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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

  沉嘉禾看不清许司铎的神情。
  她跪坐在沙发上,许司铎压着她的后腰让她趴在沙发靠背上。
  沉嘉禾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早上高高兴兴的出门,中午和王丽莎一起吃面讨论送什么礼物。
  下午她就和王丽莎一起被抓进了警局,人生第一次体验被审讯的感觉,再之后许司铎把她从警局里面捞出来,她把人带回家之后又被打了屁股。
  或许现在正在发生的这一切从许司铎踏进她的家门就已经有预兆了。
  又或许从许司铎让她脱下裤子,而她照做开始,她其实就该知道会发展成这样的。
  成年男女之间的安全社交距离被打破之后,就会变成心照不宣的暧昧。
  沉嘉禾咬着下唇掉眼泪,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变得一点都不像她自己了,她很讨厌这样的感觉。
  许司铎的另一只手又摸了摸她的脸颊,手心里一片潮意。
  “这不是你的错。”男人带着茧子的指腹把眼泪抹掉,“错的是我。”
  他勾着沉嘉禾的内裤边缘往下,露出玫红色的臀肉和中间湿漉漉的花穴。
  内裤中间晕湿了一大片,脱下来的时候还牵出了一条透明的丝线。
  许司铎听到了沉嘉禾压抑的哭声,他俯下身用唇轻轻的吻她的后颈和耳朵。
  “是我不好。”许司铎轻声的说,手却在湿润的穴口轻轻的来回抚摸。
  柔软的花唇和它的主人一样在微微发抖,男人的手指只陷进去一个指节,就能感受到和女孩的沉默截然不同的热情。
  花穴里面和梦中一样湿热紧致,又柔嫩的像是随便一按都能挤出一汪水来。
  许司铎喉咙里干渴的感觉变得强烈的无法忍受,他矮下身半跪在地上,目光沉沉的落在水淋淋的花穴上,仰头舔了上去。
  女孩最私密的地方舔起来湿湿滑滑的,舌尖有一点点咸咸的味道,闻起来却是腥甜的,用更下流一点的形容,一股骚味。
  沉嘉禾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又挣扎起来,“不要舔。”
  许司铎抓住沉嘉禾的大腿根,很轻易的制住了沉嘉禾挣扎的动作,直接伸出舌头挤开了花唇,往里面钻去。
  “呜……”沉嘉禾羞耻的大脑几乎宕机,底下热的像是被舔化了一下,她就算看不到都能感觉到水在不停的往外流。
  她还是在哭,但音调却已经变了。
  许司铎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沉嘉禾的反馈很可爱,他不介意做的更到位一点。
  他的舌头往下舔,舔到下面小小的一颗花蒂,在沉嘉禾的哭喊着不要的声音里把它包裹在唇齿间。
  “不要、不行……”
  沉嘉禾整个下半身都绷得很紧,身体上的刺激其实没有强烈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但许司铎正在舔她下面这个认知却让她敏感的稍微碰一下就想高潮。
  许司铎的技巧进步的飞快,一开始只是吸吮,然后是用牙齿轻轻的咬。
  沉嘉禾没能忍耐多久就败下阵来,腿心的肌肉牵动着花唇挛缩着流出透明的花液。
  许司铎的舌头舔上去,把这些粘腻的淫水卷进自己的口中。
  沉嘉禾又开始哭着说不要。
  在梦里她还勉强能接受这种事情,但在现实中,在白天自家的客厅里,这么做的人还是许司铎,她觉得这羞耻的太超过了。
  许司铎站起身,膝盖在冷硬的瓷砖上跪久了有点疼。
  他重新压上沙发,沉嘉禾被捆在身后的手还攥在一起。
  许司铎抓着领带稍稍用力,在沉嘉禾不得不直起身的时候抓着她的下巴亲上去。
  他的下半张脸上被沉嘉禾留下了不少液体,尤其是唇舌间,他把刚刚卷进口中的滑腻的淫水混着他自己的口水渡进了沉嘉禾的口中。
  沉嘉禾尝到这带着一点点咸腥味道的粘稠液体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许司铎退出她的口腔,轻声问她:“舒服吗?”
  许司铎下巴上湿漉漉的液体也蹭到了她的脸颊上,沉嘉禾一时都不知道口中的液体该不该咽下去。
  沉嘉禾没有说话,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的看着他。
  许司铎的肉棒硬的发疼,但在插进去之前他却伸出手放在沉嘉禾的唇边,“不想咽可以吐在我的手上。”
  沉嘉禾的神情看起来更委屈了,如果这是许司铎自己的东西,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吐在许司铎的手上。
  但是这是她自己的东西,许司铎自己都咽了。
  沉嘉禾总是在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地方讲道理和公平。
  她微微摇头,许司铎也不意外,收回手转身从茶几上拿套。
  许司铎的动作很快,扶着沉嘉禾的腰插进去的时候,她才刚刚克服心理障碍把口中的东西吞下去。
  沉嘉禾抽泣了一声,苍白的说不要,许司铎恍若未闻。
  他插得很慢,像是要让沉嘉禾仔细感受被侵犯的过程一样,一点点把粗长的肉棒插进她的穴里。
  里面虽然已经足够湿,但却紧的厉害,许司铎没有做好扩张,现在不只是沉嘉禾觉得有点疼,他自己也觉得有点疼。
  陌生而强烈的快感直白的窜进他的大脑,许司铎的心跳很快,他注视着性器相连的地方的眼睛里都浮出了血丝。
  丑陋的性器一点点被女孩柔软的身体所容纳,直到龟头顶到最深处的花心,许司铎才意识到他一直屏着呼吸。
  沉嘉禾一直在小声的抽气,男人的肉棒在她身体里的存在感前所未有的强烈,穴口被撑的发疼,里面也胀胀的。
  她的脑海里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有,一会儿觉得自己太淫乱了,寒假刚开始不到一个月,她竟然就和三个男人上了床;一会儿又觉得下面又疼又舒服,甚至想让许司铎稍微动一动;一会儿又想到了贺南枝,她还没有提分手,却被另一个男人给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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