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人治之国（二更）
“滚下去！”阿普莉从没对人这样严厉过。不过，身体实在虚弱了些，刚说完话就咳嗽个不停。
它畏畏缩缩收回了爪子，蹲在床边盯着她。阿普莉想起她养过的猫。
“站起来！”
他摇摇晃晃，从地面上站起来，这份努力比之前她从桌子边移到床上的还要多。月光照射在他赤裸的身上，白瓷的肌肤好似反光一般，发出淡淡荧光。
“把那件衣服穿上。”房间里可没有男人穿的衣服，只有芙莎妮的给的那条裙子可以用。
他缓缓套上那件衣服，双手拘在身前，看上去漂亮极了。阿普莉再见过他之前，从领悟过雌雄莫辨究竟是什么样。
“回房间去。”
“主人，狗狗好难受。”他的眼睛，是双眼皮，没有表情是也有些弧度，看上去很有笑意。委屈时，眼角下垂，楚楚可怜。
“我帮不了你。”
“主人，”普林西突然拉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肉棒上，粉嫩的脸颊透着诱人的红色，浑身上下散发着情欲的气味，“我好难受。”他的声音带着点少年感，也如他外表一般。那漂亮的脸蛋蹭着她的手心，那被情欲控制的大脑想从她这里获得安慰。
“你是什么？”
“是主人的狗。”
“你来自什么地方？父母是什么人？以前是做什么的？”
“格拉菲尼帝国，父母都是农民，是主人忠诚的狗，是主人最喜欢的狗狗。”他含住她的食指，温热与潮湿感从指尖传来。
阿普莉憎恨与自己毫无力气，不然一定将他甩飞出去：“谁是你的主人，我可不是你的主人。”
狗的双眼带着迷茫，它疑惑不解：“主人就是狗狗的主人。”
阿普莉不想和他纠缠这个，转而问道：“你的前主人的是谁？”
“是教皇。”说着，他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手掌下是柔软的肌肤，肌肉并不分明，一看就缺少运动。阿普莉凭借想象认为，其实不该是这种体型。
“放开我的手。”
“主人。”狗的声音柔软而缠绵，带着它的妩媚请求主人垂怜。它带着她的手揉捏他的胸，腹，腿，最后来到肉棒处。
阿普莉无数次让他放手。他却像没有听见似的，执着着要她的帮助。
他带着她的手实实在在地碰到那个部位，两只手在裙下蠕动。肉的感觉是这样的明显，令人无法挣脱。
“唔。”它倒在床上，小声喘气，眼睛被泪水打湿，像散发光芒的水晶流下了水滴。 它几乎不能穿好那条裙子，上半身半被脱下让她抚摸他的肌肤，下半身也被撩起让她接触他的那种地方。
阿普莉不知道过了多久，视线也不敢向他那里倾斜，只觉得一股液体流在她的手背上。
它扑在她的身上，脸颊靠在她的脖颈与肩膀之间。喘息声时断时续，从不离开她的四周。
微微抬起手，她看着白色液体在流动，泪水也跟着流动。不知道用哪只手擦拭泪水，泪水肆意横流。
第二天清晨，狗悄悄离开了房间。阿普莉知道这件事，她根本无法安睡。
等天完全亮了，温暖之心敲门进入房间。她为阿普莉洗漱穿衣，端上可口的饭菜。
“我要见斯达。”
温暖之心向她行礼，拿起魔法铃召唤斯达。斯达来得很快，来时房间里只有阿普莉一个人。
“小主人，您找我有什么事？”
“你知道他是这样的吗？”
斯达与她四目相对，他明显知道，可那些话拥堵在喉咙里，难堪到令人无法开口：“小主人，您并不了解我们这里情况，由斯达为您解释。”他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慢慢向她诉说着一些事情。
无论是过去还现在，学习魔法都是非常昂贵的事情，贫穷人家的孩子除了向贵族出卖身体外，没有可能接触到高阶魔法。即使学会了高阶魔法，也不能改变自己是平民的事实，甚至因为出卖了身体，而变得更低级。
有许多骑士都是贫穷的，战争之外的任何时间，领主不会向他们发放金钱，只有为贵族卖命或者为教皇卖命才能有机会维持生计。
“普通的工作不行吗？”
“骑士是国家的尊严，国王不允许任何骑士做额外的工作。”
阿普莉不能理解。既然不给他们发钱，就让那些骑士自己找活干呀？把健康的劳动力空置在那里，又让他们贫穷饥饿，这样的王国迟早要覆灭的。
按照普林西的意思看，法骑士是魔法师在圣殿的称呼，他过去为教皇卖命。
“他那种样子不会是在圣殿里……”阿普莉把玩着茶勺的尾巴。
“这——这可不太好说，平民想要进入圣殿也必须接触贵族阶层，”
“我知道了，退下吧。”她现在大脑中一团乱麻，烦躁感迟迟在心中无法散去。
这可不行，她身边的骑士必须是人类，而不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狗。如果让禽兽接触核心，就证明国家已经腐烂，看着就没救了。
她是人类，统治的是人类的国度，领土上行政的人必是站立的，可以不问出身，不能没有尊严。有尊严的人才会努力生活，才会想要创造，才会渴望变革，他们是国家发动的核心。当一个国度不需要这样的人时，它就离灭亡不远了。
只有人才知道人怎么生活。人们努力工作用于衣食住行，领主应该考虑的，是为他们的生活提供便利。
“我要消除这个大陆上的贵族阶级。”
贵族是不会把平民当作人类的，在他们眼里平民不过是消耗品罢了。国家危机时就杀死他们，不让如同废物的他们浪费粮食。资本家也是如此，在他们的眼里，普通人就像韭菜一样，割完一茬又一茬。
阿普莉怎么也无法平息自己的内心，最终决定出门走走。
她拄着拐杖，一点点站起来，咬着牙走到门口。走廊外，秋日正好，凉风让她打了个寒战。
“领主，您在做什么？！”
“当然是出门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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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