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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竹马24(会害羞)

  八尺长的船,中间凉篷占叁尺。罗桑乾半靠在船头,周怀璧坐在他两腿之间,脱下他的腰带就要往他眼睛盖。罗桑乾朝后一靠,躲开她的手,笑容玩味,“这是要做什么?”
  周怀璧小脸红扑扑的,不好意思地抿抿嘴,“你看着,我会害羞。”
  系好带子,确定他看不见,周怀璧也不再扮演什么柔情似水我见犹怜。一脸冷漠地解开自己用作装饰的发带,跪在罗桑乾的大腿上,勾着他的手压到背后,发带一圈圈缠绕。
  罗桑乾直觉事情有些不对,反手按住了她的手腕。周怀璧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意味深长道:“我怕你忍不住。”
  捆好罗桑乾的手,周怀璧又哄着他,将腿分开搭在凉篷外,绑在凉篷连接船体的榫卯处。这个姿势很诡异,甚至让罗桑乾生出种“自己正在被她操”的错觉,古怪中又带着点刺激。
  凉篷里备了披风和冰盆。周怀璧从披风底下掏出一块棉手帕,包了盆里一半的冰块,兜着靠近他的腿心放下。罗桑乾以为她把冰盆挪近了,真凉快,她还挺贴心。
  周怀璧搓了搓手,等手不那么冰了,手指钻进亵裤抓住他的阳具,从根部撸到龟头,拇指指腹堵住马眼旋转按压。另一只手从股沟往上,指尖拂过阴囊,指甲轻轻勾勒肉棒上鼓起的筋脉,掌心包裹摩擦肉棒,双手交替,上下撸动。
  娇养的贵女手就是软,温温凉凉,力道正好,唯一的不足是速度太慢了。罗桑乾克制不住地挺腰,冲撞她的手心,渴求更多快感。难怪她说忍不住,他好后悔由着她把自己绑起来,“舟舟,快些,要快些……”
  周怀璧置若罔闻,不仅没有加快,而且分出一只手技巧十足地抚慰被冷落许久的肉球。罗桑乾的头抵着船板,挣扎着想摆脱禁制,徒劳无功,汗水沿着脖子上爆起的青筋滑落,浸透他浓黑的头发。
  小船左右摇摆,溅起的水花打湿两人衣袂。
  周怀璧做监理员时,测试的条条框框还没那么多,那时监理员的职责主要是维护剧情和带测试部的新人。半年前出了事故以后,公司从监理部分出一个新的部门叫“维稳部”,原监理部的工作内容改为监督测试员。
  做监理员的那叁年半里,周怀璧把工作当成乙女游戏在做,不停地刷恋爱经验。工作需要是一回事,除开工作,任务世界里遇到吸引她的优质男性,若是对方有意,她自然愿意有来往。
  她真心实意交往过的每一任都很好,他们带着她成长,也尽心尽力地教会了她很多东西。经验使然,周怀璧的演技和技术尚佳,虽然她本人并不热衷于此床事。
  观察罗桑乾的表情和阴茎状态,周怀璧感觉差不多了,湿答答的棉手帕连同冰块一齐塞进他的裤裆。天气热,冰化得快,这顶多让他吃点苦头。要是之后出现勃起障碍之类的后遗症……当然怪他自己。
  周怀璧面无表情地收回手,用袖子闷着嘴咳嗽几声,虚弱地说:“我有些难受,你等我一会儿,我先缓缓。”
  她难受个屁!罗桑乾想骂街,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到达巅峰。罗桑乾被她吊得不上不下,心痒难耐,浑身跟有蚂蚁在爬似的,他喘着粗气喊她的名字:“舟舟,舟舟,给我……”
  罗桑乾发情和没发情完全是两个人,精虫上脑的时候是问不出来话的。不过周怀璧也没想问。她蹑着步子走到船尾,辨别从这里游泳回去的可行性。
  水挺凉。算了,这副身体经不住折腾。
  周怀璧顺手从旁边摘了朵莲蓬,盘腿坐下,剥起了莲子。
  上个任务,剧情偏移,但评定标准没变——测试对象主动中止犯罪。这个世界的评定标准一开始就被破坏了。
  系统拟合出的新标准是什么,周怀璧不清楚。她只有原始数据,没有实时数据,这是她想找到监理员的主要原因。找不到,任务也要继续。
  难道是要让浪子回头?可罗桑乾是真浪荡。真浪子在外面玩累了,偶尔是会回头歇一歇,没那么频繁,又不是跳探戈。
  为爱回头是不现实的,刷高好感值作用不大。在周怀璧看来,好感值不影响她的工作评分,就是个无关参量。周怀璧见过好感值爆表的测试对象,杀她的时候半点不手软。
  反正徐小舟也不稀罕罗桑乾的心,要不收缴罗桑乾的“作案工具”让他物理回头?可如果新标准不是要他回头呢?万一给罗桑乾弄阳痿了,他发展成性变态,平白增加测试难度,岂非得不偿失?
  周怀璧思考得过于专注,连罗桑乾的靠近都未曾察觉。
  她的身体差是事实,罗桑乾没怀疑她说不舒服是撒谎,但她刚才那样整他,现在跟没事儿人一样在这儿吃东西,他生气。下巴戳在她的肩膀,嗓音暗哑:“不理我?”
  周怀璧眼皮一跳,“你怎么解开了?”
  说起这个,罗桑乾有些得意,“有段时间你老躲着我,见不着你,楚睿就带我去青楼玩儿,我爹知道了就把我关家里,关不住就拿绳子绑我,我多聪明,各种结我都能解!”
  大意了。
  周怀璧闭了闭眼,一抬眼又恢复到楚楚可怜的状态,软着嗓子问他:“我什么时候躲着你?”
  “我十叁岁……”差点被她带偏了,“别跟我扯淡!知不知道老子刚刚差点被你弄废!”
  少女被他一吼,眼底泛起了泪花,酝着哭腔先来了个解释叁连:“我不知道,我只是想你高兴,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的刺激。”
  刺激,刺激到他原地升天!他的命根子像被针密密麻麻刺满了一样,快疼死他了!罗桑乾直接在她肩膀咬了一口,力气大得像要生吃了她。
  罗桑乾的唇齿染上血色,配上他略显狰狞的脸,宛若来自地狱恶鬼。少女的肩膀被他咬得鲜血淋漓,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只咬一口怎么够?罗桑乾单手钳住她的手腕压在一侧,恶笑着去掀她的裙子,分开她的膝盖,肉棍急不可耐地顶了进去,“冷死了,快替我暖一暖。”
  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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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船那么短,为什么他俩坐一头也不会翻船?因为他俩注定坠不了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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