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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七、冤有头债有主(下)

  二百三十七、冤有头债有主(下)
  柳毓儿近乎癫狂的哭泣,简直博得了所有人的眼球,以至于现在她都能感受到现场那种看好戏但是却略尽尴尬的气氛。
  相对于她刚刚的那种小把戏,根本入不了柳毓儿的法眼,这个世界欠柳毓儿一个奥斯卡影后奖。
  黄楚鹤憋红的脸上痴痴的一笑,静默的说道:“只因为你与沈家有仇啊!我替秋夕向你你寻仇!”
  秋夕听之,眸子略微扩张,一脸惊讶地看着黄楚鹤的背后,嘴角愣了愣,尔后更是宛然一笑,心里默念道:为了保护毓儿,你倒是痴情的倒打一耙,将所有揽上身上的时候,还栽桩给已死之人。
  柳毓儿更是惊讶的看着黄楚鹤,一脸动容,双目泪眼婆娑更是默默地低下头了,而一旁的左丞相一脸憔悴,双眼浑浊地闭了闭,哀默的样起头看着天空,隐忍了眼中的泪水。
  萧御風嘴角扯了扯,冰冷的脸上那一抹刺眼的笑容,他直接扬起一脚,踹开了柳毓儿。众人只见柳毓儿触不及防的倒在地上,“陛下——”
  她一脸惶恐地看着喜怒无常的像一座山的萧御風,顿时她的脸色苍白,浑身微微颤抖,宛如看见一头凶狠的野兽要扑向她,但此刻萧御風却一脚无情的踩在她的(美)胸上,居高临下的憋了她一眼。
  他特意假装成带有敌意地瞄了瞄黄楚鹤那心痛而无语的样子,脚下更是用力地踏了踏,而柳毓儿在他的脚下不断的挣扎,但随着他没踏一下,嘴角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度隐忍着什么,秋夕清楚的看见黄楚鹤那握紧的拳头,恨不得挣脱下来,阻止眼前的事情发生。
  “噗——”
  柳毓儿一口鲜红色的血液脱口而出,喷了出来,直接喷到萧御風明黄色的鞋子上,而鞋子的主人眉头一皱,更是无情地一脚将吐血的柳毓儿踹到了黄楚鹤面前。
  他隐忍的怒气此刻完全毫不隐藏的显露在众人面前。众人一直以为萧御風的死穴是柳毓儿,然而能让他如此控制不住情绪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
  黄楚鹤气急败坏地瞪了一眼萧御風,一个用力挣扎便将绑着他的绳子弄断,他轻盈地落地,心疼地抱起地上的柳毓儿,满眼都是心疼,温柔的问道:“毓儿……还好吗?”
  柳毓儿虚弱地看着他一眼,双手欲想推开抱着她的黄楚鹤,但却死死的昏了过去。黄楚鹤看着柳毓儿昏过去,但是没有多大的伤害。
  他怜惜得看着她,但双手轻轻地将她放下,一个迅速站起身,直接将围在四周的一个宫女拽出,一个反手便将宫女身上的外衣质疑脱了下来,而宫女却被他转晕了一样,根本不知道自己少了一件外衣。
  当宫女看见自己的外衣盖在柳毓儿身上,一个恍惚而尖叫着离开,而黄楚鹤挑衅地看着萧御風,对着众人继而说道:“你的结发之妻,你都如此对待,真是狠心!”
  萧御風眸子冰冷,嘴角一扬,眉头竟舒展起来,轻而乐颜的说道:“朕看你倒是心疼,你说没有奸情,朕就觉得就不是了!你说是不是左丞相?”
  萧御風憋了一眼一直未说话的左丞相,随后他便看见左丞相迟疑地走了出来,对着他一拜说道:“陛下!老臣是该废子的父亲,所以没有办法说明什么!毕竟老臣说什么都会被有心之人认为是偏袒的。”
  秋夕看着左丞相这一招看似明哲保身,但是却暗地里给她一个陷阱。若是她说了,便有机会让左丞相以一种大义的身份说话,而不是罪人之父说话。
  她低了低头,但是眼角却看见黄楚鹤身形更是一动,一下从附近的将士面前抽了一把大刀,而没了大刀的将士略带惊惶的喊道:“护驾——护驾——”
  但他的这一反应,却被萧御風临危不乱的冷漠地看着他。
  萧御風与黄楚鹤两人都是冷漠地看着彼此,前者丝毫未曾害怕黄楚鹤会做什么伤害他的事情,毕竟实力就摆在那里,但是后者已经做好了一切。
  黄楚鹤早就知道秋夕在他身后,他从一开始秋夕回来就已经回想到今日这种场景,但却不知被她阴了一回,却将柳毓儿搭了进来,这是他根本没有想过的。
  秋夕早已就看见他的脚悄悄往后退了一步,但是身形却往前弓了弓,像是要攻击萧御風。但就在这千钧万发的时刻。
  他一个旋风转身,忽悠了所有人,甚至连已经做好战斗准备的萧御風也略微惊讶地看着他,一个急速后退, 直接闪到秋夕面前,手中大刀一下挥到秋夕的面前。
  此刻,秋夕根本没有任何表情,单薄的身子一个后弯腰,躲避开那挥过来的大刀,并且做了一个流畅的后跟斗,直接用双脚踹掉了大刀上的力量,使黄楚鹤没有下一刻动作。
  而她的后跟斗将她黄楚鹤拉开了距离,两人相互对峙。
  萧御風看着眼前惊险的一幕,藏在宽大龙袍内的双手,紧紧握紧拳头,脸上的冰冷达到极致,眸子中的寒意直接可以将一切冰冻起来脑袋微微显现的青根。
  这一切让一旁的老谋深算的左丞相甚至黄楚鹤犯了最不可错的最,他隐隐的叹了一口气,哀默道:天命难为啊!黄家的好运到头了……
  秋夕一下做了一个阻止任何人过来相助的手势,嘴角微微勾起,脸色平静地看着人黄楚鹤更是快速地拿着大刀毫无刀法的挥过来。
  但此刻她一下从怀里抽出自己的匕首,脱去黑色的剑鞘。顿时寒光乍现,匕首上的锋芒在阳光的直射下闪闪发光。
  但却让人在这么打的太阳下感受到了深深地寒意,而秋夕此刻眸子一凛,神情冰冷,双脚微微弯曲成弓,一一下便看穿了黄楚鹤的破绽,左手拿着手中的匕首挡住大刀的力道,并且一个瞬间,双脚踢向了他的膝盖,使他脚下一软。
  而此刻她左手的匕首挑开大刀的那一刹那,更是一下被她腾空交到右手那一边,并且随着这时刻,她毫不留情地一刀假装要刺向他的连门,引得他伸手阻挡,也就在此刻她的眸子一亮,像是已经看中猎物的狼王,不假思索地一刀便划断了他右手的手筋。
  黄楚鹤看着自己右手的手筋被划断了,神情一愣,鲜红色血液此刻缓缓从他的伤口流出,疼痛此刻才传达到他的大脑,让他不得不皱紧眉头。
  他吃痛地想拉开距离,而此刻秋夕一个近身旋转,贴到了他的后背,随着他的步伐一个半周的旋转,并在这期间匕首已经重新回答自己的左手上。
  她右手一下拽住黄楚鹤的脖子,想刺杀她的时候,却被他一个用力并下弯腰,完全将身后的秋夕一把扯到后背上,并在此刻一个用力将她一下摔落在地上。
  她吃痛地落在地上,并且看着大刀已经挥来,根本没有她逃脱的机会,她一下用匕首挡住大刀所有的力道,但这也让她身形一歪,可此刻她又是个腾空换匕首,右手拿着匕首。
  她身形一转,导致此刻她正双脚夹紧这大刀,不让黄楚鹤继而挥刀,但她也十分尴尬的面对着黄楚鹤那胯下之物,她不禁干咳一声,一刀往他胯下划去。
  左丞相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要遭受宫刑,脸色铁青,怒气的喊道:“鹤儿——你小心!那蛇蝎之妇要伤你命(根)子……”
  萧御風看着左丞相不再装作不吭声,他从左丞相那老奸巨猾的脸上看到了心疼二字,嘴角不禁一笑,他缓慢地扭过头看着左丞相,十分不满地问道:“左丞相,你不是说这是废子,与黄家没有任何关系,与你也是没有任何关系吗?怎么如今这么生气、恼怒和心疼呢?”
  一身明黄色的他,脸上竟然浮现出以前玩世不恭的笑意,若有若无的看着左丞相一个“噗咚”跪在地上,声情并茂的喊道:“陛下!老臣虽然与这废子脱离关系,但是他依旧是老臣给的筋骨,贱内给的血肉,无论老臣怎么否认他依旧是老臣的儿子!
  即使老臣明知道他要死,也想他得一个好的死法,而不是做一个不完全的人。他完完全全的来,老臣自然想他完完全全的离开……”
  秋夕听了左丞相那一番“肺腑之言”,嘴角更是冷笑,但也因为这一恍惚,导致黄楚鹤一下将大刀拔了起来,并快速地再一次向她的腰部划来,想给她一个腰斩。
  但却在此刻,她身形一换,导致自己不再攻击他的挡住,她用力一蹬,身形往上一滑,躲开了他那慌乱的大刀,但此刻她匕首一冷,双手更是快速地在划了他左脚脚跟后,快速的一个旋转,顺带划了他的右脚脚跟。
  黄楚鹤知觉双脚脚跟伊藤,身体一软,跌落在地上,而此刻他才看见自己的双脚的脚跟溢出鲜红色血液,而秋夕一脸平静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黄楚鹤,满眼都是蔑视,并且她嘴边的笑意,直接在阳光地下刺疼了高傲的黄楚鹤。
  左丞相看着自己的儿子倒在地上,竟然不敌眼前的秋夕,脸上顿时煞白,双唇紧紧闭着,没有说话,但萧御風看了一眼秋夕,“不知左丞相还有什么话可以说呢?”
  “老臣无话可说!废子与黄家的罪责全交给陛下处置!”左丞相看着黄楚鹤完全变成废人躺在地上,而此刻黄楚鹤却仰天大笑,做了一个动作让众人都吃惊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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