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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身于它

  郑茜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性事上如此主动。她的手握着一根布满倒刺的巨大虎鞭引导它插入自己湿漉漉的花穴,虎鞭的最前端已经进入嫩穴之中,老虎很是兴奋就向前挺动,但郑茜仍然没敢放开虎鞭,她一点点让虎鞭进入湿软的嫩穴,老虎在她引导的过程中居然诡异地平静下来,用粗糙舌头舔她的脸,她也伸出小舌和虎舌碰触,猛兽的口水有股腥味,但她不讨厌这味道。
  虎鞭的尖端碰触到郑茜花穴中的某一处障碍,郑茜深吸一口气将手向虎鞭靠近根部的位置移动,让那尖端刺穿阻碍。随着郑茜一声含羞的惨叫,虎鞭穿透处女膜,她珍守二十二年的纯洁终于被夺走了。
  老虎闻到了血的味道,它焦虑地想要退后检查郑茜是不是受伤了,郑茜一手握住它的虎鞭保证虎鞭深埋在自己的嫩穴里,一手揪着老虎圆圆的耳朵,她努力微笑但被巨物破处的疼痛让她的眼泪控制不住下落,老虎用困惑的眼睛看她,看了几秒后又开始舔她的脸,郑茜就保持一手抓着虎鞭一手揪着老虎耳朵的姿势僵硬身体,直到大概五分钟后她才缓过来,被开苞的处女嫩穴流出大股湿滑的淫水,软嫩肉壁紧密地缠绕住入侵的硬物。
  这时候她应该放手全交给大王来的,但她不敢。大王是老虎,它的鸡巴实在是太长了,放任它自己来的话,过长的虎鞭一定会把她捅死。郑茜小心翼翼继续往上放更多的虎鞭进入自己的嫩穴,大王这时候似乎是明白过来这是给它使用的肉壶,于是挺腰就开始抽插,虎鞭在人类女孩的蜜壶里挺动,坚硬的大鸡巴上面那些倒刺划过郑茜敏感多汁的蜜壶粉肉嫩壁,有不是很重的痛感,但快乐是远远超出疼痛的,郑茜被插了十来下就差点握不住它的大棒。
  老虎是猫科动物,猫科动物一次交配不会超过二十秒,几乎是插入秒射,但它们在秒射之后会快速再次硬起来,用数量换质量。老虎交配时可以一天交配内射几十次到上百次,并且雄虎会咬住雌虎的脖子压制雌虎的反抗。
  大王巨大的虎头凑上来想要咬郑茜的脖子,张开的大嘴在利齿碰触到她光洁的肌肤后还是收回,它知道郑茜不是只健康的母老虎,承受不住它的獠牙和咬力。就算它只是把郑茜的脖子卡在嘴里不用獠牙也会杀死她。
  郑茜不知道这只老虎到底是把自己当什么,但老虎火热粗长的大鸡巴在她水嫩处女蜜穴里抽插的快乐是那么清晰,她握住虎鞭的右手越来越无力,全凭着对生命的热爱阻止虎鞭插入更深。她只放一半虎鞭插入小穴就这么爽,等到小穴适应了大王的阳具后整根插入那还不是要爽到上天。
  老虎的舌头从她的脸上转移到她的锁骨上,年轻的雄虎似乎对郑茜锁骨很是好奇,它惊讶于这个小东西肌肤的细腻温软,虎鞭受到郑茜限制后居然就真的每次只插入半截,当郑茜无力地松开手时它也不会突然间就一下子整根塞进去插死她,这让郑茜心中感动,老虎居然会心疼她。
  其实这是她想多了。老虎并没有人类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想法逻辑,大王只是凭着本能预感如果它全力冲刺,被它骑在下面的雌性会死。虎鞭在水嫩蜜壶里抽动,郑茜很快就被肏成一摊春水倒在干草上,老虎的大鸡巴在她的淫洞里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抽动,每一次都会被粉穴嫩肉包裹夹套阻碍深入,但一力降十会的虎鞭每一次都把卷裹之上的嫩肉朝着蜜穴深处带过去,当虎鞭外抽时也会把那些嫩肉向外拉,爽得郑茜雪躯剧颤嘴里浪叫连连,真恨不得虎老公把整根大鸡巴都塞进来,让小骚货在淫靡的美梦中死去。
  虎鞭在郑茜的嫩穴里剧烈抖动,郑茜知道它要射精了,这时候她作为大王的小骚货应该迎接精液的恩赐,但已经被肏软的身体无法做出回应。当炙热的精液灌进她初经人事的处女嫩穴时,她被烫得发出一声半是凄惨半是欢快的尖叫。
  大王射了很多,火热的精液全都涌入郑茜的身体深处,进入纯洁的子宫,让她的腹部被迫微微鼓起,子宫有种涨涨的感觉。
  她想要等大王射精虎鞭变小滑出嫩穴就把精液排出摆脱肚子鼓起来的窘迫,但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猫科的阴茎不只有倒刺,还有阴茎骨。射精结束后的虎鞭依旧停留在郑茜的嫩穴里将精液堵在她的蜜壶中,被肏干得一丝力气不剩的郑茜根本没有体力拔出深插在嫩穴里的虎鞭,她不抗拒的话大王也不会主动拔出去,就这样郑茜被虎鞭插着躺了足足有五分钟才咬牙切齿抓着虎鞭拔出去,因为骚穴太紧虎鞭太粗,拔出去的过程中她又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终于平静下来后,郑茜在干草上躺了一个小时。
  射满嫩穴的虎精液在虎鞭拔出后慢慢流出,在她丰满浑圆的雪白屁股下面留下一大滩痕迹,等到郑茜可以坐起来观察那一度撑满自己蜜壶的精液时发现那不是单纯的精液而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她的淫水几乎占了一半。
  这让她又羞又气。
  告别处男的老虎趴在地上望着外面被暴雨覆盖的世界,它没有再吐舌头而是两眼放光,郑茜挣扎着到它面前,它又一爪子把郑茜按倒,用两只爪子像是抱孩子一样把郑茜拢过去,于是郑茜就靠在老虎的胸前和它一起看外面的暴雨,直到睡意翻涌上来。
  她终于和大王走到了这一步,对大王交出了自己的处女贞操,也被大王的初精射满了骚穴,现在她和大王是伴侣了。
  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管他呢。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等她醒来时大王不在身边,她摸了摸身边空落的干草,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是个糟糕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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