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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就是头驴

  纪北川抱着女孩,两具介于成熟与青涩的肉体紧紧地贴着,他只敢缓慢地动,可小穴里的性器太大,只是插进去半截也够她软了身子,慢慢地蹭着磨着,男人下体粗硬的耻毛骚剐她脆弱的小腹和耻骨,沉娇阳合不上嘴,大口地喘气,怕发出声音,让纪北川捂住她的嘴,可手伸到她面前时,又发骚地含住男人的两根手指,厚软的红舌绕着男人的手指舔。男人的喉结滚动,突然低头吻女孩的舌,手指还在她口中搅弄,发了狠吸允她的舌根。
  身后的纪华安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手机屏幕还亮着放在旁边,医院的病床很单薄,纪北川没忍住发狠往里顶了一下,病床直接发出吱吱吖吖的声音,吵得纪华安翻了个身。
  沉娇阳不满地哼唧,夹着鸡巴磨了一会儿,不过瘾,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床头柜上的车钥匙,狡黠一笑,伸手把车钥匙勾过来:“换个地方。”
  ——
  沉娇阳不让男人把鸡巴拔出来,纪北川只好把自己宽大的外套盖在她身上,把女孩轻松地抱起来,性器直直地没入,沉娇阳惊叫了一声,折迭床上的纪华安揉了揉眼睛,睡得不熟。
  走廊里处处都有监控,偶有几个值班的护士走过,沉娇阳觉得刺激,小穴吸得更紧了,纪北川走两步就要停下来往里面顶几下,有几个护工察觉到不对劲儿,狐疑地上前问这个穿病号服的男人需要帮助吗,纪北川紧抿着唇,嗓音沙哑得像磨过的砂纸:“不用。”
  纪华安的车就停在停车场最前面,懵撞地打开车门,两个人跌进车后座,像偷吃禁果的亚当夏娃,任由内心欲望的毒蛇将他们裹挟。沉娇阳被他放在后车座,借着路灯透过车窗的光,纪北川又抗拒又无法自拔地欣赏,目光一寸一寸地舔过女孩的肌肤。
  他不该,他知道,不该把肮脏的性器插进亲妹妹的身体里,第二次。
  男人的手撑在她耳侧,沉娇阳好像能听见他的脉搏,感受着二人身体里流淌的相似的血液。
  这样不好吗?
  沉娇阳笑了,穴道收紧夹住身体里的性器,男人的汗珠落在她侧脸,纪北川在忍耐,在克制,他不敢相信自己再一次拉宝贝下地狱,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在操他的宝贝,性器从柔软的穴口插入,里面的软肉湿润紧紧地吸允,穴道的褶皱被撑开,甚至好几次顶在女孩的宫口,他知道,因为宝贝会难耐地低叫,比他做过的无数次春梦都好听,叫得他不得不认清自己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两样,性器胀得发疼。
  “动一动,很难受。”沉娇阳修长白嫩的双腿环住男人的腰,把他拉进,不自觉地晃着屁股让性器再进一点。
  “不,”纪北川的口型下意识又要说不行,还在负隅顽抗,女孩的手指勾住他的眼镜腿,轻松摘下眼镜。
  “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搞爽一点,怎么说也是赚到了。”
  纪北川无法分辨她的话到底是否正确,低眸看见女孩伸出红润的舌舔眼镜腿,舌尖勾着打转,水眸和他对视,最青涩最放荡的勾引。纪北川无助地塌下身体,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呼吸重重地打在她侧颈,突然男人掐住她的腰,重重一撞,然后开始毫无征兆地甩腰冲撞,整根拔出又没入,速度激烈得沉娇阳叫都发不出声音,只得张着嘴像濒死的鱼,胸口涌上剧烈的快感,身体被撞得往上去,脑袋撞到车门之前又被男人掐着大腿根拽回来,沉娇阳穿着深灰色的吊带,男人甚至没想越矩把它脱下,女孩的上半身完好,胸前的乳房由于猛烈的顶撞地上下晃,沉娇阳一身的汗气,手指无措地抓住男人的病号服,环在他腰上的双腿被撞散了,纪北川握着她的脚踝将她两条腿抗在肩上,换了姿势进得更深。
  纪北川从来没有看过黄片,或者是他遇见沉娇阳之前连性交的概念都仅局限于生物教材上,他没有过性冲动,甚至从未勃起过,没有晨勃,没有深夜躲在被子里的渴望。可是遇见沉娇阳之后,他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连他一向运转迅速的机械化大脑都无所适从,他开始渴望,第一次彻底的失控后,他越来越无法自拔,一次又一次地打开手机相册,放大在石洞里他给宝贝舔下面之后她拍下的照片,宝贝的下面好嫩,被狠狠地舔过之后阴蒂可怜地探出阴唇,他好想吸宝贝的阴蒂,牙齿咬一下宝贝就克制不住地叫一下。
  男人突然拔出性器,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的女孩无措地睁开眼睛,大脑迟缓反应不过来,纪北川掐着她的臀肉把她屁股抬起来,沉娇阳被带得整个下半身都离开车座,不得不分开双腿,一股股水从软烂嫣红的穴口涌出,粗大的性器把穴口撑得太开,已经不能完全合拢,男人的喉结滚动,直接埋头在她两腿之间,张嘴含住她下体,吸她的阴蒂,刺激她喷水,喷进男人的嘴里,顺着纪北川的嘴里流下来。
  “啊…纪…纪北川…我不行了…”
  女孩化成一滩水,任由男人摆弄,她身体敏感,高潮来得很快,没有间隔期,一波接着一波,沉娇阳被他弄得口水顺着微张的嘴角流下,滴在车座,红润的舌尖收不回去,像被操傻了。
  沉娇阳早就知道纪北川猛,又莽又猛,什么也不懂,还一股子蛮力体力,她被他搞得像是要死了,和黄片里的女优完全不一样,她特意跟着女优学习高潮脸怎样才能好看,怎样叫床好听,结果一和纪北川实战,魂儿都被操飞了,脑子成浆糊,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她也无法顾及那些,她要死了,被纪北川操死了。
  男人平时哑巴,做爱时更是沉默寡言,闷头就是干,比生产队的驴还他妈能干。纪北川把女孩舔得晕乎乎,眼前发白,又突然换枪上阵,性器重新插进去,比之前干得还猛。
  “啊——纪…纪北川…你…你他妈就是头驴…妈的…”沉娇阳以为自己在床上挺勾人的,结果
  是敞开了骂,平时注意自己形象,全骂床上了。
  沉娇阳骂两句,又变着腔调尖叫,落在男人耳朵里就是好听,更猛了。小腹被他撞得发疼,沉娇阳伸手去捂着,感受到性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小腹顶出性器的形状。她眼睛一片白光,想尽最后一口力气说不行了,纪北川压下来,伏在她耳边,嗓音嘶哑,压抑着:“我宝贝,我小乖,哥哥和你外面的野男人谁更厉害?”
  沉娇阳被他勾得心脏砰砰跳,抬手用胳膊盖住眼睛:“哪…哪个都比你这头倔驴强…”
  男人没再说话,又恢复沉默寡言闷头干,沉娇阳圈住他的脖颈,把自己贴得更近,脑袋埋进他的肩膀企图掩盖住自己通红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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