扛不住了,没办法,上道具吧。
  神魂颠倒的武丽娘被刘李佤抱着,扔到了木床上,在她不断的索取下,刘李佤紧咬牙关,舌顶牙膛,腰腹收紧,尽量想着不想干的事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同时分心二用,从床底下翻出了火折子,还有几根不知道存留了多久的蜡烛,一根根点燃,而武丽娘此时彻底陷入到了神魂颠倒的程度,只是在不断的寻索,攀登最高的巅峰,但蜡油飞溅到她身上的时候,时间仿佛在这一颗停止了。
  武丽娘全身一颤,那激烈的动作全部停下,似乎心跳也跟着停下了,蜡油落在她已经被汗水打湿的身上,瞬间凝固,但炙热的温度却透过皮肤,渗入血脉,深入灵魂。
  武丽娘躺在床上,整个人仿佛凝固了一般,甚至连呼吸都忘了,只见她张大了嘴,似要喘气,又像要说话,可是却全无声息,原本迷离的眼睛开始翻白,同时,刘李佤也感觉到了强大的压迫感,神兵仿佛被一只小手紧紧的攥着,仿佛要捏爆一般,还有一股热流,宛如决堤的大江席卷而来,刘李佤终于忍不住了……
  就在两股洪流汇合的一瞬间,武丽娘终于从静止的状态恢复过来,她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尖叫,近乎悲鸣,刘李佤的喉咙中也发出了低吼……
  刘李佤趴了,武丽娘晕了,蜡烛熄灭了,蜡油干涸了,身下被单湿了,爽了……
  也不知道过来了多久,耕不坏的地先醒了过来,牛已经累得半死不活,武丽娘把‘牛’从自己身上退了下去,舒服的伸展四肢,湿漉漉的被单,让她有些脸红,在醉心楼,几乎每个姑娘晚上接客她都参观过,听她们各式各样的叫声,武丽娘一顿很不屑,认为她们太夸张,只是没想到自己叫得更狂野。
  现在嗓子火辣辣的,几乎说不出话,全身发麻,没有一丝力气,这种感觉无法形容,听着刘李佤在耳边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这让她很有成就感。
  又休息了一阵,感觉刘李佤也能动了,武丽娘的嗓子也没那么火辣辣了,小妞转过身,一条藕臂搭在刘李佤的胸膛上,还有些气喘吁吁的说:“大爷,奴家现在就伺候你起床,只收一百两,若是过夜,最少五百两!”
  “嘿嘿……”刘李佤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道:“一次一百两,过夜五百两,这是基本消费,还要额外加上使用道具的特殊服务费,蜡烛一百两,皮鞭二百两,马鞍三百两,铁床木床合收五百两,若是一次性全部使用,可享受总价的九折优惠。”
  “对呀,姑娘不容易,就应该所有项目都收费。”武丽娘翻身坐了起来,很激动,一副为员工考虑的好领导摸样,模范老鸨子的嘴脸,脱口喊道:“醉金,调整价格……”
  431 冲动
  “醉金……”
  武丽娘习惯性的脱口喊道,喊完之后无人应答,武丽娘一下愣住了,刘李佤也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发怔,也都知道彼此心中的想法。
  看看这金碧辉煌,华美奢华的宫殿,哪里有一点醉心楼的影子。
  两人一路行来,都是漂泊在海上,船儿悠悠,起伏不定,感受很真切。可此时,他们静了下来,躺在床上,上次两人如此平静的呆在同一个房间的时候,还是醉心楼武丽娘的单人房中。
  一时间,两人还以为身在醉心楼,武丽娘习惯性的报价喊着沈醉金,刘李佤习惯性的调整着醉心楼的经营模式和收费标准,在他们心中已经习惯了醉心楼的生活方式,特别是武丽娘,多少年的生活,让她甚至把醉心楼当成了家。
  而刘李佤刚来到这个世界就始终窝在醉心楼,虽然时间不长,但却也认定了醉心楼就是他的老窝。如今突然离开还真有些不习惯。
  “醉心楼啊……”武丽娘随手披上了那件描龙绣凤,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宫装,仰望着穹顶,仿佛看到了醉心楼,因为最高处就是她的房间。
  武丽娘轻声一叹,道:“以后恐怕都不会再回去了。”
  刘李佤没有说话,因为他是一定要回去的,还有秦婉儿、流云、赵大小姐,公主姐姐在等着他,不过现在打死也不能说,绝对不能刚和一个女人xx,立刻就惦记别的女人。
  武丽娘虽然心知肚明,但却也没有打破他们刚刚用无数的汗水营造出的二人世界的气氛,浪漫,温馨,暧昧的气氛,这是在醉心楼体会不到的。
  不过,问题不是你不想它就不存在的,经过了刚才的重大突破,纯在于他们之间的问题反而更多了。
  现在想想,真的有点冲动了,哎,都是蜡烛惹的祸呀!
  武丽娘作为南川皇位第一顺位继承人,这次又是载誉而归,登基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唯一要做的就是结婚,造人,怀孕,登基。
  可是,作为公主,准女皇,要和谁结婚?这肯定由不得她做主吧,即便她自己能做主,当前南川形式这么乱,刚刚平定了西门剑等人的海军叛乱,朝中,军方肯定还有其他蠢蠢欲动的势力等着安抚,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联姻,历朝历代都是如此,但凡是朝中重臣,六部九卿,几乎都是皇家的亲家。
  不过女皇选驸马,这个还真有点难度,最起码以刘李佤的认知,在天朝历史上,就那么一位女皇,她顶多包养面首,面上还是寡妇。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刘李佤此时就光溜溜的躺在武丽娘身边,刚才把所有的看家本领都用上了,战的惊天动地,女皇陛下肯定不会再嫁别人了,别人满足不了,刘李佤也不愿意。
  所以,刚才他们还是有些冲动,武丽娘回到家放松了,只是放松的尺度太大了。现在冷静下来,却发现问题全来了。
  如果现任女皇已经为她选好了驸马怎么办?如果为了稳定南川局势,她不得不与某实权派人物结亲怎么办?如果刘李佤的枪法准,这一枪正中靶心怎么办?堂堂准女皇陛下未婚先孕,这可能是史上最大的宫廷秘闻了。
  另外,刘李佤怎么办?当女皇陛下的面首他个人是很愿意的,但武丽娘愿意吗?而且,他是肯定要回东宁去的,那里还有赵大小姐,以及赵家上百口人,数千亩土地,秦婉儿和小萝莉,流云等人都是贱籍,本来就没有安身之所,凭借他们的力量,如果武丽娘不帮忙的话,连偷渡都没希望。
  一时间,问题组团而来,而且都是棘手的问题,动辄就会出人命啊。
  最好的办法就是武丽娘舍弃皇位,和他一起回东宁,哪怕在醉心楼终老,也是吃喝不愁,可是这不现实,武丽娘苦挣苦熬,拼死拼活,不就是为了登上大位,君临天下嘛。
  那么另一个办法就是,南川出兵,一举灭掉东宁,两个并一国,那就万事大吉,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可是,出兵取胜的把握几乎为零,西门剑等主战派的下场就是最好的证明。
  “怎么办好呢?”刘李佤低头自语,陷入了沉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吃果果的身体,看着那软趴趴的神兵,这是刘李佤的习惯,每当遇到棘手的事情,解决不了的问题时,他就会掏出神兵看一看,因为它能屈能伸,能长能短,能软能硬,能粗能细的精神,总会给困惑或逆境中的刘李佤带来动力。
  “事情未必如想象的那么糟。”武丽娘忽然开口,因为她发现,刘李佤的神兵真的在用‘能屈能伸,能粗能细,能软能硬’的精神在感召他。一看那渐渐复苏的神兵,武丽娘的身体就传来一股没来由的燥热,有一种忍不住要坐上去的冲动,她连忙开口,找个话题,分散自己的精神:“你不要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神马帝国的特殊,是来与东宁王国交好的,而我现在扮演的就是东宁王国的公主,还有你让我画的那三张战舰图,你不是说真实存在的嘛,如果我们齐心协力,演好这场戏,让满朝文武认可,举全国之力,上下一心,招募能工巧匠,与工部,海军团结协作,没准真的能打造出你所说的战列舰和驱逐舰,到那时,扫平天下,一统江山也不是不可能的。”
  “呵呵,不愧是准女皇,总是这么高瞻远瞩。”刘李佤黑着脸,眼角抽搐的苦笑着。
  以现在的冶金技术,锻造技术还有对火药的应用,不用说打造战舰,能造一艘铁甲船就不错了,不过,古人的勤劳智慧也不可否定,没有古人打下的坚实基础,哪有后人的持续发展和创造呢,何况,武丽娘的提议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方法,不然武丽娘就得用鱼鳔鱼泡冒充保护膜去嫁人了……
  432 庆幸
  人生就像一出戏,每个人都有很多角色需要扮演,在家要扮演孝顺儿子,在媳妇面前要扮演温柔的丈夫,在孩子面前是严复,在领导面前是乖孙子,在客户面前是灰孙子,总之除了在家人面前,基本面对所有人都处在装孙子的状态。
  人生就像一出戏,主要角色是孙子。
  不过这次刘李佤迎来了不同的角色,而且是一个可以扬眉吐气的角色,神马帝国的大使。一般能扮演‘使’的人物,都是非常人啊。
  武丽娘原本只是想把刘李佤安顿在爱的小屋,却没想到冲动了,来的时候还是女孩,走的时候变成女人了,来的时候积压了满腔的欲*火,走的时候满肚子的j液!
  刘李佤走出宫殿,在外围还有一群统一模式的建筑,那是给这里的下人奴仆准备的,现在暂时用来接待那二十个姑娘。
  这座宫殿是南川王朝世代延绵的最好的见证,所有南川人民对它格外敬重,姑娘们在门外带着崇敬的心情观看着宏伟的建筑,能来的着首先就是一种荣誉的象征。
  不过很快刘李佤发现,姑娘们除了对这栋标志性建筑比较感兴趣之外,对其他的则有些意兴阑珊,显得很迷茫,她们接下来要继续帮刘李佤演戏,要冒充神马帝国的特产美女,尽管她们就是南川土生土长的,但由于身份是特工,而且从小便是孤儿被秘密培养的,所以南川认识她们的人屈指可数,都是秘密部门的高层,一对一负责,所以并不担心暴露。
  可正因为这样,才让她们感觉无奈,她们从小被培养成了南川的尖兵,舍弃了自己的人生和尊严,卧薪尝胆,深入敌后,以美色套取情报,可以说为了南川她们奉献了所有的一切。
  如果她们的任务圆满完成,每一个人都是南川的大功臣,荣归故里,可是回来后她们又该何去何从,让她们很迷茫。
  她们不同于男人,回来后可以入朝堂,入部队,继续发光发热,正大光明的为国效力,而她们这些大龄女青年的再就业问题却很难解决。尽管南川的最高统治者是女人,但朝堂之上的大佬们却全都是男人,除了皇室一脉,所谓的天子外,整个南川还是保持着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态度,女人的社会地位是很低下的。
  尽管她们都是有功之臣,朝廷却不能给她们安排工作,当然,武丽娘曾经许诺,会根据她们的意愿妥善安置,也可以为她们指婚,嫁到一些名门望族或者官宦人家去。
  武丽娘的权威不容质疑,也没人敢反对,而且还会当成荣誉欣然接受,只是嫁入人家家之后,人家在知道了她们在东宁是青楼的姑娘,即便是为了执行任务,但也确实接过客,卖过笑,这样的她们,别说是名门望族,官宦人家,即便是普通人家的男人恐怕也接受不了啊。
  而且常年的青楼生活,让她们已经基本丧失了工作能力甚至是生存能力,只会卖笑取悦男人,如今在南川,她们连活着都费劲了,现在安定下来的她们,不禁开始为自己的未来犯愁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继续在青楼中呢,毕竟已经习惯了那种有苦有乐的生活,如今回来反而迷失了。
  现在的她们就像一票刑期十五年以上的刑满释放人员,满心憧憬的重获自由,可却发现世界变了,社会变了,与她们严重脱节,没有了她们的立足之地,甚至没有生存能力,所以很多刑满释放人员被逼无奈,重蹈覆辙。
  可是,南川是一个高压管制下的国家,用愚民政策治理国家,所以在这里并没有青楼妓馆,让她们连最后的机会都失去了。
  看着姑娘们迷茫的脸,刘李佤也有些无奈,武丽娘曾经说过,要尽可能的满足她们的一切条件,即便朝廷拨款白养活她们都愿意,可是她们的生活改变了,失去了乐趣,每天混吃等死更难受。
  刘李佤很同情她们,却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趁现在有空,和她们在一起唱唱歌,跳跳舞,讲一些情色故事哄她们开心,至于以后的路,谁知道呢。
  武丽娘回到南川的消息在大肆宣扬下轰动了全城,刚才捉拿西门剑等人的时候要求净街,现在百姓们又全都被赶到街上,夹道欢迎武丽娘荣归。
  老百姓就像微不足道的棋子任由人摆布,刚才多在屋里眼睛都不让睁开,现在被赶到马路上,必须要面带笑容,连欢呼和叫好声都是提前安排好,让他们背诵的,为此刘李佤感到一阵悲哀,苦逼的屁民宛如棋子任人摆布,欲用即取,不用则弃。
  不过尽管如此,刘李佤在悲哀中还在为他们感到高兴,也为自己感到庆幸,即便在这里屁民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但好歹不用每天吃着地沟油油条,吃着苏丹红鸭蛋,喝着三聚氰氨奶,品着香精崂山茶,哈着甲醇勾兑酒,冰镇敌敌畏掺水散啤,炒盘瘦肉精猪肉炒毒韭菜,来份人造鸡蛋炒膨*大西红柿,拌盘注胶牛肉,烧条避孕药鱼,醋溜盘尿素豆芽,家常石膏豆腐,辣海水晶噶喇,煮盘双氧水立虾,蒸盆针眼石甲红,酒后来份石蜡翻新陈米饭,吃个增白剂加吊白块和硫磺的白馒头或者吃个掺了卫生纸的王哥庄大馒头,饭后再抽根高价高汞烟……
  武丽娘就像万民偶像,民族图腾一样,接受民众的朝拜,在不断的造神宣传下,百姓们真的相信,武丽娘就是那种三岁会骑马,五岁挽强弓,十岁无敌于天下的超级天才,在她的带领下,南川国会越发的强大,人民的生活会丰衣足食。
  面对如此的盛况,却又一些人提不起精神,那就是刘李佤身边那二十位姑娘,同样是从东宁归来,武丽娘却成了至高无上,人人膜拜的对象,而她们同样身为女人,却是人尽可夫的青楼姑娘,武丽娘将毅力在整个南川之巅,而她们的命运又改如何呢?
  433 进宫
  盛大的游行活动持续了半天,活动结束后,官方也没让百姓们白忙活,每人发了一袋米,每人二斤,却引发了更大的欢呼。真心实意的欢呼。
  傍晚,在皇宫大内,举行了盛大的宴会,大宴群臣,凡是在国都的五品以上官员都可以参加,地点在皇宫大内,对于大臣们来说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在这种高压通知下,即便是当官的,都战战兢兢,要么是全身心的服从,要么就像西门剑那样一反了之,总之是服从和反叛并存。
  刘李佤作为神马帝国的使者也受到了邀请,不过是在大宴群臣之后的核心小宴会上,参加这个宴会的都是南川国核心成员,皇室以及军政双方的忠诚,分为主战派和阴谋派,一派想要武力统一天下,一派是主张派遣间谍,一点点从敌国内部瓦解,等待时机的。总之他们都是对南川绝对忠诚,拥有绝对国家归属感的危险人物。
  刘李佤原本想带着那二十个姑娘一起去,这顿英雄宴是她们应得的荣誉,没人有比她们更有资格去赴宴了,只是,邀请被姑娘们拒绝了,丝毫没有犹豫。
  她们为了南川牺牲太多,不计后果,舍弃一切的为南川拼搏,最后她们却还要遭到指责,她们也许第一天去青楼执行任务就料到这样的结果了,所以此时,即便有些沮丧,但并没有太伤感。
  刘李佤只身一人赴宴,所谓上供敬献以示诚意的姑娘们,南川并不在意,他们关心的是那三张战船的图纸。这也是南川朝廷第一次接见刘李佤,以宴会为背景,显得非正式,但参加的都是国家巨头,有显得很正式。
  不管怎么说,这出戏已经拉开了大幕,一定要演下去。
  晚上,月上高天,徐徐的海风夹杂着腥咸的味道,耳边还能隐隐听到海浪的声音,刘李佤在一队皇室工作人员(太监)的带领下,走在笔直的大道上,这南方的天气就是让人舒服,尽管已经入夜,气温依然不减,配上海风习习,让人神清气爽。
  只是,气候虽好,这个城市的气氛却让人很压抑,天色刚一入夜,城中所有人家就已经熄灯了,更没有什么商户在营业,根据皇室工作人员介绍,这是南川历来的规定,大家早睡早起,培养良好的生活习惯,而且,晚上关门闭户,取消一切夜生活,也会避免一些男盗女娼的事情发生。
  这是纯粹的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方式,真正和平和谐和美的国度,手枪冲锋枪都可以自由贩卖和购买,在一个动荡的环境下,才需要执行宵禁,民众买菜刀都要实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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