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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辣味姜刑.请狠狠虐我

  愿你所虐皆舒畅,
  愿你被虐皆心甘。
  ——题记
  姜刑,英文名字为figging,源自维多利亚时代(1837-1901),一开始是在马匹市场上,马贩把切开的姜条塞进马的肛门里,因为姜会刺激老马抬头挺胸并焦躁的走来走去,看起来像是年轻健壮的马,可以卖个好价钱!
  古希腊人用姜来惩罚女奴,也被用作性刺激,在现代的BD5M中姜罚已经不足为奇,这个目的跟古希腊时期一样,用作性唤醒和惩罚。
  ……………………
  一个午后,JK哥哥在高架台下健身,做一些深蹲、俯卧撑、引体向上之类。他光裸着上身,滚动的汗珠在浮凸的肌肉上熠熠生辉。
  我坐在一张旧书桌前,桌上铺了一条白色毛巾,上面放着叁样东西。
  分别是:
  JK哥哥的黑色牛皮腰带。
  JK哥哥做的开花鞭。
  一根刚刚被剥皮的红荆条——藤条。
  有这叁样东西,足够被哥哥管教了。
  我上了高架台,在卫生间,用开塞露灌肠,把自己弄干净通透。塞上一枚拉环肛塞,再去偷拿哥哥的飞利浦剃须刀,在自己的小穴外面走一遍。前些天剃光后,好像有点长出来了,重新剃一下;光溜溜,新生儿的感觉。
  我真空穿上裙子,下楼。哥哥正好锻炼结束,在用自来水管冲凉。
  啧啧,这腰、这翘臀、这胯下挂件、这猛男的雄性荷尔蒙,真好看……
  我尽情欣赏,大饱眼福,此情此景正应该配个流氓哨;我撅起嘴,使劲吹,可惜这个技能天生和我犯冲,总失灵,就吹出一口空气,噗……
  JK哥哥说:“嗨!你那是什么眼神?什么怪表情?往哪看呢?不准看。”
  我掐着腰,假装凶巴巴:“大胆!不给我看,你准备给谁看?快点道歉,或者陪我一个口哨,姐姐我刚刚把口哨吹漏了!”
  满身水汽的草头娃娃笑完了:“你那么吹,肯定不响,看我的……得这样吹,能过90分贝!”
  他跟我炫技,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圈起放进嘴里,没怎么费劲,一声清越口哨音从他嘴里喷薄而出。一开始声音还一般,越来越高,越来越尖锐,呼啸着响彻整个绿海……太响亮了,比汽车喇叭声都要响。
  哎呦,好容易的样子嘛,我也学着他,把手指塞进嘴里,瞪眼睛鼓起腮帮使劲吹,又猝!呸,不好玩!
  我悻然: “哼,不跟你玩了,口哨是不如哥哥,口活可比你强多了!”
  JK哥哥笑喷,每天被我瞎逗,他褪去冷淡,冰雪消融,越来越可爱,给我时日,我有信心把他变成傻小子!
  钢丝床铺上军被,我躺在上面,辽东湾的海风习习吹拂,让人倦意沉沉,我闭眼小憩。
  似睡非睡间,床面陷落,JK哥哥躺在我身边,他伸手搂着我,握住我的一左乳——我的心之所在。我扭了扭蹭了蹭,臀部抵着他的小腹,与他鸳鸯双栖,交颈而眠。
  一场好睡后,我醒在JK哥哥怀里。
  “醒了,水水……”
  JK一只胳膊撑起来,低头看我吻我。我搂着他的脖颈,把他的脸拉进自己怀里,哼哼唧唧和他撒娇。
  他说:“水水,我看你准备的那叁样东西,你又想玩SM?”
  我:“捆绑束缚,管教惩戒,我都要,想让哥哥狠狠揍我,我知道前几天那次惩戒,哥哥手下留情了,这一次不要心疼我,好不好嘛哥哥?”
  JK哥哥隔着衣服咬我的奶尖,他说:“适度抽打可以舒筋活血,有益健康。不过SM不是有很多节目,你不打算试试别的?”
  我:“别的也行,但是挨揍不能落下,要不就添加个辣味刑罚?”
  JK:“什么辣味刑罚?”
  我:“就是把姜、蒜、辣椒、这些东西做成汁液,灌进罪犯身上所有洞里,巴拉巴拉……”
  JK:“太狠了吧?灌辣椒水?”
  我:“辣椒水太毒了,还是换换,要不我们玩生姜吧?巴拉巴拉……”
  我仔细讲了辣味刑罚,姜刑的玩法。
  因为对我来说,一次完美的淫虐游戏怎么能离开虐肛?
  “哥哥,要不要这样玩水水,嗯?”
  翻身骑到他身上,我用淘气诱惑的神情看着他。他抚摸我的脸,似笑非笑:“水水,知道吗?要是你可以像游戏里那样,无限复活,哥哥早就把你弄死多少回了,你别挑衅我。”
  呵呵,不挑衅?不存在的!
  我解开裙子的纽扣,把整个人袒露给他看,晃悠着一对奶,堵着肛塞的腿心一个劲压迫他的小腹。
  在他的目光中,我的脸红了,趴在他耳边小声说:“主人,要不要虐我呀?水水特别好虐呀!”
  因为性经历比较特别,造成我随心所欲的性格,在自己爱人面前,不像大多数女孩那样矜持。还因为我选择的男人,是个性独特的存在。
  所以,我尽情对他表达我的性渴望,性理念。当JK哥哥顺利接收我的想法,同意,通过,那么我就可以享受到一场称心如意的男欢女爱了!
  我的性,我做主!
  ……………………
  作死的结果就是,我如愿以偿被麻绳捆上;光着身体,捆奶、捆个丁字裤,跪在垫子上。
  一旦被牢牢捆绑束缚,我就会产生奇异的安全感,受虐狂的心理活动和常人正好相反。
  JK哥哥从厨房拿来姜蒜,准备给我上一个辣味刑,不过我们俩想了想放弃了大蒜,无他,味太大。
  他用小刀去掉生姜的一半皮,削成棒装,大头保留,做了两个生姜肛塞,然后把它们放在桌子上。
  我看着生姜肛塞,又渴望又害怕,塞进直肠里,会是什么感觉呢?
  会不会痛死?
  JK哥哥不理我眼巴巴的小眼神,他岔开腿,坐在沙发上,说:
  “过来,水水,小心点膝盖。”
  我模仿小狗活泼地爬了几下,爬到他胯间,跪坐,对他顽皮甜蜜地笑。
  JK哥哥被我取悦到:“看出来了,这回不是小猫,是小狗。”
  我再学一个小狗看到主人时,标准的兴奋姿势——摇头,尾巴晃!学完后再次跪坐,仰头笑看JK的脸。在模仿动物的过程中,我愉悦了双方,远离焦虑,身体和精神都放松下来。
  JK向前倾着身体,双手捧起我的脸:
  “真可爱,你最可爱了!”
  我把两手放在头两侧,模仿狗耳朵,然后学小狗叫:“汪!”
  JK专注又怜爱地揉捏我,眼里仿佛除了我,再无世上其他,他用认真的口气问:“水水,告诉哥哥,你那天对我宣誓说的话,是真的吗?还是玩笑?”
  “主人,人际关系中,没有所谓玩笑,所有的玩笑都有认真的成分。”
  JK:“那么我是你唯一的主人吗?”
  我一愣:“我没认过别人为主。”
  JK:“你不诚实,你有顾虑,没跟我说实话。你心里还藏着那个男人,那个把你操到黄体破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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