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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坪洲的冬天不下雪,最冷的天气是阴天小雨,寒风入骨冰冷,人变得懒惰不愿意出门。
  小洋楼的壁炉燃着煤炭取暖,白线把沙发推到炉火边上,和线团一起窝着,手里捧着平板和严昀连线看同一部电影。
  电影里的男主角在打斗中摔到了沟里,严昀想起了什么,耳机传来他感同身受的轻呼:“白白,我今天也摔跤了,地上结冰滑,在去图书馆的路上从楼梯摔下来,屁股现在还有点疼。”
  “很痛吗?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白线皱眉,有点担心。
  “小伤啦,过两天就会好。”严昀洒脱满不在意,看了眼窗外飘雪的世界,提议说:“白白,寒假我们去滑雪吧?你不会,我教你。”
  “好呀,放假等你回来再说。”
  一只骨感修长的手落在白线肩膀。白线回头,严枫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手里提着东西,见她和严昀通话自觉的没发出任何声音。
  自那天伏在她耳边表露希望他们分手的意图后,白线有段时间对严枫若即若离。
  严枫当然知道原因,就是因为知道才感到哀伤和愤懑,他觉得自己不仅在白线心里没有严昀重要,在弟弟心里,他这个哥哥也没有女友重要,无论站在哪个位置,他都是被忽略的那个。
  可他自己生闷气生了两天,看到好友成双成对而眼红想她,然后就抱着线团主动去找了她,不再说让他们分手。
  见不得光的地下关系久了会让人觉得压抑,严枫脑子就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也许他可以和严昀共同拥有她。
  白线双唇张合,无声的问他怎么来了。严枫把手里东西放下,手臂伸在沙发椅背,弯腰低头,靠得极近,说话时温热呼吸吹她脸上:“你没吃午餐呐。”
  看向印着餐厅名字的购物袋,白线对严昀说:“阿昀,我要去吃东西,先挂电话……”
  严枫端起白线下颚和她接吻,堵住了白线没说完的话。
  “嗯,拜拜。”
  电影还在放,电话也没有挂,耳机放空许久,等待半会儿没听到白线回应的严昀疑惑问:“白白?你还在吗?你还没有和我说拜拜呢。”
  “嗯~”舌头被人吸去,白线轻吟,被吻得眼前发昏,推了推严枫的胸口,好不容易分开,喘息着掐断了通话:“拜拜,阿昀,等会儿再打给你。”
  压在两人中间的线团跳到地毯离开,白线站到沙发上向严枫一跳,搂紧脖子夹住腰身,严枫接住她,又虚晃的后退几步顺力和她倒在沙发上。
  也许是因为寒假将近,她莫名兴奋,脑袋蹭着他胸口:“哥哥,哥哥,工作辛苦啦!我给你按摩好不好?”
  严枫半躺着,一只手扶着她腰,一只手枕到后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没吃东西有力气按摩吗?”
  “有呀。”白线轻快回答,双手已经开始拉开他的大衣外套,然后解开内衬衣扣,纤细凉凉的指尖抚过他锁骨。
  冷热交替,仿若沉睡的身体被激醒,严枫心猛跳一下,眉毛微扬,垂眸看她双手放在他胸口,然后用力,捏紧,就像他捏她胸那样。
  有点被捏紧的胀,她没多大力气,但严枫还是为此感到一种奇怪又舒服的体验,皱起眉嗓子眼差点发出声。
  “你这是按摩,还是在吃我豆腐呢?”
  严昀有早起晨跑的习惯,严枫也有私人健身教练,他们的身材都很好。
  “按摩就是这样的嘛,哥哥~”手中放松的肌肉挺软的,白线幼稚调皮的再捏了捏,同时谨慎的观察着他的脸色。
  严枫抿唇不言,黑黝黝眼睛直视着白线,情绪不明,白线渐渐心虚不敢调皮了,就在收回双手时,严枫猛然掐住她细腰,一个倒转,就被压在了身下。
  “啊!”白线下了一跳。
  “哥哥也给你按摩按摩。”严枫勒着她,腰胯贴紧她臀部,腾出右手撕扯她领口,伸进去握住一个暖暖的、软软的奶团。
  调戏捣蛋被抓住是要被报复回来的,白线挣扎着,奶子被捏得又痛又痒,没过半分钟求饶道:“哥哥,我错了,我们先吃东西嘛?”
  勃起的阴茎顶着裤子,也顶着她腿心,有喂到嘴边的软糯香甜糕点,怎么还会去吃打包的米饭。
  “别动,看你精力充沛,按摩完再吃也不迟。”
  严枫挺着腰戳了戳她的臀,轻咬着她脖子耳垂,双手分别握着一只奶子揉,解开裤子释放肉棒,插入双腿间,抵在穴口隔着一层内裤磨出许多水。
  “嗯哈~”
  白线无力的跪趴在抱枕上,裙子被掀起,圆润雪白的屁股他咬出印子,爱液泛滥浸透内裤,他脱掉内裤,手指伸进去扩张几下,然后龟头顶着穴口慢慢插进入。
  她里面好热好紧,一进去她便夹道欢迎,严枫不由喟叹,挺着腰深入浅出,把爱液带出来又捅回去,听着她娇媚动人的呻吟,一声声哥哥,力度愈大速度愈快。
  白线摇晃着,粗大火热的肉棒顶过阴道所有让她颤栗的点,失控的快感溢出蔓延,白线快要高潮,阴道快速收紧又在一瞬间痉挛,夹紧严枫的肉棒身体紧绷,大脑空白。
  严枫快要被她高潮的水穴夹射了,粗喘着缓过她高潮夹紧,大手握住她肩膀弄她撞向自己的肉棒,最后在她第三次高潮时射了出来。
  白线手有点抖,干脆让严枫喂她吃的。
  湿透的内裤在地毯上,衣口大开,裙子皱巴巴的盖着腿,白线衣衫不整,反观严枫,除了裤子没扣好,其他看起来依旧衣冠楚楚,温柔悉心的小口喂白线吃东西。
  严枫不再会说出让她跟严昀分手的话,她也就会像今天一样对他撒娇玩闹,依赖他,不再对他若即若离,不公的愤懑在这场性爱里射了出来。
  尽管事后严枫把毛毯盖白线身上,但白线还是感冒了,说话时鼻音浓重,小洋楼年代久远又不翻修,取暖设施不完全,不过倒给了严枫接她回小区公寓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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