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屁股决定脑袋上
“屁。。。屁股问题。。。？这。。。”阿尔萨丝有些羞赧的问道。
“看来阿尔萨丝小姐还是很纯洁的啊！居然连屁股这次都有些难以接受。”卡尔调笑了两句，接着正色道：“其实在我的眼里，这就是一个简单的立场问题。不知道阿尔萨丝小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屁股决定脑袋。”
看到阿尔萨丝疑惑不解的样子，卡尔为她解释道：“所谓屁股决定脑袋，其实就是一个很简单的立场问题。”
“根据你所说的，乌瑟尔先生作为白银之手骑士团的团长，对吧？”
“嗯，是的。”
“那么谁有权利调动白银之手骑士团？或者说，白银之手骑士团效忠于谁？”
“是直属于洛丹伦王室的。”
“那么阿尔萨丝小姐你所说的圣骑士的信念与你们王室发生剧烈冲突的时候，白银之手骑士团的这些骑士们会站在哪边？”卡尔冷不丁的问。
这个问题把阿尔萨丝给难住了，她仔细思索了一阵后小声的说：“如果王室与圣光之道发生分歧的话，他们。。。绝大部分都应该会站在圣光之道那边吧。。。小部分效忠王室的应该会站在我们这。。。”
从她没多少底气的话语中，卡尔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接着问阿尔萨丝：“所以我真没弄懂你们这个白银之手骑士团，究竟是归属王室还是教会。。。那么阿尔萨丝小姐，我想知道一个问题。那就是圣光之道，真的就如它所宣扬的那样，只要所有人都沐浴在圣光之下，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任何悲伤和痛苦了吗？”
阿尔萨丝想起了那些暗影牧师，以及自称圣光的化身纳鲁们死后的形态---熵魔。
沉默不语就是最好的答案，卡尔对她说：“光与暗是互相对应的，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所以你口中的圣光之道很明显将那些光明之处无限放大，而回避了黑暗之处。好了扯远了，我们回归正题。”
“其实在你所说的斯塔索姆屠城这件事上，我发现你和那位乌瑟尔先生的分歧点就在立场问题上。乌瑟尔和他手下的大部分白银之手圣骑士们，只考虑了眼下的做法符不符合自己自身的信仰和教义，却并没有去考虑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
“如果按照所谓的圣光教义来，那么带来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八千士兵加上小部分的白银之手圣骑士，根本无法阻止二十万变成敌人和传染源的前斯坦索姆市民。而你们这第一道防线如果垮了，那么后果是灾难性的。你所在的洛丹伦王国，会在短短的几天内全部沦陷，而不是还能保留有部分领地和兵力。”卡尔分析道。
“就是考虑到这个后果，所以我才下达了那个命令。。。”阿尔萨丝低声说。
“所以这就是你和乌瑟尔先生最大的分歧点咯！你是坐在一个王国继承人的位子上来考虑的，你需要判断这个问题对自己的王国有没有危害。如果有，那么该怎么做才能将危害降到最小。如果没有，那么我们就按没有的方法来做。对不对？”卡尔问道。
“是的，可是乌瑟尔他却以一定会有办法为由拒绝执行我的命令。然后我在盛怒之下就宣布他叛国，并且解散了白银之手骑士团。。。如果我当时知道这一切都是恐惧魔王的阴谋的话，我就不会那么急着下达屠城命令。。。”阿尔萨丝内疚的说道。
“那么阿尔萨丝小姐，能不能将你屠城的理由，以及为什么迫不及待的就要屠城，全部说一遍吗？”卡尔问道。
“好吧，那还要从达拉然的时候开始说起。。。”阿尔萨丝开始从头讲述自己为什么会近乎于狂热般的认为，斯坦索姆除了屠城别无他路。
在听完了阿尔萨丝的讲述后，卡尔想了一下。他仔细斟酌了一下用词后对阿尔萨丝说：“阿尔萨丝小姐，其实我觉得你的性格实在是。。。未免太过于懦弱和偏激了。”
“我才没有！”阿尔萨丝恼怒的说。
“你看，你这就是心虚的表现。我才刚说完，你就记者反驳。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呢？”卡尔微笑着说。
阿尔萨丝顿时一时语塞，她悻悻的低下头，神情阴霾的说：“为什么你们都说我懦弱？乌瑟尔也是、吉安娜也是、弗丁也是。。。为什么每个看见我的人，都要说我懦弱？！我明明。。。都是一直在为这个国家考虑啊！”
看着一副‘错的不是我，错的是整个世界’的表情的阿尔萨丝，卡尔对她说道：“阿尔萨丝小姐，我想问一下。你所在的洛丹伦王国，或者说你所在的艾泽拉斯世界。在面对一些紧急情况的时候，有没有某种应对机制？或者说反应流程？”
阿尔萨丝努力的想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没有。”
“那么阿尔萨丝小姐，恕我冒昧的问一下。假设，这只是一个单纯的假设。假设你所在的洛丹伦王国爆发了严重的暴乱，那么你们会怎么应对？”卡尔问道。
“肯定是先让周边地区加强警戒，然后派遣精锐士兵去消灭啊！”阿尔萨丝不假思索的说。
“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会那么执着了，阿尔萨丝小姐。”卡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又问道：“那么阿尔萨丝小姐，我想问你一下。你在追击你口中的那个恐惧魔王的时候，有冷静的思考过关于你口中斯坦索姆的问题吗？”
“这。。。”阿尔萨丝愣住了，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在斯坦索姆前后的举动。
“该死的恐惧魔王！居然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在使用心智魔法影响我了！”她愤怒的一拳砸在餐桌上。
卡尔看着被砸出裂纹的桌面，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两下。他问阿尔萨丝：“阿尔萨丝小姐，请问你有兴趣知道如果你所说的亡灵天灾在我们的世界发生后，我们的政府或者我会如何处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