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二合一大章 )
“隔壁在搞什么鬼?”司徒安置好珍珍后就去开门,但是将臣突然出现在门口,笑着向司徒打招呼:“你好啊!”
“将臣,你来干什么?”
“你不应该感谢我吗?是我给了你和王珍珍第二次生命,否则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呢?”将臣笑着说。
“谢谢你!”
“司徒奋仁,在我咬的所有人当中,你是最迟钝的一个。”将臣在房间里走着,“我来是给你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
“其实每个僵尸都有他自身的特殊能力,现在我要帮你开启你身上的异能!”将臣说。
“为什么要帮我?”
“你总是问为什么,有些东西要靠你自己去发现!”将臣二话不说就给了司徒一个耳光。
当司徒清醒过来,将臣已经不见了。
“什么鬼?”司徒暗自发了一句牢骚。但是很快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丝异样,好像身体被撕裂了一样。
便利店,正值换班的时候,山本智也换下工作服,与前来换班的夜班服务员交接,一个穿着西服的老板模样的人出现。
山本智也恭恭敬敬的问候:“老板!”
“嗯,智也啊,你工作也挺辛苦的,早点回去休息,你这个人就是这么老实,我就喜欢这样的人,下个月我会在提升你工资的10%,好好干!”老板拍着智也的肩膀说。
“谢谢老板!”山本智也感谢道。
“去吧!”老板说。
他的家离便利店并不远,并不需要坐公交或者是其他的交通工具。
他拨通电话:”喂,亲爱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老板决定又要涨我的工资了。”
“嗯,那挺好的。”电话那头传来女声。
“你这么晚还不睡,在干什么呢?”
“我在我闺蜜家,今晚不回去了,你自己早点睡吧!”
“你放心,我承诺过会给你一个好的生活,我一定会努力的。”
“好啊,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挂断声。
山本智也收起电话,用钥匙打开自家的门,确切地说那是他租的房子,室内很简陋但是很整洁,一张床几乎占去了一半的面积,还有一张写字台,此外就是他的衣橱了,有几件衣服甚至还有补丁,写字台上有一张很老很旧的照片,上面是一个女人,一个像王珍珍的女人,不过她穿着和服。
作为一个穷人在香港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蜗居就已经算很不错了,包租婆人很善良,平时也给予他不少帮助。
山本智也稍作洗漱,就打算上床睡觉,但是他拿起了那张照片,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或许是那天在aitingbar.........
他叹了一口气,将衣橱的衣服清理出来,从最里面拿出了一个细长的用布条包裹的物体,他把布条打开,露出了猩红色的刀柄,那是一柄日本太刀,寒光逼人,在刀柄上好像还刻着什么文字。
“祖母,你知道我很想你吗?这个世界不喜欢我,喜欢我的就只有你了,对了,我最近交到一个女朋友,她也喜欢我,所以我不能放弃,不是吗?”山本智也对着那把刀说。
但是刀是死的,它不会做出任何回答。山本智也无奈,只能用布条重新把它包好,放回原位。
夜深了,山本智也也已经沉沉睡去,水晶人穿着黑色长风衣突然出现。他隔空打开那个衣橱,取出了那把刀,然后看看酣睡的山本,莫名地说了一句:“废柴!”
睚眦走进那座水晶宫殿,水晶人背对着她:“你最近好像在忙,叫你这么半天才来。”
“没什么,我只是在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睚眦回答。
“哦?我记得我好像没有让你给王珍珍送钥匙啊!”
“我只是为了接近他们而已!”
“但愿如此,我现在没有闲情追究你,给!”水晶人取出了刀交给睚眦。
“这是.........”睚眦似乎能感到刀的悲鸣。
“妖刀村雨,日本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妖刀,也是一把被诅咒的刀。”水晶人解释道,“当年它的主人铸剑师村正被德川家康所杀,后来所有的刀剑都被焚毁,只剩这一把,村正含冤而死,对这把刀降下诅咒,凡是被此刀所杀的人,灵魂都会被永远禁锢在这把刀里面,永世不得超生。”
“是要我拿着这把刀去杀人?”睚眦问。
“你还不配使用这把刀,去送给马小玲,就当是我庆祝她重生的礼物吧。”水晶人幽幽地说。
“是!”睚眦回答,实际上她差点就被这把刀诱惑了,她本身就代表了仇恨,现在这股力量正在被这把刀牵引,准备随时爆发,睚眦立刻把刀抛了出去。
“哼,用布条把它包上!”水晶人淡淡地说。
睚眦很清楚这把刀如果到了马小玲的手里会有什么后果,但是也算是报了当初的一箭之仇了。
妖刀就是妖刀,永远只会找使用者内心深处的弱点,击破它,让使用者成为自己的奴隶。
水晶人走到水晶墙壁前,手指在墙上轻轻一点,上面立刻浮现出aitingbar的情况,当然小玲被冰封的情况也一目了然,他轻轻说了一句:“这帮蠢货,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吗?”
“对了,让魏豹放手去干吧,不必顾忌!”水晶人补充道。
“是!”睚眦没有多问,她知道如果主人不说,问了也是白问的。她只是瞥了一眼冰层下的小玲。
“求叔,小玲一晚上没动静,我总是有些担心。”天佑对求叔说。
求叔拖着疲惫的黑眼圈回答:“确实太安静了,和上次未来的情况完全不同。”
“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你日夜在这里守着她,能出什么事,也许是青青的能力起作用了,不用担心!”求叔打了一个呵欠,“你一夜没有休息了,去睡一会儿吧。”
“我睡不着。”天佑仍然忧心地说。
“啊!”隔壁突然传来珍珍的叫喊声,紧接着是杯子碎裂的声音,天佑立刻跑了出去,求叔被吓了一下,困意全无,跟着天佑到了珍珍的房间。
珍珍缩在床的一角,用被子遮盖自己的身体,自己也紧闭着眼睛,头发还是乱糟糟的,像鸡窝一样。司徒像狗一样蹲伏在床的另一角,笑嘻嘻地盯着珍珍,嘴里还吐着舌头。
“珍珍,你怎么样?”天佑走过去问她。
“天佑,我好害怕!”珍珍一下子钻到了天佑的胸膛里面。
“别怕,慢慢说,是不是司徒奋仁欺负你?!”天佑对司徒怒目而视。司徒同样向天佑呲着牙。
“不是,是我打了他!”珍珍解释说,“今天早晨我一醒过来就看到他色眯眯的看着我,甚至还.......还舔我,所以一不小心我就........”
“什么?司徒还有这爱好?”求叔笑了笑,看到他那滑稽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摸摸他的头,但是差点被司徒咬到,求叔下意识地缩回:“哇,你真是属狗的?”
“没事了!”天佑安慰珍珍。
“天佑,你有没有发现阿仁今天很奇怪啊!”珍珍问。
司徒突然从床上跳下来,在地上翻起跟头来,嘴里还神神叨叨的:“我是哮天犬!二郎神在哪里?”
众人惊愕。
司徒趴在求叔身上闻了闻,然后皱皱眉:“你身上好臭!”
“这是古龙香水!”求叔纠正道。
“切!我要去找二郎神,你知道他在哪里吗?”司徒神秘地问道。
“你今天吃错药了吧!”求叔好奇地问。
司徒没有说话,自顾自地往外跑,不过是趴着走的。
“哪里跑!”求叔在手上画着符:“太上老君神兵火急如律令,破!”
求叔的掌风一扫,司徒随即被定在了原地,他的表情僵硬了,最后他“汪”了一声,形体随后消散。
“求叔,这是怎么回事?”天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二代僵尸就这样挂了吗?
“啊!”珍珍又是一声大喊。
“别吵,不可能啊,刚才的法术连一只普通的僵尸都杀不了的!”求叔也在暗自纳闷,“难道是假身?”
“那他的真身在哪里?”天佑问。
“不知道,去问问叮当吧,她比较了解司徒!”求叔提议说。
“什么?我了解司徒吗?我承认那是以前,今天就不太能理解了,你们自己看吧!”叮当在吧台调酒,顺便指了指司徒的方向。
天佑和求叔顺着叮当指的方向看去,顿时明白叮当是什么意思了。
司徒板着一张扑克脸,拿着酒盘往桌上猛地一放,生硬地说:“客官慢用!”
“等等!”那位年轻顾客不满了,他傲慢地说,“你们酒吧的服务态度就这样吗?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小子这般无礼,老夫出来混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娘胎里呢!”司徒依旧是那副扑克脸。
“呦呵!敢问您是哪位大人物,比尔还是李嘉诚?”顾客戏谑地说。
“吾乃关云长是也,相当年过五关斩六将,一杯酒的工夫就斩了华雄,谁能比得上老夫,哈哈哈哈!”司徒笑着捋着自己的胡须,虽然他脸上半根胡茬都没有。
“您真是厉害!”顾客把钱放在桌子上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冲司徒嚷了一句:“神经病吧你!”
“神经病?虽然我不太明白,但是我认识一个名医叫华佗,医术不错,或许可以治疗你所说的神经病!”司徒接着补刀。
那名顾客走了,走的时候向司徒伸着中指。
“现在你们明白了吧!”叮当点起一支烟。
“这应该也是司徒的假身,奇怪,这是他的能力吗?”求叔推测道。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找到司徒本人,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佑说。
“咚!”门被打开,另一个司徒走了进来,浑身散发着一种英气。
“司徒!”叮当首先和他打招呼。
司徒没有注意到他,而是看着那个自称是关羽的司徒,大吼:“关羽,貂蝉在哪里?”
“貂蝉?她是我的!”
“这又是什么乱入角色?”叮当问,原来她还以为是司徒本人呢。
“应该是吕布吧!”求叔回答。
“看来司徒挺喜欢看三国的嘛!”天佑也说了一句。
“那就用武力解决!”
“来人,取我的青龙偃月刀!”
“我的方天画戟也不是吃素的!”
“还愣着干嘛?在他们拆掉我的酒吧之前,上!”叮当大喊。
如果你要问况天佑究竟有多爱马小玲,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为了马小玲可以放弃整个世界,但是他真的做的到吗?小玲曾经说过这个世界还是很温柔的,至少它给予了她一个梦幻般的婚礼,和一场爱的冒险,还有天涯,天佑是不可能毁灭小玲所喜欢的东西的。刀光与剑影,善恶存系于一念之间,执善?执恶?这是命运的抉择,也是小玲的抉择,天佑爱她,就是当穿着黑色晚礼服的女孩向他伸出手说:“我要去地狱,或者是天堂,你要一起来吗?”的时候,天佑毫不犹豫地抓住她的手:我和你一起去。从今以后,风里雨里,痛苦幸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致天佑小玲,见证永恒的爱情
“别担心!”求叔手中接着画符,这次用双手捻了一下,同时清除了那两个分身。
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瞬间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在场的顾客都惊呆了。
“求叔,最后再帮个忙!”叮当拿出了一个绿色的荧光棒,“让他们忘了这件事吧!”
“你去干什么?”天佑问。
“去外面透透气。”叮当随口说。
“如果见到司徒,让他来找我!”求叔说。
“知道了!”叮当走出去,感受着清晨的气息,然而司徒就站在她对面马路的红绿灯下,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呼!真巧啊,还以为你躲起来了呢!”叮当笑着喝了一口咖啡,现在他们在一家欧式的咖啡厅里,这里虽然算不上什么奢华的地方,但是从它考究的砌墙工艺与木质的屋顶板来说,已经算是优雅自然了。
“这一定是你的分身干的,不是,我说你到底还有多少个分身啊?”叮当无奈地苦笑。
“我不知道,因为我还控制不住自己的能力。”司徒觉得自己很委屈,平白无故背黑锅,这事搁谁身上都不好受吧。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有这种能力的?”
“昨天晚上将臣来找过我,,是他帮我开启的异能!”
“将臣?!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问了,但是他没说。”
“我知道了,你先回酒吧吧!求叔或许可以帮助你。”叮当站起身。
“你要去找将臣?”
“不知道,我只是想去散散心而已。午饭不用等我了!“叮当推门出去。
红色法拉利轿车缓缓开入香港大学,因为正值暑假,所以大学里面的人零零散散的,作为大学校友,叮当很轻松地获得了入校参观的许可,这台车今天落到了她的手里,因为珍珍去学校的话已经选择了坐公交车,司徒也是刚刚回去,钥匙是天佑给她的,复生这个人不日上三竿他是不会起床的,警局那边也是peter一直在打掩护,估计等到他睡醒去取车的时候又是一顿暴跳吧,天生就是挤公交的命。
在香港大学转一圈你就会发现自己好像到了英国一样,处处是英伦的风格,偶尔还会有几个穿着燕尾服的绅士走过,毕恭毕敬地向你脱帽行礼。然而叮当此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见那些帅哥,或者说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她停好车,走下来,径自朝着本部大楼走去。
要说本部大楼的话应该是这所大学历史最为悠久的了,是典型的英伦风,它以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风格为依托,底部是花岗岩做成的柱廊,顶部还有一座高塔和四座角塔,造型十分别致,室内也很清凉舒爽。
叮当来到二楼的陆佑堂,这是港大的大礼堂,也是学生活动的中心,当年叮当就是在这里排练的话剧《罗密欧与朱丽叶》。奇怪的是礼堂的门口明明写着休息的字样,但是门却虚掩着,里面传出了悠扬的小提琴旋律。
叮当推门进去,拉小提琴的人并没有出乎她的预料。
将臣独自站在舞台上,面对着空无一人的观众席,忘我地拉着小提琴。他穿的也很正式,黑色礼服,系着蝴蝶结,黑色长裤也被熨得没有一丝褶皱,灰色的方口皮鞋,喷过发胶的头发在聚光灯下熠熠生辉。
叮当进来以后,将臣就停止了。
”抱歉,打扰到你了。“叮当首先说。
“不妨事。”将臣看着她说。
“为什么在我要找你的时候你总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也许是一种叫做缘份的东西,更有人把它称为心有灵犀!”
“心有灵犀?我和你吗?”叮当笑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学校方面同意了?哦,我差点忘了,你是僵尸真祖,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地方是你去不了的?”
“叮当,既然我说过要学做人,就会遵守人类社会的法则,我能来这里是因为我以前在这里念过一段时间的书,学校保留了我的档案。”
“那我应该叫你姜真祖了?”
“随便了。”将臣重新拿起小提琴,“我新学的小提琴,能否赏光?这是只为你一个人演奏的。”
“我也是很随便的,反正今天也是来玩的,姑且听听你学的怎么样吧!”叮当选了一个靠近前排的正中央的位置坐下。
将臣提起弦钩,重新演奏。旋律飘扬,叮当静静地听着:“这是贝多芬的d大调,才刚学就演奏大师的作品吗?”
将臣只是笑笑,没有说话,接着演奏,他演奏的很到位,也很投入,这首曲子由他演奏出来就好像高山流水,空谷绝音,一切都是那么舒畅,自然。叮当从头到尾都只有肯定地点头。
一曲作罢,叮当不自觉地鼓起掌来。
“你是我的第一位听众,也是第一位给我掌声的听众,谢谢你,叮当!”将臣说。
“不用谢我,是你演奏的真的很好,看来我那么多年的努力还不及你半天的刻苦。”叮当走到他跟前,“但是有一样东西你永远也学不过我,那就是做人!”
“我会努力的!”
“这不是努力就可以的。”叮当摇摇头说,“现在我要问我的问题了,为什么要开启司徒奋仁的异能。”
“原来你是为了这件事。”将臣放下小提琴,把它装在盒子里,“如果我告诉你,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信吗?”
“信!”叮当很肯定的地回答,“将臣说的话从来不会有假。
”但是你别忘了,我在学习做人,一门必修课就是学会人类的虚伪和谎言,你不怕我骗你?“
“那我也信!”
“为什么?”
“你没有给我肯定的回答,所以我也不会告诉你。”看到将臣沉默的样子,叮当接着说,“算了,既然有些事你不想说我不勉强你!”
“谢谢!”
“我要走了,还想去其他地方转转。”叮当走到门口,“对了,有件事提醒你,你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内心,不错,有进步!”
“真的?!”望着叮当离去的背影,将臣笑了一下。
“抱歉,我没打扰到你吧!”水晶人突然出现,靠在墙上。
“是你!”将臣眼睛一瞥。
“嗯,关于司徒奋仁那件事,感谢你了!”水晶人说。
“别这么说,毕竟我也是盘古族人!”
“你知道就好。”水晶人顿了顿说,“还有一件事,最后就拜托你了。”
“况天佑你不用担心,他不会是你的对手的。”将臣诡异地笑着。
“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我的血统不完整,所以关键时刻要靠你这个拥有完全血统的盘古了。”
“没问题!”将臣别过头去。
“最后一个问题,那个女人.......”
“没有关系!”将臣立刻说。
黄昏,夕阳西下,天马上就要黑的样子。香港海洋公园,一队刚刚结束旅行的大陆游客在导游的领导下返回自己的旅馆,看的出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很疲惫,他们是今天最后一批离开公园的,所以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