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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丑了我拒绝_分卷阅读_34

  烛渊被云采夜这一推,装模作样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捂着心口摆出伤心欲绝地表情,他正欲开口再逗逗他师尊呢,一个软趴趴的东西就抱住了他的大腿:“大哥哥,你说话好像我哥哥喔。”先前被烛渊推着离开了几步的小男孩不知为何忽然又折回来了,抱着烛渊的大腿软着声音道。
  这谎话说得一点水准都没有,他那身高摆哪都扎眼得狠,于是烛渊拎着小男孩的衣领将他提到一旁,完全忘了那个从小就在师父面前演戏撒谎的人是谁一般,一点也不脸红地对他说道:“小小年纪就学会撒谎了?”
  小男孩见骗不到他,立即掉了个转奔到云采夜腿边,抱住青年的腿糯糯地说道:“大哥哥,你长得好像我哥哥喔。”
  云采夜听得也有些想笑,他抿起唇角,把小男孩从地上抱起来,掐掐他软软的肉脸:“你怎么又来了,没找到亲人吗?你哥哥呢?”
  小男孩瘪瘪嘴,红着眼眶:“我不知道,哥哥出去办事了,今天是元宵,是亲亲在陪我我,可是亲亲忽然就不见了,我怎么喊他都不出现。”
  烛渊闻言立即佯装善良地关心道:“那我们把你送去官府,等你哥哥来找你好不好?”
  “不要!”小男孩立刻就急了,一把箍住云采夜的脖颈,把脑袋埋进他的肩颈里,“我不要和你们分开,呜呜呜……”
  烛渊见有人学他小时候那样,吃云采夜豆腐,眼睛立刻就红了,压着嗓子伸手对云采夜说道:“我来抱着他吧。”
  小男孩的动作却比他还快,挥着手十分嫌弃地道:“我要小媳妇,不要你。”
  ☆、第51章 鬼王秦卿2
  云采夜见这小孩胖嘟嘟的挺好玩,人也十分聪慧,完全不似他方才被星宿门众人围辱时的可怜模样,心下也有些奇怪,不由开口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要跟着那群哥哥?”
  小男孩闻言,转过头来看看他,又看看烛渊,说道:“是亲亲让我跟着他们的。亲亲刚才还在陪着我的,他给我买了一串糖葫芦,让我跟着那群穿蓝紫色衣服的哥哥们,然后亲亲就不见了。”
  随后,他又望望四周,见周围没人注意到他们,才对烛渊勾勾手,让三个人凑到一块小声道:“我知道大哥哥你们和那几个哥哥一样,都是仙人喔。”
  云采夜微微一怔,完全没有料到这小孩居然知道他和烛渊,还有星宿门众人的真实身份。他和烛渊如今虽然直接在人间界行走,但仍是用了些许仙力不让凡人注意到他们,因此他们在这熙熙攘攘的长街上,才得了这一方清净的天地。而星宿门众人方才欺负这小孩时,也丝毫没有引起其他路人的注意,唯一的解释,便是那些路人根本就没注意到他们。
  “你是怎么知道的?”烛渊也学着云采夜的动作,在这小孩脸上掐了一把。他手劲不小,手刚落下,就能看到那小孩脸上登时红了一片,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在伺机报复。
  “呜……”小孩子眼眶红红的,但又怕烛渊再掐他一次,便捂着腮帮子乖乖回答,“我看到的。你们身上都有金色的光,和其他人不一样。亲亲身上也有光,不过他的光是绿色的。”顿了顿,他又箍紧云采夜的脖颈,可怜巴巴说道:“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你们带我去找我哥哥和亲亲好不好?呜呜呜……”
  小孩这么一说,云采夜心底就有些了然了——这小孩是有天眼的人。
  但与相尚的那般“天眼”不同,相尚能看到的是世人的命运,而这小孩能看到的,却是六界六道人士气芒。
  他在古书中曾经看到过有关这类人的记载,但那书中记载的那人看到的仙芒,却是蓝色的,因此他一时也无法判断小孩口中那身负绿芒的亲亲就是是何人。
  云采夜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和那亲亲是何时分离的?”
  “我叫闻一行,亲亲已经不见了一个时辰了!”小孩睁大了眼睛,比出一根手指强调道,“哥哥不在的时候,亲亲从没和我分离过那么久!”
  云采夜抬手,握住他的手指:“那一行能说出亲亲长什么样吗?”
  闻一行听言,两只小手搭上云采夜的肩膀,眼睛亮晶晶地道:“亲亲长得和哥哥你一样美!”
  烛渊嗤笑一声:“你刚刚还说我家圆圆和你哥哥长得一样呢,怎么现在就变成亲亲了?”
  “是真的!”闻一行见烛渊不相信他的话,立即扯着脖子喊道,“亲亲长得特别美!所以哥哥从来不让一行和外人提起他,一行、一行觉得你们是好神仙,才告诉你们的……”说着,小孩声音弱了下去。“刚刚一行跟着的那几个神仙都好坏的,他们看上别人的东西,手指一勾就拿过来了,也不还回去。要不是亲亲走了,没人保护一行了,一行才不要跟着他们。”
  烛渊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们,还要人保护,难不成有人想要吃掉你?”
  小孩严肃地点点头:“好多和亲亲一样的人经常在哥哥和一行身边飘来飘去,想要吃掉一行和哥哥呢,不过他们最后都被亲亲吃掉了。”
  云采夜听到这,终于算是明白闻一行口中的亲亲是什么身份了——他应该是鬼修,修为还十分深厚。因为鬼修不入轮回,靠吸取天地精气修行成道,凡人若是和鬼魂长期待在一起,便会被吸去精气,长期以往则会面黄肌瘦,虚弱不堪;而据闻一行所言,他和这“亲亲”待的时日也不久了,可他却是面色红润,看上去十分健康,那亲亲定然已经入了鬼修的七绝之境,应是鬼修之中的大能。
  烛渊挑挑眉,他只是随口一说,哪想到这还是真的。张了张口,他上前一步正打算让这小男孩把那什么亲亲的相貌说得更准确一些,好让他赶紧找到亲人,离开他师尊的怀抱,毕竟他和云采夜下界是来玩耍的,又不是特地来替人奶孩子的。
  然而他才往前跨了一步,话还没说出口,便觉得眼前的景物一片扭曲,一阵强烈的金光猛地刺入他的眼睛里,逼得他闭眼化出竖瞳,但他再次睁开眼时,眼前已经没了云采夜和那小孩的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群老熟人。
  他站在一个血构化出法阵中央,左边是他上次没弄死的人山子和栖元,还有几个不认识的黑衣人;右边站的是上上次被他燎没了半截头发,又被云采夜剃光了头的骨墨;而他前面还站了个身穿黄色的道袍的凡人道士,他正拿着一张金色的黄符,嘴角渗血,狼狈不堪地半跪在地上。
  烛渊摘下面具,异于常人的脸庞和一双血色的兽瞳便出现在众人眼前,开口就道:“操。”
  他怎么忽然就出现在这了?要不是他通过灵魂石,感应到云采夜就在离他仅有几里远的地方,又看到了这几个老熟人——师尊的死敌站在这,他早就变回原形跑回去找云采夜了。
  而现场却有人比他还要惊讶——
  “这就是……现在待在人间界最强的仙人?”骨墨那尖利又有些妖娆的声音响起,“我都没见过他!”
  黄袍道人愣愣地望着着烛渊骇人的血瞳,脸色一下子变苍白起来了,他低头看看手上的金符,不敢置信地喃喃:“不可能啊……不该是这样的……”金符可召金仙,这淬了他精血的金符,不可能召不出大能金仙,而他现在也没有半分灵力,再施一次召仙大阵诀了。
  骨墨不认识烛渊,栖元可是认识的,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烛渊身上的红衣,温润的声音显示出他此刻的心情极好:“渡生剑神也是在人间界的,如今没把他召来,召来了他小徒弟倒也不错。是吧,太子殿下?”栖元说着,朝身边的高大男子望了一眼。
  那男子沉默着,但他垂在身侧的手却握紧了。
  骨墨闻言却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摸了摸他脑袋——这人竟然是美人的小徒弟?就是那个上次在百汀洲,破了他鬼面聚魂幡禁制的黑坨坨?!他现在就长这么大了?
  “我已经依言把金仙召来了,你放了秦卿吧……”半跪在地上的黄袍道人,以木剑撑地,踉踉跄跄地起身,咽下口中的血沫,声音沙哑地说道。
  “不行!”骨墨握紧了手中缩小了好几倍的鬼面聚魂幡,他十万恶鬼军被人山子的焚魂阵困住了,就算他能拖到那渣渣魔君带军破阵而出,他们也不是栖元的对手了,更何况如今荒夜、鬼月都还站到他那边去了,他透支了聚魂幡的魂力,才在附近找到个天煞孤星之命的鬼修大能,哪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你召出来的这个仙人可不是小美人,不会护着我的。”
  他话音刚落,手中的小幡就动了动,传出一道声音:“你这样对他,我也不会帮你的。”
  骨墨黑袖一挥,将小幡恶狠狠地扔到地上,踩了两脚道:“呸!那咱们就一块死在这好了!”
  “我可舍不得让骨墨魔君死在这。”栖元笑呵呵地上前几步,“毕竟咱们都是一家人。我说了,我们只要你手中那批灵器,只要你把灵器交出来,我们就离开这。”
  “我去你.妈.的一家人!你当初弄死晓绿时怎么就没想到叶离筝也是你口中的一家人?”骨墨骂骂咧咧地,嘴唇愈发鲜红,然而他的脸依旧十分苍白,“你那几句话我都听腻了,老子说了那些灵器都坏了你怎么就不信呢?”
  鬼月听了骨墨的话,一下子就握紧了手中的紫色羽扇,震惊地看向栖元:“晓绿是你杀的?不该是糜焱吗?”
  骨墨冷笑两声:“他说的话你也信?也只有糜焱那种蠢货才会为他背黑锅!”
  “叶离筝他算个什么东西,谁让他爱上了仙界的人,他当年落得那样的下场都是他活该!”栖元哈哈笑了两声,声音又变得嘶哑起来,“鬼月魔君您为何如此吃惊,谁杀的不都一样吗?荒夜,你不是想知道云采夜当时为什么会成仙吗?我告诉你,都是骨墨搞得鬼,是他告诉云采夜,他该去成仙的!”
  ——小美……小剑士,你在这瞎晃悠什么呢?转得我头都晕了。
  ——我师父死了……我想给他报仇,可我不够强大。
  ——不够强大?你是修道之人吧?你成仙就强大了。
  ——成仙……谈何容易?
  ——容易得很!看,那有座山,爬上去你就是仙人了。
  骨墨摸摸鼻尖:“我哪知道小美人一爬就爬上去了……”
  而烛渊听到了云采夜的名字,眼神一暗,立即朝栖元和那黑衣男子看了过去,而这时,那黑衣男子也抬起头,一双黑瞳渐渐染上血色,直到整个眼白都变得血红。
  栖元还在嘶哑地笑着:“你看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哈哈哈……你猜猜云采夜待会过来,穿的是不是也是这样的颜色!”
  ☆、第52章 鬼王秦卿3
  骨墨闻言,立时朝烛渊看了过去。不得不说,烛渊身上这一身缟红色的云霞缎仙衣在他们这群黑衣魔人中实在是太显目了,但最瞩目却还不是这身衣衫的颜色,而是布料——仙界鼎鼎有名的云霞缎,双仙合籍时所穿的喜衣。
  而照栖元的话来看,这另一套喜衣现在应当是穿着云采夜身上的。
  “你和你师父合籍了?!”骨墨瞪大眼睛,大声道。
  烛渊和荒夜对峙着,闻言,盯着荒夜的竖瞳未动分毫,唇角却是勾起了,不咸不淡地答道:“还没,不过也快了。毕竟……我们已行周公之礼,合不合籍无所谓的。”
  他最后一句话尾音拖长了几分,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回味那色授魂与,极尽缠绵的一夜。
  烛渊这话一说出口,荒夜就移步上前,拔出腰中的玄剑快速朝烛渊刺去。
  仙界第一剑神云采夜的剑术闻名六界,他的一身剑术却都是荒夜手把手教出来的。三万年过去了,云采夜坚修不辍,但荒夜也从未停止过在剑术上的修行,如今就算是两人对上,胜负也是难定的。
  而烛渊不过是云采夜最小的弟子,入门时间不过百年,他闯过镇魔塔的事,因天帝弦华压制并未传出仙界,众人本以为烛渊定然不会是荒夜的对手。但出人意料的是,无论荒夜挥剑的速度多快,烛渊只需脚步轻移,便能轻轻松松地避开他所有招式。数十招过后,他竟用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小木剑,覆上剑气后震开了荒夜的玄剑,而后步步紧逼,用荒夜刚刚使出的剑招,一招一式,满注煞气还了回去。
  两人所经之处剑气四散,树断石碎,若不是鬼月撑开了灵气罩,这里强烈的灵力波动早就引来了在人间界巡视的仙人们。
  骨墨缠打在一起的两人,咋舌不已,心道:云采夜这小徒弟可比荒夜强多了,连师徒乱.伦这种事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口。一点也不像荒夜那孬种,不仅自己不说,还不许别人说。
  魔界太子荒夜,三万年前叫做云夜,与他的徒弟——仙界第一剑神云采夜的名字,仅有一字之差。
  这曾经是整个魔界高层都知道的事。
  然而在荒夜成为太子之后,魔神荒仲却下令,不许任何人提起此事,违者一律绞杀。三万年来,因违背此戒律的而被灭身散魂的魔族人士不知几何,到如今,除却十二魔君之外,魔界再无一人知晓此事。
  那些魂飞魄散的众魔不知不明也不理解,荒仲为何不许任何人在荒夜面前提起云采夜,而他们这些魔君却是知道的。这原因也太简单不过了——荒夜喜欢云采夜。
  喜欢到不惜替他冠上自己的母姓,甚至将自己的名字分出去一半。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他喜欢那人,自始至终都不曾明白他的感情。
  骨墨不屑地嗤笑一声,稍稍侧头觑了眼正全神贯注地盯着荒夜和烛渊的栖元,见他没有注意着自己,便打算开溜。他刚弯腰捡起小幡,那一直默默跪坐在一旁的黄袍道人大喊一声:“把秦卿还给我!”瞬间就把栖元的目光引了过来。
  “操!我入了你娘的!”骨墨大喊一声,把小幡如今唯一的鬼魂放了出来,“我怕了你们了,我放你走,你救救我行不?”
  秦卿一出小幡,众人所在的这方天地便阴风大作,鬼影狐鸣声凭空响起,空中黑雾盘旋汇聚,其间隐有阴阴惨惨的绿色鬼火生出,顷刻间就击碎了鬼月耗费大量魔力撑起的灵气罩。
  “啧,不愧是一人便可抵过十万鬼军的孤煞鬼王。”骨墨摇头叹息道,要不是他现在功力大减,他就是拼尽全力也要将这鬼彻底降服,收入他幡中供他驱使的,“谢了!有缘再报答你啊!”
  骨墨跳着脚,黑色的纱衣在鬼火点点的林间轻荡几下便消失了。
  栖元连忙追了上去,却被一阵炽烈的绿火挡住了去路,他眼睛一眯,满含煞气地朝那半浮在空中的鬼魄看了过去。
  那鬼魄身形高大,却十分消瘦,周身寒风缭绕,阴气逼人,鸦羽似的黑发在空中飘飘扬扬,黑纱两袖与玄衣袂角迎风猎猎。一阵风来,拂开了遮住他脸庞的黑发,露出一张不输于云采夜的绝世容颜来。
  但若说云采夜的模样给人的是那宛如白雪压枝的一树梨花的清冷感觉,那他就是那黄沙莽莽中旷远的落日,桀骜凌厉,气势迫人。
  “秦卿!你没事吧?”黄袍道人见他一直牵念着的这人终于被放出来了,连忙一抹唇角的血凑到他身边,站在地上挥着手打招呼。
  秦卿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闭嘴!回去再揍你!”
  栖元面上一片阴鸷,拂袖抽剑正欲上前,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多时便有几名身穿蓝紫色仙衣男子持剑而来——正是云采夜和烛渊方才遇到的星宿门一行人。
  栖元见此暗自咬牙,秦卿出幡的动静太大,而鬼月的灵气罩又被破,现在星宿门的人已经来了,想来再过不久,云采夜也该到了。
  而为首的那紫袍男子看到栖元后,瞳孔猛然一缩,霎时扔出极粗的金绳,对着其余六人大声喊道:“布阵!”
  六人闻声而动,接住金线后迅速在这林间摆出了一道七星八卦阵,与天上的北斗七星相应,下一瞬,便见一道白光从天上倾泻而下,将整个泽瑞洲笼罩在其中。
  仙魔一旦交战,无辜的凡人必定会牵涉进来,伤亡无数。而这七星八卦阵却是仙界召兵之阵,阵法所及之处,凡人均不入地府,可死而复生,而仙兵顷刻后便寻光而至,与阵中魔物妖兽兵戎相见,厮杀至底。
  当年,魔界就是败于这阵法的——仙界援兵源源不断,而魔界纵使强军无数,也根本应接不暇,大皇子也因此死在了那一役之中。
  但如今,他早有了准备。
  栖元冷冷一笑,后退两步,召来身边的魔族近卫,低声道:“你去找人山子,让他开始吧。”
  而正和烛渊僵持不下的荒夜余光扫到那道白光,眼中的血红便更深了几分,虽然他面上仍是没有半分表情,烛渊却从他眼中看到了自己在看到云采夜对别人好时,经常流露出来的恨意与妒忌。
  他原先不知道这人是谁,但自从他将云采夜予他的小木剑掏出来以后,从这人眼中流露出震惊、讶然、和痛苦中知晓了他是谁。
  “师祖。”烛渊脸上一直带着笑,荒夜的攻击越狠,他便笑得越欢畅,“未能给您敬茶是烛渊的不孝,不过请您喝一杯我与师父的喜酒还是可以的。”
  荒夜闻言,周身的空气瞬间又寒了几分,面上的表情也更冷了,但他仍是一言不发,握紧手中的剑,如云采夜往日挥出的斩仙诀那般狠厉,朝烛渊挥出一道极重的剑气,烛渊不躲不避,轻轻扬起了手中的木剑接下这道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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