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一场春梦（微H）
树影晃动，夜色渐沉。
程笺低吼着喷射出他压抑已久的白浊，好像心中尘封已久的枷锁也被冲开，精液撒在了他的肌肤上，床单上，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一股类似生石灰的味道萦绕在整个房间里。
用尽弹药后的他大脑放空，昏昏沉沉地连身上和床铺都没来得及清理就昏睡了过去。
不多时，再次睁眼的程笺发现他正处在一个古代置景的片场之中，他穿着一身月白色常服，袖边滚的是金丝龙纹，头戴紫金冠，端是一副皇帝打扮。
他心中不由生出疑惑：现在难道是在片场拍戏？记得昨天才开始录制恋综啊。
起初，他并不知道这是在梦里，直到他忽然看见坐在监控机器后面的是赵常正导演。
上次和赵导见面也是很多年前了，当时合作拍了一部电影叫做《蛰伏》，是一部原创架空题材的影片。讲述的是燕国小皇帝卫邺十四岁登基，他的母后也就是当今太后毒杀先帝，扶他上位，与摄政王沆瀣一气把控朝政，小皇帝蛰伏八年步步为营，骗过了所有人，最后拿到了本该属于他的皇权。
这是他还在SNAKE时第叁年拍的电影，虽然当时他已经想要转型，拒绝了带有大段情色剧情的电影，但是普通的制作还不够吸引眼球，公司原本看中的就是他在成人影片中的粉丝群体，觉得他这样轻易放弃原有优势很不明智。
最终，双方再叁妥协下，程笺接了《蛰伏》的角色，其中的性爱裸露部分很少只有两场，主要集中在小皇帝为了避人耳目，假意沉迷美色，实则暗地里利用这些女人为他向宫外传送消息。
一段是小皇帝在汤池中与众宫婢戏水，还有一段是大战前夕摄政王突然入宫觐见，小皇帝便装作与伶人交欢，迷惑了摄政王让他放松警惕，然而次日便发兵将摄政王监禁在府中。
这场戏需要很强的信念感和张力，因此他印象比较深刻，不过还有一个原因。
一段段回忆涌入程笺的脑海里，他想起了现在穿的这身就是最后一场与摄政王在宫中对峙的戏。他想要走到赵常正导演面前问问这是这么回事，却发现自己的腿根本不受控制，而是径直向龙榻上走去。
这时，他听到一些女人的喧闹声，头部不由自主地朝宫殿门口望去，一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生走了进来，声音一下子填满了片场的空隙。
“安静！”他听到副导演喊话的声音，所有的女人都噤了声，低眉顺目地随着调动站到自己该站的位置。
程笺知道，这些年轻的女孩都扮演的是伶人，而他要找的那个人就在她们当中。
他用力的想要看清楚她们的脸，却怎么也分辨不清她们，一张张本该鲜活的女子面庞像是被人用橡皮擦去了五官，只是梳着一样的发髻，穿着一样的舞衣。
虽然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知道，很快，他要找的人就会自己到他面前来。
拍摄很快就开始了，随着一次又一次打板，伶人跳舞的场景和摄政王闯宫都已经拍摄完成，最后一场就是与伶人交欢的场景了。
程笺27岁的脑袋虽然在思考，但是身体却是由五年前的他指挥。
他看到选角导演挑的女演员还没开始拍摄眼中就尽是兴奋和渴望，那个年纪的他顿时心生反感，他需要的是与对手演员彼此相辅相成，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而不是这样一个拍摄前就被自身欲望掌控的人，这会大大影响拍摄的呈现。
“换成她吧。”手指向上抬起指向一个方向，程笺随着指尖所指的尽头看去，那是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孩，放在人群中看不出什么差别。
他有些忘记了当时挑中她的原因，大概就是看着比较顺眼吧。
被点到的女生站在那里，愣愣地反指着她自己：“我吗？”
拍摄很顺利，女孩身上的舞衣被他一件件剥开，她就像是被恶狠狠剥夺花瓣的小花蕾一样瑟瑟发抖，白皙如象牙般的肌肤从深处浮上了深深浅浅的红，薄纱质地的红色舞裙被他抛向空中，再轻轻柔柔地飘落到地面。
连导演都忍不住暗叹，程笺这手抛洒真是恰到好处，尽显美感，后期从多个镜头角度慢放加特写一定能为后面的性爱镜头作好铺垫。
花瓣落入泥土之中，花蕾也即将遭受蹂躏。
这场戏本来就是要表现卫邺在隐忍多年后，终要成就大业，他在面对摄政王的试探时，一面要藏拙一面又在床帏中将对摄政王的这些年的愤恨全部发泄在身下的女伶上。
被压在程笺身下的女孩紧张的有些发抖，但仍强装镇定配合着他的动作，肢体也不会挡住镜头，如果作为一个没有受过训练的新人来说她现在的状态是过关的，身体的自然反应也很适合从事他们这一行。
他拉过一旁的明黄色的床帐，挡住她暴露在镜头前裸露的部分。
那时的他大概是升起了怜惜之心吧，本来也是他选中的她，镜头不会拍摄女孩的上半身，就更没有必要暴露在人前了。
程笺眼看着自己的大手攀上了女孩的双乳，小小的乳包虽未发育完全但已见雏形，他大手用力的揉捏着白嫩滑软的乳包，镜头可以拍摄到他手臂的动作但不会拍到他揉捏的的细节。
薄唇也胡乱的吻着女孩的颈部，腰部卖力鞑伐向女孩的腿间挺动着，他的臀上搭着一块被巾，男女臀肉之间的动作也只能通过一个轮廓看清。
赵导一个手势，收音组赶紧举着收音挑杆放到床帏旁，把股间撞击的声音录入。
不知何时，少年程笺突然起了反应。
大多拍摄的时候他还是会控制一下肉棒的，但生理反应也不是他完全能掌控的。
程笺心想：果然当时的我还是太年轻了。
他每次拍摄时都会用黑色布片包住下体，防止起生理反应给对手造成困扰，在这一点上他一直都是很自觉的。
可是就在那次不知道怎么出了意外，黑色的布片松开了一角，就算是他有所察觉但也不能停下拍摄去人为调整，因为导演还没有喊cut。他只能眼睁睁地感受到自己的巨根慢慢探出头来，为了让女孩纤长的腿显露在镜头之中，他早已将她的腿摆的很开，呈一个向上的M型。
私处的磨蹭本来就让两人都难以自持，女孩的腿心不知何时已经向外渗着清液，润湿了黑色的布片。
最让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一下猛烈的撞击后，程笺的大家伙彻底挣脱了束缚，龟头借着黏液的润湿滑进了女孩的蜜穴。
接下来的事情就失去了控制。
然而，意识渐渐抽离，程笺最后只能听见女孩小声的啜泣声和属于他自己的声音，一遍一遍地伏在女孩的耳边说着对不起。
他感觉现实中的自己正在醒来，空间猛力撕扯着他的身体，要把他从五年前拉回现在。
恍惚之中，程笺看到了女孩耳后的一颗痣。
——————————
题外话：
想要一章交代清楚但是写不完了，只能仓促收尾留个悬念了，这章还算是走剧情，交代一些他们的羁绊。
大家多多收藏投珠评论的话我会努力加更，以姜姜视角写番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