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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红的路上我抱错大腿了 第5节

  邬歌“哦”了声,往挂衣服的柜子里走,手下选着衣服,一件一件地丢给江鱼鱼,江鱼鱼就坐在地毯上,一件一件地往里塞。
  行李箱快塞了大半,邬歌想起什么,猛然扭头,面上严肃,“江鱼鱼,我得提醒你,你演戏归演戏,住你贵人家里就住了,但是你可千万得管住自己,别跟你那贵人发生什么肉/体关系!”
  “……”邬歌怎么不怀疑江悯行会先跟她发生肉/体关系,难不成她真的看起来是比较饥渴,定力又不强的女人?
  江鱼鱼一头黑线,她把手上的衣服随团成球塞进行李箱空着的边角,笃定道:“您放心吧,江悯行可是我的大贵人,除开演戏必要的亲密接触外,我这三个月日常生活指定会把他供起来。”当然是清醒状态下。
  后一句,江鱼鱼没敢补,怕邬歌登时来劲跟她耳提面命。
  但她酒量很好,从小到大,她几乎都很少醉,所以不清醒的状态几乎没有。
  江鱼鱼对自己很自信,这三个月,她一定不会对江悯行逾矩分毫。
  晚上睡前,江鱼鱼微信上收到江悯行的好友申请,她刚洗完澡,正坐在床位给自己腿上涂着身体乳,馨香的味道遍布鼻间,江鱼鱼抱着小腿凑到鼻尖闻了闻,心满意足地往后躺了下去。
  扯着被子正要裹住吊带睡裙遮不住的曼妙身体时,手机震动一声,她摸到手机,看了眼消息,立即便马不停蹄地点了同意。
  她正打着【晚上好】,还没发送时,江悯行发过来一个地理位置。
  江悯行:【我明天有课,你自己过来,门锁密码000066。】
  江鱼鱼删掉晚上好,重新编辑。
  小鱼仔:好的江老师,我明天上午起床就把东西搬过去。
  江悯行:嗯,早睡。
  小鱼仔:江先生晚安~~
  江悯行不再发消息,江鱼鱼无聊点进江悯行的朋友圈,两秒后,她退了出去。
  好吧,江悯行的朋友圈跟他人一样,正经端方,里面都是学术报告和论文分享,没有一丝生活气息。
  江鱼鱼丢了手机,闭着眼蜷缩在被子里,舒服地闭眼等睡意,胡思乱想着江悯行时,心里涌起一点点诡异。
  当年偶尔蓬头垢面偶尔精致丽人的她,坐在郾京大学最受欢迎大学教授的课堂下规规矩矩听课时,绝对想不到,有朝一日,她跟江悯行仅是一层教育制度下的师生关系会发生这么大的改变,她竟然能有江悯行的私人微信,然后假扮他的热恋女友,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同居”三个月。
  简直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因为昨晚胡思乱想到很晚,江鱼鱼昨晚定的闹钟没叫醒她,一直睡到中午十二点,她晕乎乎起来上了个洗手间,之后又折身回去趴在了床上睡起了回笼觉。
  许是江鱼鱼很久没睡过一个不用焦虑明天何去何从的好觉,以至于这个回笼觉过于长,到了三点,江鱼鱼才被一通语音电话喊醒。
  手机在床头一直嗡嗡地振动,江鱼鱼迷糊糊地把手伸进枕头,摸出手机,迷瞪着眼摁了接听键。
  嗓音还不太清醒,软糯地混沌音,“谁啊?”
  对面静了两秒,开了口。
  “还在睡?”
  特别低沉悦耳的嗓音,江鱼鱼一个激灵人清醒了,扑腾一下坐了起来,两只手揉乱本就乱糟糟的卷发,她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清丽一点,“咳咳,没,早起了。”
  但无果,她的嗓音依旧是刚睡醒的沙哑状态。
  江悯行又静了两秒,低了声,“你现在起床,把行李带好,在楼下等我。”
  江鱼鱼脑袋还没转过弯,“啊?我在楼下等您干嘛?”
  随后后知后觉,她惊道:“您来接我啊?您不是有课的吗?”
  江悯行那边有车钥匙开锁的声音,他缓声道:“课临时被同事占了,我的课挪到明天,所以现在有空。”
  那边稍作停顿,似乎在看手表,因为他接着道:“我大概在三点十分到你楼下。”
  江鱼鱼反应过来了,她挪开手机,看了眼手机顶端的屏幕,现在是三点三分,她顿时急了,“您稍等,我马上出门!”
  江悯行:“不着急,我可以在楼下等——”
  江鱼鱼急的找不着北,都没听完江悯行的话,下意识挂断了电话,然后小跑着进了衣帽间了,左右手各推着一个行李箱,急匆匆出了门。
  等到她站在小区绿化带跟前,看着江悯行缓缓驶过来的奔驰时,她猛然觉得肩膀一阵灼热,她不明所以扭头去看,就见自己身上还穿着昨晚睡前穿的性感豹纹小吊带睡裙,太阳正肆无忌惮地晒着她的双肩。
  “……”
  救命!
  她穿这种偏向于情趣睡裙的模样怎么那么像是饥渴难耐的小情人,站在路边殷切切地等着情郎大战三百回合……
  而且,要让江悯行看清了她的豹纹吊带漏双肩和大腿的睡裙,万一联想到她给他发的性感比基尼照片,以为她真的就是饥渴奔放的欲/女怎么办?
  江悯行的车已经停在她身侧,江鱼鱼脸顿时薄红,抬步就往回跑,不敢跟江悯行对视一秒,她边跑边喊,“江老师,麻烦你把我的行李箱搬上车,我忘记拿手机了!”
  江悯行下了车,站在她的两个大行李箱跟前,看着江鱼鱼手上握着的手机,停了一秒,目光便移到了她纤薄的后背和拧细的腰肢上。
  他也只看了两秒,垂了眸。
  抬手解了靠近喉结处的一颗纽扣,江悯行弯腰把江鱼鱼的两个大行李箱搬进后备箱,随后坐进驾驶室,靠着椅背,看着小区门口空无一人的出口,慢条斯理又扣上了喉结处的纽扣,恢复了来时一丝不苟的姿态。
  第5章
  十分钟后,江鱼鱼穿着得体,面上浅笑,好似穿着豹纹吊带睡裙站在楼下殷殷等候江悯行一事并没发生。
  她扣了扣副驾的玻璃窗。
  江悯行摁了开锁。
  江鱼鱼打开车门上了车,系好安全带,两只手把耳边的长发别到耳后,随后乖乖道:“好了,江先生,我们可以出发了。”
  车子里漂浮起淡淡的花果香,江悯行车上没放香薰,是江鱼鱼身上的香水味。
  江悯行嗅着空气中的香水因子,将车缓缓驶离小区楼下,他道:“在我家人面前可以直接喊我名字江悯行。”
  江鱼鱼嘴张了几下,“悯行”两字硬是说不出口,她闭上眼在心里念叨着把老师的身份抛之脑后,念叨了十几遍,她才磕磕巴巴地直呼他大名,“江——悯行?”
  江悯行偏头,“我名字很拗口?”
  “……”
  江鱼鱼敬业地又开口,念了一遍,“江悯……行?”还是磕巴,直呼大学老师姓名有点为难她,她气馁了,“我不太适应喊您的名字,不然我在你家人和朋友面前喊您名字,私下喊您江嗯……也别太生疏了,我喊您江老师行吗?”
  江悯行收回视线,说:“可以。”
  江鱼鱼问:“你有跟你奶奶说,我跟你是怎么认识的吗?是不是要编个故事?”
  江悯行停了两秒,说:“大学认识。”
  江鱼鱼眼皮跳了下,这……江悯行是认出来她曾经做过他的学生?
  她扑闪了两下眼,扭头屏着气看江悯行。
  他面上没什么特别情绪,继续道,“你毕业后我们没有再见面,今年年初重逢,之后相恋。”
  他原来是在编故事,江鱼鱼松了一口气,拍了下胸口,点头应道:“行,我记住了。”
  绿灯变红灯,江悯行将车子停在人行道前,他看着江鱼鱼,“我直接喊你鱼鱼,或者你有什么小名?”
  江鱼鱼摇头,“没有小名,您喊我鱼鱼就成。”
  “嗯。”江悯行看向正前方红灯倒计时,“平日里有什么爱好?”
  江鱼鱼想了下,“看话剧、游泳、泡温泉、打网球……嗯美容,大概就这些。”
  随后又反问,“您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江悯行:“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兴趣。”
  江鱼鱼微微讶异,“对女人不感兴趣,也没有其他兴趣爱好,您不会是只对书有兴趣吧?”
  不知道是对哪句话有反应,江悯行偏头看了她一眼。
  江鱼鱼没注意到江悯行的视线,她看着正前方的车流,自顾自道:“不过您这种大学教授对其他娱乐性质的活动不感兴趣很正常,您没有的话也正好,我也不用记了。”
  江悯行没再说话。
  车子开了大半个小时到了江悯行的公寓。
  江悯行帮她把行李箱提上楼就接到一个电话走了,临走时,他指着二楼说:“楼上空房间都可以住。”
  江鱼鱼目送江悯行离开,她站在客厅中央,看着江悯行住的地方,是两层的复式公寓,客厅做了挑高,全景落地窗,采光极好,看沙发牌子不难看出,他对生活品质要求绝对很高。
  楼上的三间客房大多数都空着,江鱼鱼本想选离主卧最远的一间房,但离得最远的房间面积小,又在走廊尽头,上了楼梯还要走很远的路,稍近的房间床是单人床,窄的她翻身都不能畅快翻身,她不喜欢,又不好麻烦江悯行给她换床,她只好选了江悯行的主卧挨着的客卧当做自己未来三个月的暂居地。
  选好房间后,江鱼鱼打开行李箱,把昨晚邬歌给她收拾的衣服放进了衣柜,至于日用品,客卧没洗手间,江鱼鱼只好把洗漱用品都挪进了二楼的客卫。
  客卫里面干干净净,只在洗手台上放了并没拆封的洗手液和牙杯,看样子江悯行是从来不用这里,她放下心来,干脆把洗澡用的沐浴露精油和身体乳全都搬了进来。
  一切收拾好后,江鱼鱼躺在客卧的大床上,吹着凉丝丝的空调,想着两千万和两部ip,脸上漾着惬意的笑。
  手机在床头震动一声,江鱼鱼捞过来看了眼,是江悯行发来的微信。
  江悯行:【六点半我回去接你。】
  江鱼鱼回了个【好】,随后想到什么,低头打量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刚才怕江悯行等太久,她穿着豹纹吊带裙上楼随便拽了件裙子下楼,现在才仔细看自己的穿搭,一层接一层的轻纱裙,凉快是凉快,但过于休闲,不适合见家长。
  她丢掉手机,打开衣柜,重新选了件极简风的衬衣半身裙。
  江悯行在六点半准时接到了她。
  去的路上江鱼鱼并没紧张,甚至带着几丝兴奋,她问江悯行,“江老师,您家里人多不多?”
  江悯行:“本家的人不多,但奶奶喜欢热闹,平常叔伯生活在一起,人口算多。”
  江鱼鱼侧身,“人多也没事,反正我跟您喊就成。”
  江悯行:“嗯。”
  江鱼鱼又问:“那您奶奶喜欢什么样的孙媳妇,活泼可爱的还是性感妩媚,又或者知性成熟的?我既然拿了您的两千万,自然要尽全力讨您奶奶欢心!”
  “本色出演就好。”
  江鱼鱼眨了眨眼,“您确定?”
  江悯行眸光在她脸上看了两眼,说:“奶奶没别的喜好,只喜欢脸很漂亮的。”
  “……”她确实漂亮,但她没想到江悯行奶奶竟然是个颜控。
  江鱼鱼闲聊似得问道:“您喜欢什么样的?也是漂亮的?”
  江悯行说:“合眼缘的。”
  江鱼鱼好奇追问:“什么样的才是合眼缘的?”她上他课那一年,可见过不少漂亮女生给他塞东西递情书,那些女生不遮不掩,毫不吝啬地表达喜欢,跳脱的热情的活泼的清纯的,毫不夸张,应有尽有,可他似乎一个都没接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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