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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我 ji zai 2 .co m

  “今晚留下来好吗?”
  没收到回应的贺知砚,加强攻势,低头和她额头相贴,用鼻尖轻蹭她:“嗯?”
  来自前方强势的鼻息扫过贺祈的人中,与她呼出来的气息交织融合,又汇入紧紧围绕着她们的空气中,只有人中温热的感觉残存提醒着她似乎该回应了。
  一阵铃声打断她混乱的思路,让她在贺知砚密布的强压下找到一处得以喘息的空隙。
  贺知砚对铃声充耳不闻,只是这样盯着她,期盼着她嘴里回应出他想要的答案。
  答案与否对贺知砚其实意义不大,就算贺祈给予的回应不是他满意的,他也不会放贺祈离开的,只是他不由得在心里耻骂自己竟然会变得如此无赖。
  贺祈口袋里的手机还在不停震动,叮咚叮咚,铃声像倒计时一样,敲打着两个人的心房。
  最后还是贺祈先败下阵来,低头躲过贺知砚的视线,接起电话:“喂?”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 w e nxu e16.co m
  “你怎么还没回来呀?”齐珩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贺知砚听到。
  与此同时,贺知砚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贺祈的手,又将她的手容入自己的掌心,漫不经心地举起又放下,像是在把玩什么新鲜玩意儿。
  贺祈看了眼两人相握的手,一边是“旧爱”,一边是“新欢”,不知该如何抉择。
  贺知砚看她陷入沉思的模样,心里升起浓浓的危机感,在他看来这个举动还不足以让贺祈果断地选择他。
  他低头吻上贺祈脆弱的颈部,唇瓣贴着她的肌肤,感受着隐匿在真皮层下微弱跳动的血管,又故意啄弄发出声音,试图通过收音筒传递给齐珩,让他知难而退。
  “贺祈?你在听吗?”
  “啊?我、我在。”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要留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吗?”
  她们住在一起了。
  贺知砚意识到这点,不知名的情绪调动着他的思维,他无意识地动作愈发剧烈,在某一处停下猛不丁吸了一口,原本他还在担心会不会留下痕迹,现在根本不想考虑那些了。
  “嘶。”
  “你怎么啦?”齐珩担心地问道。
  “没事,不小心撞到了。”贺祈瞥了眼还埋在她脖颈劳作的贺知砚,做了造型的头发有些刚韧,在她的脖颈处扫动,有些痒意:“我好像没有和你报备的义务吧?”
  贺知砚又有些得意起来,看来他们的感情也没那么坚固。
  另一头的齐珩倒是有些委屈:“我问一下也不行吗?”
  贺祈皱了皱眉,倒不是因为齐珩说的话,只是贺知砚的动作幅度愈演愈烈,礼服本就是一字肩设计,他已经从锁骨品尝到肩头了,看这架势不像是会停止的样子。
  骨子里的逆反心理瞬间涌上心头,贺祈轻笑一声:“当然可以——”
  出乎意料的,贺知砚捉住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指摁下了手机侧边的按钮,随着屏幕的光亮消失,这通电话也被挂断,为了防止某些人再来打扰,他干脆长按关机。
  “看你很苦恼的样子,还是哥哥替你做出决定吧。”
  “贺知砚!唔唔——”贺祈翕动的嘴唇被一只手盖住。
  贺知砚再一次将贺祈含在嗓子里的音节打断:“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不想听,”另一只手在刚刚留下的吻痕上打转,“终于安静了,我们两的事情还没解决呢,还是不要牵扯无关人员了。”
  见贺祈凶狠狠地盯着他,他只觉好玩,捂着贺祈的手松开,游移至脸颊,大拇指在唇周轻轻蹭着。
  甜腻的唇彩被他的指尖揩走,他的表情是那么认真,贺祈的视线不自觉地被他吸引,跟着他的手指走向,亲眼看着他很自然地用同一根手指触碰他的唇角,带有贺祈唾液和唇彩的混合物就这样亲在他的嘴唇上。
  他真的很会勾引人,贺祈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
  “那我们继续咯?”贺知砚是个坏蛋,用着疑问的语气,却没有留给她回答的时间,侧着头吻上她的耳垂。
  热气呼在耳边,贺祈感觉温度从耳朵开始,迅速往四周扩散,先是离得近的眼睛,开始变红;往下游走,轮到心脏,原本的频率被打乱,好像空了一拍,胸腔偏左的位置开始空虚;随后蔓延到四肢,她攥着裙摆的手指渐渐松开。
  不仅是她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失控。
  贺知砚的舌尖绕着这一小块软肉转圈,她另一边的耳窝也被贺知砚用手指抠着,盖住耳洞,兀地一下,声音消失了,耳边嗡嗡的。
  又传来啧啧的声音。
  是他吮吸耳垂的声音。
  耳垂被咬得和耳廓一样的红,他才放过这个敏感地带。
  贺祈早就摔在他的怀里,全身只靠他的手臂揽着勉强直立,本就裹在布料里的胸脯,也因为挤压有些变形,呼之欲出。
  “我帮你解绑。”贺知砚搂着她,转了九十度,她被抵在另一面墙上,将脆弱又美丽的后背展现给贺知砚。
  他看见了那半只蝴蝶趴在她的背上,明明被血红的丝线缠绕,却那么死气沉沉,他俯身吻住,试图给它注入些生机。
  怀里的人只是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贺知砚有些失落,不过仅仅几秒,他又打起精神,继续他的行动,蝴蝶结很轻易就能解开,扯开这些繁琐交错的丝带,裙子失去附着在贺祈身上的力量,掉落在地上,以贺祈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如同一朵凋残的花。
  贺知砚残忍地踩上这朵花,从背后抱住她:“对不起,那个时候的我太没用,没办法维持我们那段感情,”环在她小腹的手臂逐渐收紧,“爸爸那个时候找过我。”
  贺祈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漏了这一条,可以是贺知砚不喜欢她了,也可以是贺知砚认为前途比爱情重要,为什么会是这种可能。
  高修远是入赘贺家的,于是乎他的心思全扑在了贺珍姿身上,所以在贺祈的成长路上,最亲密的家人是贺知砚,接下来是贺珍姿,最后才是高修远。她隐隐约约察觉到高修远对她的好是附加的,她和他是最陌生的亲人,有血缘关系,但也只有血缘关系。
  “爸爸?”贺祈重复了一遍,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贺知砚说错了,在她的认知里高修远是不会在意她的。
  “嗯,高考前一个月,他发现我们在一起了,”贺知砚在心里措辞,他不希望贺祈因为这个和高修远闹变扭,只好把问题往他身上推,但他也是真的认为十九岁的贺知砚配不上贺祈。
  他将下巴搁至贺祈肩头,纠结地说道:“他给我两种选择,我不想和你分开,只好选择出国,提升自己。”
  即使是留学几年过来,他面对贺祈时,还是会莫名自卑,不愿意让贺祈察觉,他又开始胡作非为,在贺祈的裸露的肩膀落下一个个炽热的吻,原本陷入沉思的贺祈,被他打断,索性不去细想了,快要抓住的线索又隐藏起来,等待下一次的挖掘。
  “换个地方,站着好累。”贺祈低头看着他愈发放肆的双手,无奈地说道。
  随即天旋地转,她被贺知砚横腰抱起,后摔入柔软的床榻之中,身体弹了几下,乳肉随即晃动。
  没等她说些什么,贺知砚就附身上来,细密的吻落在小腹上,湿热的舌头在她的肌肤上打着弯,蜿蜒向上,绕着起伏的胸脯,给她的形状描边,愈发往中间靠拢了,他用舌尖勾起胸贴的边缘,试图用唾液软化胶体。
  贺祈看着他直勾勾的眼神,见证他用嘴巴撕下胸贴,同样的举动,贺知砚做起来怎么就那么性感。
  总是轻而易举地勾起她的情欲,贺祈用食指挑起他的下颌:“只有我在脱,不公平。”
  贺知砚轻笑一声,直起身子,叁下两下地脱去自己的上衣。
  他的胸围比起贺祈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贺祈一只手捏上他的胸,又看了下自己的:“你胸真大。”
  “那你多摸摸?”贺知砚兴味地盯着她。
  贺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目光被胸膛左上方那只不完整的蝴蝶吸引,指尖触碰的瞬间,似乎一股电流从指尖穿过皮肉、骨骼,抵达后背,刺了一下贺祈,她耸耸肩,身体与被褥的摩擦声响起。
  在贺知砚这里却是点燃爱欲的信号。
  再次附身与贺祈接吻,亲吻声绵延不绝,贺知砚中途还分心抽取床头的湿纸巾,擦拭自己的手,然后伸向她的腿心,两层布料也不能阻拦他的行动,手掌贴着她的阴部,食指侧陷入软肉中,前后摩擦,不久便分泌出润滑的黏液,就算是隔着两层布料,也润湿了他的手指。
  贺知砚一把扯下她的底裤,褪到腿弯,显然她还没回过神来,他低头亲在贺祈的膝盖上:“小祈,放松。”
  他顺利地将贺祈一丝不挂,手卡着贺祈的腰窝,一举托起,让她靠在床头。
  贺祈看不懂他的动作,只是懵懵懂懂地看着他弯下腰,双手撑开她的大腿,脑袋逐渐靠近她的腿心,鼻息呼在悉数的阴毛上,仿佛给他开路般,毛发往两边偏倒,露出了她的花苞。
  高耸的鼻梁隐匿其中,再出现时,已附上一层澄莹的水光,贺知砚没在意这些,全心全意为贺祈服务。
  嘴唇挤入花唇,竖立的花蕊被他吮吸入口,没几秒又松开,接连几次,让贺祈不自觉挺起下身,渴求更多。
  感受着贺祈的着急,他偏偏放缓速度,手臂展开,刚好够及贺祈的胸脯,含入掌心,手指收拢、放下,乳肉在他的手中不停地变换形状。
  “小祈,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我?”贺知砚停下动作,抬起头和她对视。
  贺祈没有躲避他的视线:“那我男朋友怎么办?”
  “甩了他。”贺知砚勾起嘴角。
  “暂时没这个想法,要不你再忍忍?”贺祈和他兜着圈子,不由得可怜了一下齐珉,怎么一个个都想着取代他。
  她看着贺知砚直起身子,就猜到他又要用那招了,只好先他一步威胁:“不准半途而废,你要是现在停下来,我就彻底断了这个想法。”
  贺知砚被她这种霸王行径弄得哭笑不得:“我累了,换个姿势而已。”
  这下轮到贺祈害羞,她随手拿起身边的枕头,盖在自己脸上,传出来的声音朦朦胧胧的:“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见。”
  房间很安静,贺祈忍不住露出一双眼睛,却看到贺知砚笑着看她:“不准笑了!快点……是你让我留下来的!”
  情急之下,她伸手摁着贺知砚的头,往自己的腿间推去,没用多大力,很顺利的就到达了目的地,等她反应过来又用枕头遮住了脸。
  再逗她该急眼了,贺知砚了解她,从小她就顺风顺水,想一出是一出,反正最终她都能达成目的,性格又任性骄纵,不喜别人忤逆她。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贺知砚其实挺舒服的,院长是一位很年轻的女士,对待他就和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贺知砚想着在孤儿院长大也不赖。
  未曾想某一天一个小女孩选中了他,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来到贺家。
  贺知砚来贺家的第一天,就发现了贺祈在这个家里是掌握话语权的存在,临走前院长告诉贺知砚,他要好好地待在贺家,再也不要回到孤儿院了。
  贺知砚听进去了后半句话,孤儿院不要他了,他只能讨好贺祈,把贺祈奉为圭臬。
  只是长久下来,感情难免变了味,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原先二十四小时中,她们只有如厕和入睡时间不粘在一起,可十六岁第一次春梦彻彻底底打破,贺知砚梦到了贺祈,梦里的她安安静静地、干干净净地躺在他的身下,不似寻常那般活泼,贺知砚亲眼看着他在贺祈身上胡作非为。
  第二天起来,他遮遮掩掩地将内裤藏在垃圾桶最底层,连同他的感情。
  贺知砚开始故意回避贺祈,不过这些都是无用功。现实中他如何冷漠贺祈,梦境中他就会加倍对贺祈行苟且之事。贺知砚唾弃自己的行为,又忍不住沉溺,畸形的感情如丝线,缠绕着他,而另一头被贺祈牢牢把握。
  当他第一次听到贺祈对他的告白时,他是欣喜的,又怕是贺祈的一时兴起,自卑渐渐战胜了喜悦。
  再后来他又以为,是不是贺祈身边没有敢拒绝她多次的人,所以贺祈才会对他念念不忘、契而不舍。
  贺知砚想,就算他对贺祈只是一种得不到的执念,那也是好的。
  打动他的是,浴室那一晚,贺祈对他的毫无保留;也是她高潮之后微颤的睫毛……梦境与现实交织,他开始犯糊涂。
  贺知砚承认,他不是一个正直的哥哥,没有哪对兄妹会帮对方自慰的,但事情已经发生,错误已经造成,他似乎……只想蒙蔽双眼将错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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