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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妈妈(微H)

  松松是文颂回家之后,许琴为了弥补遗憾给文颂起的一个乳名。
  阮氏集团下半年一直在对接一个大项目,如果推进成功阮氏甚至可以一跃成为B市之首。
  为了这个阮培盛和许琴近半年没有回家,游走于各个城市之间,努力促成这单生意。
  谁想到,今天竟然一声不吭的回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给人留半刻思考的空间,屋内的乱象几乎是一目了然,连争辩的余地都没有,阮月咬咬唇做好了迎接谩骂的准备。
  出乎意料,前一秒还在自嘲自己会不会今晚就被扫地出门,后一秒就被文颂连拉带拽塞进了被褥中。
  阮月还未反应过来时,被子再度被掀起,一双长腿迈了进来,就这样文颂的大腿与她的脸颊偎贴在一处,她只要稍稍偏头,唇瓣便能触碰到那团隆起。
  下一刻,紧闭的门被突然打开,许琴的声音适时响起:“松松还没睡吧,妈妈好想你。”
  许琴上一次见文颂还是他刚被认回阮家那天,此后小半年的时间里,便一直在外出差,饶是偶尔会互相发发消息,可隔着屏幕总觉得差点什么。
  这么久没见,她甚至有些忘了文颂的样子,于是刚一回家就冲向二楼,想好好看看儿子。
  她往前走了几步,入眼便是一地狼藉,正疑心发生了什么,便听文颂朦朦胧胧道:“妈,您怎么回来了?”
  他的声线惊喜像真的在思念久未归家的母亲,这般乖巧的模样令许琴悬在嘴边的疑问化作疼惜,她柔声道:“正好在B市转机,想着咱们母子好久没见了,专门回来看看你。”
  屋内唯一一盏台灯放在书桌上,床铺的位置几乎全部陷入黑暗之中,不细看压根看不出被子拢着个人,只会认为是睡觉的人不老实,把被子团作一团。
  文颂极力的侧着头,用枕头遮挡住脸上的红印,与许琴一问一答,乍一看还真有种平静祥和的母子情深之感。
  “对了,松松我听何阿姨说,你最近在帮阮月补习?”
  阮家除了阮月,洁癖都是一脉相承,许琴见不得地上乱七八糟的样子,说着说着就开始捡散落一地的东西。
  刚拾在手里一张,试卷抬头便是阮月的名字,字迹张扬的令人不舒服,看到的瞬间许琴就皱起了眉头,她这个性格乖戾的女儿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讨人喜欢。
  “是。”
  文颂身子一僵,不动声色的把手塞进被子里,却不想刚刚贴近鼻息时,指尖便被人含住,舌头挑弄的痒意蔓延全身。
  许琴并未察觉到文颂的异样,自顾自沉浸在文颂和阮月走的很近的思绪里,她对文颂的回答十分不满意,严肃道:
  “不要给她补习了,阮家是要破产了吗,还请不起一个补习老师?”
  许琴换了口气,继续道:“松松你离阮月那个人远一点,她不是好东西,心思深脾气差,我和你爸拿她都没办法,真不知道阮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祸害。”
  许琴言里语里带着对阮月极大的成见,文颂眉心微皱觉得这话说的过重,一时间也忘记了和身下那人“对抗”,好声替阮月辩解道:
  “小月学习很用心,进步也很大,不出意外这次期末考稳B,甚至有可能......。”他的后半句话没能说出口,与旋即而出的闷哼一同掐灭在空中。
  此刻,他口中品学兼优的少女正伸着舌头顺着他的小腹一路蜿蜒舔弄,湿黏的舌尖游走于肌肤,向下又向下隐隐想要突破禁忌之地。
  阮月轻轻揉弄着那团隆起,上次她就见识过那巨物的敏感程度,这次又被惊了惊,仅仅是朝着阳具吹了口气,那处便颤颤巍巍的膨胀起来。
  她有些坏心的连吹数口,不过数秒,顶端便洇开了一块若有似无的液体,布料紧贴在马眼上隐隐透出些青色,像是隐藏在情趣内衣下的诱惑,朦朦胧胧的令人着迷。
  显然,阮月并不是个能抵抗诱惑的人,她再度伸出舌尖,极力勾勒着那洇开的湿处,咸腥的前列腺液彼时变成了琼香玉液,她隔着睡裤用力刺激着马眼,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
  马眼的温度很高,像是蕴着能量等待喷薄的火山,饶是舌尖被烫的发麻,却还在坚持舔着,上上下下方寸不留。
  肉棒比刚刚更壮观了些,隔着布料,此刻她已经能依稀感受出阴茎上的脉络。
  她的腿间有些痒,隐隐觉得温热的粘液顺着甬道流出,阮月干脆把脸贴在巨物上蹭了蹭,鼻息间尽是男人那处特有的味道,不难闻令她越发情动,此刻无比渴望这根东西能够将她贯穿。
  许琴的演讲还在继续,聒噪的在她耳边播放着:“你知道我当初和你爸为了她的成绩花了多少心思,都要跪下来求她好好学习了。她呢?她一门心思破罐子破摔。现在你回来了,她知道拉着你补习了,谁知道她肚子里藏得什么坏水!”
  阮月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手指伸向湿透了的裆部,想要解开文颂裤子上的暗扣。
  过激的行为令文颂警铃大作,阮月看着被褥中再次伸过来的手,牵过来的同时顺势给自己翻了个面,毫不犹豫的带他来到自己的胸脯。
  五指陷落于乳房时,阮月舒服的喟叹口气,她强压这文颂的手腕,对方小幅度的逃窜此刻也变成了情趣,抓起抓落间,乳头都一并带过。
  她向上挺了挺身子,小手罩着文颂的大手向下使力,胸间的柔软被发了狠的抓了下,像点燃了场绵延无尽的山火。
  她现在上面和下面都热的很,好像整个人都要在情欲之中爆炸。
  “松松不是妈妈心狠,你出去打听打听,她的名声都烂透了,要不是我和你爸还有些面子,外面那些人指不定怎么戳咱们家脊梁骨。”
  阮月的动作比刚刚更加大胆几分,她一只手钳制着文颂纾解着山峦的痒意,另一只手穿过内裤,就着淫水疯狂揉弄阴蒂。
  粉嫩的小穴一张一翕,努力向外泄着爱液,说句发大水倒也不为过,显然她的小逼盛不下泄洪般的翻涌。
  似是不想淫液浪费,她用手指轻轻挑起一股粘液塞入口中,腥甜的口感很对她的胃口,平生一股想和身边人一同分享的念头。
  她大方的同肉棒分享着源源不断爱液,抹了一层又一层,像个出手阔绰的暴发户,混着口水与淫液的睡裤彼时已经几近透明,狼狈的样子,好似文颂隔着睡裤用几把操弄完她的样子。
  被下的空气越发稀薄,窒息感令她快意横生,蒙在被中的阮月此刻颇有不顾死活的架势。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肉棒,就这这份旖旎的遐想,放肆的用手指抽插起小穴,全然不在乎手背与被子频繁顶弄生成的弧度。
  不知道是不是文颂的错觉,他隐隐看到被子在上下起伏,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瞬间便了然了阮月此刻的动作。
  “以后你离她远一点,听到没有松松。”
  说罢,她的目光冲着床铺的方向便看了过来,文颂竖起了上半身,微微后仰靠在床背上,长腿半立不立恰好为身下人的动作支起了一处空间。
  他的反应速度很快,在与许琴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便完成了一切,没让面前人发现丁点端倪。
  “松松,回答妈妈。”见文颂不答,许琴又复述了遍。
  她的态度坚决,眼下迫切需要文颂一个肯定的回答——从此阮月保持距离。
  盯着面前人决然的双眼,阮月身上的一切违和在文颂心中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无声的怜悯涌上心头,少女当初的叛逆与倔强,如今再看,更像是对生活的用力反击。
  刚还用力挣扎的那只手,此时也柔和下来,虽然没有主动进攻,但任由阮月带着他的手四处泻火。
  他平白生出个荒谬的想法,竟头次希望阮月的性瘾是真的,至少每次情动,可以全身心投身于欲望之中,听不到来自亲人的冷言冷语。
  多说无益,他叹了口气,想要中止这场谈话:“妈,我有些累了,明天还要上学先睡了,您也早点休息。”
  显然,文颂回避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许琴,她瞪大双眼,全然不顾豪门贵妇应有的姿态,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
  “你懂什么,你才和她相处了多久,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她和你八字相克,当年你就不会走丢,如果不是她命硬,我们一家又怎么会拖到今天才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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